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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这个变态,我才不要!”邬瞳承受着季天佑给她的全部压力,已经包裹她全身的属于季天佑的气息变成了最大程度的恐惧,邬瞳不禁开始撕破脸反抗起来。
这女人这就扛不住了?季天佑在心里好笑的想着,他还没玩够儿呢。不过此玩儿非彼玩儿,他逗她只是这一层所谓的身份,但是今晚她是要定了,也得对得起这禁欲了这么多年的他。
干干净净的身子,自己好歹也首了这么多年,一个身子换一个身子,她也不吃亏吧?季天佑心满意足的想着。
随即突然起身,邬瞳感觉到身上的负重感消失,还以为季天佑又是和从前一般逗弄自己,刚要松口气,下一秒却马上被拦腰抱起。
“啊”邬瞳一声惊呼,身子已经落到了季天佑的怀里,而自己的手正好死不死的搭在某人精实的腰肢上,滚烫的皮肤让邬瞳猛然惊醒,吓得把手急忙缩到了胸前,季天佑挑眉看着怀里的女人,很满意她这幅表情。
“嗯,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先洗个澡。”季天佑看着邬瞳道。他倒不是嫌弃邬瞳脏,而是觉得初夜确实应该干干净净的互相给予,他是一个有强迫症加洁癖的可怕处女座!
“我的天,你!”邬瞳眼睁睁的看着季天佑把自己抱去了浴室,她没想到季天佑难道真的来真的?
“唔,瞪这么大眼睛干什么?我知道我身材不错,但是你应该还没有近视到那种程度吧,非要瞪大眼睛才能看清楚我完美的身材?”季天佑将邬瞳放到浴室里的洗手台上,自己已经开始往浴缸里放水了。
看季天佑的这架势,这家伙儿难道要和自己洗传说中的鸳鸯浴?邬瞳突然开始脑补各种之前为了勾引季天佑而看过的少儿不宜的某画面,顿时各种残暴片段都出来了,甚至想到了,什么鞭子啊蜡油啊季天佑不是一个喜欢的变态吗?难道自己这次真的就要葬送在这儿了吗?
她怎么甘心!
看准洗手间门便一下子跳了下来,正要跑出去的时候,邬瞳的小身子骨儿便被季天佑宽长的手臂一捞便到了怀里,邬瞳一个重心不稳急忙往后抓去这光溜溜的是什么鬼?
直觉上邬瞳知道自己扶住的应该是季天佑的大腿的部位,可是他刚刚不是还穿着裤子的吗?!为什么她现在摸到的只有大腿!裤子呢?邬瞳都想仰天长啸了!
邬瞳顿时苦着一张脸根本不敢背过身去,因为她直觉上已经知道某人此刻估计是全身不着一物了。
确实如邬瞳所想,季天佑边放水的时候便已经将裤子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正准备将某人扔进浴缸里洗刷干净,却正好看到某人要逃跑,于是眉头一挑顺手便捉了回来。
“瞳瞳,你要干嘛去?”季天佑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茫然的问道,这份演技不给十分奥斯卡都不答应了!
“我!”邬瞳真的哭出来了!她想回家,她想院长!“我家院长叫我回家吃饭呢,大哥您老行行好放了我吧!”邬瞳此刻真的被吓到了,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啊,听说地狱可是很恐怖的,而网上那么多被雷打死的人,她可不希望下一个被报道的是她邬瞳!
这个理由好像还不错?季天佑心里想着,“嗯,我也饿了,等会儿做完我带你去吃唔,是去小吃街还是西餐厅或者中餐厅?”季天佑念念有词道,似乎真的一本正经的在想去哪儿吃饭。
邬瞳欲哭无泪,心脏已经快承受不住季天佑的惊吓,不由得弱弱的问道,她还不敢相信她刚刚听到的两个字眼,“天佑,老大,大哥!您老刚刚说的做完是指做什么”邬瞳把这八辈子的尊严都贡献出来了,她只想换一身清白!
“你说呢?”季天佑不再和邬瞳废话,下一秒只听到浴缸里的水扑通一声,而某人已经被扔进了水里。
“唔,好像忘了帮你脱衣服。”季天佑看着水里的邬瞳衣衫湿透的样子,不禁皱眉说道,于是还没等邬瞳平复好呼吸,便已经走上前来,“我帮你脱衣服!”
“啊!你走开!”邬瞳看到季天佑全身没有一点儿保留的身子就那样大大方方的展示在她面前,而且还不断向她靠近,不禁吓得蒙住自己的眼睛,她可不希望长针眼。
而所有的事情告诉她季天佑这次是来真的,她真的要了?!
后面还是一个问号,邬瞳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人,但是此刻几乎已经失去了所有应对的能力,恐惧代替了智商,面对同样失去理智的季天佑,邬瞳不断在心里闪烁着下一秒要怎么办的想象画面。
一双贼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身子,邬瞳只敢静静地承受着,任凭那双手将自己跟剥鸡蛋壳似的将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剥出来,也仍然不敢睁眼。
“挺听话的。”季天佑在心里想到,看着邬瞳蒙住自己眼睛默默承受的样子,倒是有些奇怪这只会咬人会挠人的小猫儿真的会这样屈服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也就是在邬瞳的衣服被全部剥离的一瞬间,季天佑彼时正沉浸在某人的“蛋白诱惑”里而失了神,却一下子被邬瞳从水里跳出来,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一个影子往门口冲去,季天佑下意识的去追却被反关到了门外。
整个动作环节一气呵成,邬瞳反锁着浴室的门靠在里面喘着气儿,而季天佑在外面站着,这女人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瞳瞳”季天佑像只大灰狼一样温柔的敲着门,唤道。
“我要洗澡,别吵!”已经成功打倒土豪分到了自己的地盘的农民终于将尊严捡了起来,对门外的季天佑大声吼道。
季天佑不禁揉揉眉心,“好,那我等你。”深秋天已经很凉,季天佑不禁有些发冷,只能去找出衣服重新穿上,这女人力气还挺大的季天佑看着手上的抓痕,无奈想着,但是眸子里却是一片宠溺的笑。
“吓死我了!”邬瞳将自己整个身子埋在浴缸里,温柔的水包裹住自己的全身,但是仍然不能平复下自己不安的情绪,因为门外正有着一只等着她送进嘴里的大灰狼!
“怎么办啊!”邬瞳这才明白季天佑为什么一个月前还要来找她了,原来是为了这无耻的!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变态,而有了这样的变态却为什么偏偏让自己碰上呢?!
比力气她肯定拼不过季天佑的,智商她承认也占不到任何优势,这样的情况下,怎么逃?
季天佑一直守在外面,生怕这个女人出来直接跑了,他可再没有什么耐心花一个月来找她了,到嘴的肉啊季天佑想着等会儿的美味儿,突然有些急切,“瞳瞳,洗好了么?”洗完了他还要洗呢。
“还没!”邬瞳已经裹好了浴巾头发也吹干了,正在浴室里急得直跺脚。
毕竟邬瞳已经进去一个小时了,季天佑自然知道邬瞳这是在躲着自己,心想玩儿的也差不多了,不然再玩下去,真的得不偿失这女人逼急了什么都干得出来,于是决定坦诚。
季天佑轻轻扣了扣浴室的门,收起之前的调戏语气,认真道:“瞳瞳,我跟你开玩笑的。”
邬瞳时刻注意着门外的动静,彼时听到季天佑突然说他开玩笑,不由得竖起了耳朵,但仍然不敢掉以轻心。
季天佑知道邬瞳在听,便继续说道:“这一个月,我一边找你,也一边调查着那份亲缘鉴定的报告来源,已经查清楚了,不过今天我们不说那么多,以后可以慢慢说。”他可做好了要把这块肉绑在身边一辈子的决定了,“现在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不过倒有了另一层关系。”季天佑此刻故意卖了个关子,他想听听邬瞳的反应。
“什么?”邬瞳在浴室里弱弱的问道,屏气凝神时刻做好防范的准备。
“未婚妻亲爱的邬瞳小姐,你该不是忘了一个月前的订婚吧,说好的家宴也因为你逃跑而耽误了,你说说这笔账咱们怎么算,嗯?”
“我们真的没有血缘关系吗?”邬瞳还是不确定,她不敢保证这是不是季天佑为了引诱她出来而说的借口。
季天佑不禁心里一沉,“我刚刚就想逗逗你,瞳瞳,在你心里难道我真的是个变态?”不过说他喜欢这个逗人的方式也就他季天佑玩的出来。
“唔我一直这样想的。”邬瞳理所当然的回了一句,不过自然是玩笑,她知道季天佑不是个什么玩笑都开的人。
于是便拉开了门,“不准再逗我了,刚刚真的吓死了!”邬瞳有些恼怒的看着季天佑,埋怨道。
不过她还是挺感谢离开的这一个月,至少已经让她看清了自己的心。
她已经喜欢上了季天佑,她在心里承认了这个事实,终于不用再克制住自己忘掉这份感情了,原来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可以毫无顾忌的去爱一个可以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