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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正勋听到伊小小这般说,怒极反而生笑。.
“哈哈,哈哈哈!说来说去,你就是想离开我?还好聚好散?你认为,我会让你如愿吗?”樊正勋一把将伊小小揽入怀中,他愤愤的瞪视着她,冰冷的补充道:“我告诉你伊小小,你已经冠上我樊正勋夫人的名号,你这辈子就是我的人了。就算是我不要你,你也别想离开我的地盘。我看你这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是吧?明天开始,打扫工作,修花剪草,都交由你来做!”
闻言,伊小小不敢置信的看向突然变脸的樊正勋,“你这话什么意思?让我给你当女佣?”
樊正勋没否认,“难道我娶你回来就白养着你吗?”
伊小恤吸有些紊乱,“樊正勋,你别做梦了,我不会给你当女佣的。现在是法治社会了,你禁锢我的人身自由是犯法,你逼迫我做佣工也是不对的。”
樊正勋冷笑道:“那又怎样呢?不喜欢做佣工,那你就用身体来回报我。你这被别的男人用过的身子,虽然下贱,却也抵得上三顿饭钱了!”
越是生气,说出口的话就越伤人!处于气头上的樊正勋,绝对不会认为自己此刻说的话多么伤人心扉。
伊小小唇瓣颤了又颤,没想到樊正勋会这样用言语侮辱她。他说……他竟然说她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用过,很下贱,只抵得上三顿饭钱?
“樊正勋,你把我当什么?你胆敢觊觎我的身体,我就去告你!”伊小休狠地推了樊正勋一把,气的浑身都在哆嗦。
樊正勋倒退了一步,又立刻凑上前压制住伊小小的身子。
他只觉得伊小小这番话很可笑,“你告我?你告我什么?我告诉你伊小小,惹了谁千万别惹我,我樊正勋不是吃素的。.”
这话说完,樊正勋竟动起手去撕扯伊小小身上的衣物。她挣扎,他坚持。最后,伊小小处于弱势,被脱的精光。
“不!”伊小小意识到樊正勋要做什么,慌忙惊呼起来。这种感觉很恐怖,就像是在地下舞厅被黎强侮辱时的场景一样。她害怕!
樊正勋笑的阴狠邪恶,“伊小小,今天我就让你心服口服,让你知道自己是属于谁的!”
“……”伊小小惊愕的瞪大双眼,终于知道樊正勋为什么消失了一个月突然出现,合着是因为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差不多了。
樊正勋,他将她伊小小当成什么了?
翌日清晨,伊小小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疼的像是被车碾压过似的。
她忍着身体的不适坐起身,然后笨拙的下地,一瘸一拐的走到浴室。
坐在温热的浴缸内,伊小小目光怔忪的盯着自己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吻痕,然后闭上了眼。
二十分钟后,伊小小走出来,到衣柜前翻找衣物,一件件穿戴整齐。
回头,樊正勋一脸餍足表情,正目光审视的看着她。
伊小小的目光在樊正勋身上顿了两秒,而后移开。她转身,踏步朝门口走去。
樊正勋见状,直接跳下床,光着身子大踏步冲到门口,堵住了伊小小的步伐。
“去哪里?”他冷声讯问,就像在拷问一个俘虏。
伊小小挺了挺腰板,目光直视樊正勋,“回家!”
樊正勋眉头一拧,“回什么家?这里就是你家!”
伊小小冷冷的嗤了声,道:“这不是我的家,我的家是在城南河畔路。”
樊正勋绷紧了脸,“伊小小,你什么意思?”
她要回黑家?这种时候她竟然要回黑家,她以为自己是那么轻易放她离开的人?
伊小小咬咬唇,声音肯定的说:“我要回我自己的家,我要去起诉你,我要跟你离婚,你听懂没?”
离婚?这在当下算是太平常的事情了。
有的夫妻前脚登记领了结婚证,二十四小时没到,嘎!离了!
但是在樊正勋眼中,婚姻却是很神圣的。在他的认知里,一对男女如果选择结婚了,就必须将这段婚姻持续到生老病死才算终结!
所以,当他听到伊小小那么轻易的说出“离婚”两个字眼后,当下便火冒三丈起来。
“离婚?你当我樊正勋是什么?你想要便结婚,不想要便丢掉?伊小小,我告诉你,你给我安分点儿,不然我捏死黎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樊正勋认为伊小小比较在乎黎强的生死,所以便抬出黎强压制她。
伊小小冷目相向,死死的咬住唇瓣。她不喜欢被人这样胁迫,很不喜欢!
可是,她承认她不是樊正勋那样冷血的人,做不到任由一条生命被残害。
黎萱姐说过,黎强检查出得了晚期肺癌后只剩下半年可活。那个时候是六月底,现在已经是八月底了。也就是说,黎强最多还能活四个月!
如果可以,她希望黎强能安安静静的离开这个世界。那么年轻的生命,就让他好好走完最后的人生吧!
四个月,她就算是积阴德了。这四个月,她留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只要黎强走完人生之路,她就离开,不会再受樊正勋胁迫!
“OK!你赢了,我留下!”伊小小想通后,冷冷的吐了句。
樊正勋用黎强的生命令伊小小妥协下来了,可是他心中却很不是滋味儿。伊小小越是在乎黎强,他就越嫉妒的发狂!
“对了,我留下来会安分的做女佣工作!”伊小小蓦地补充了一句。
樊正勋挑挑眉,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这话的意思他听懂了,伊小小是在与他挑衅,拉开距离。她是在郑重的告诉自己,别想侵犯她!
冷哼了声,他不悦的蹙起眉,“你宁愿辛辛苦苦做女佣工作,也不愿服侍我?”
“是!”伊小小想都不想,直接应下来。
想到樊正勋昨夜对她的羞辱,她就心如死灰。打扫屋子算什么?修花剪草又算什么?比起赤果果的言语伤害,那像刀子在剜她的心一样的疼痛感,她宁愿身体累些。
樊正勋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他倒要拭目以待看看伊小小这个千金之躯能坚持多久。
“伊小小,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客气。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丢下女佣的工作爬上我的床,然后求我要你!我——说到做到!”这话樊正勋说的很肯定。
伊小小挑眉看向樊正勋,淡漠的冷斥道:“你放心,只要你不拿这个那个的生命威胁我,我绝对不会自甘下贱爬上你的床!我——也说到做到!”
这话说的很中肯,掷地有声!同时也是在间接的提示樊正勋别卑鄙的用那种不光彩的手段逼她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