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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恒恒此时的发型已经全乱了,而曹芸也红着一双眼睛,衣衫不整。.
此时华恒恒的一只手还抓住曹芸的衣领,一只手抓住曹芸的另外一只手。而曹芸一只手正抓转恒恒的头发,另外一只手与华恒恒的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拽在一起。
曹芸已经豁出去了。
她以前忍,是因为想让自己的孩子们过得更好。但是她现在还有忍的必要吗?儿子华峰山已经死了;而她还有一个女儿一直都呆在国外,就算是春节都不想要回这个家;华儒君呢?很厉害吧?欺负她吧,现在还不是被韩阎王给弄成了太监。她现在真心不想要再忍下去了。
不过曹芸与华恒恒的厮打因为那两声咳嗽声音而定型。
现在曹芸与华恒恒都看向了华儒君的病房门口,那里没有别人,就一个**岁的小男孩。
那小男孩还超可爱,脸色粉嘟嘟的;嘴唇红润润的;黑黝黝的眼睛骨碌碌的;还有那双小胳膊像一个大人一样地怀抱在胸前,样子就更加可爱了。
病床上的华儒君也看到了门口的小男孩,他先是脸上一喜,接着又充满了一脸的失落地转过了头,不想再看到门口的小男孩袁风逝。
“孝,出去,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曹芸首先出声。
而华恒恒并没有出声。华恒恒一直都喜欢跟在韩阎王的背后跑,所以她见的有本事的男人要比曹芸见识得多得多。
现在华恒恒一看到袁风逝的神情动作虽然超可爱,但是他的眼神可不像是什么善类。所以华恒恒选择了沉默。
袁风逝看了看曹芸与华恒恒,就看向了床上的华儒君,见他只是用后脑勺对着他。袁风逝只是微微地笑了笑。
“喂,孝,你笑什么?叫你出去。”
曹芸可不是一个喜欢把自己的家事敞开在别人面前的人,就算是个孝也不行。
“都给我进来。”
袁风逝没有理会曹芸,向着门外的保镖们发话了。那声音一下子就把曹芸与华恒恒给震慑住了。
怎么可能?那声音是这个小男孩发出来的?不过他怎么可以叫得动华家的保镖?
曹芸与华恒恒看到那些华家的保镖都听从这个小男孩的话,乖乖地从病房门外进来了,她们的眼睛都睁得更大了。她们依然保持着她们打架的姿势,现在只是多了目瞪口呆而已。
那些保镖进来后,都向着小男孩袁风逝鞠躬,嘴里还大声地叫道:“大哥。”
哇靠,什么状况?华恒恒与曹芸的眼睛瞬间睁得更大了。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天这个病房里发生了什么?”
保镖们一个个都是鬼精灵,一听袁风逝这样问,当然知道老大的意思就是要把华儒君已经变成太监这件事情给压下去。
“大哥,今天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同往常一样。”保镖都几乎是异口同声。
“好,很好。”
袁风逝现在的动作又是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地在病房里转圈,就这样走了一会儿,就听他接着说道:“以后有谁不知道轻重,说漏了嘴的话,下场就如同这样。”
只见他说着话,就小手向着曹芸一杨。曹芸还来不及叫疼,嘴角就已经被袁风逝甩出的匕首划破了。等曹芸反应过来的,知道叫疼的时候,她的嘴角已经在拼命流血,很快她的衣服就被血迹染红了。
“你们都记住了吗?”
而袁风逝还在继续用她做样板地恐吓保镖们。
“大哥,我们都记住了。”
保镖们都识相地答应着。
“行,那就带这个女人去处理伤口吧。你也出去。”
袁风逝的下一句话是对着华恒恒说的。
“你……”
华恒恒的心里当然是万般不服,就算她的父亲对她都要客客气气的,什么时候轮到这个怪胎侏儒来对她指手画脚了?
“怎么?”
见华恒恒没有动静,袁风逝那精亮的眼神瞬间就向着华恒恒压了过来。
“哼。”
华恒恒不服,但是也无奈。人家都敢对她老爸华儒君的女人动手,难道就不敢对她这个华儒君的女儿动手不成?就是不知道这个怪胎到底是出自于哪里?竟然这么了不起。
袁风逝看到华恒恒“哼”了一声,但是最终还是离开了病房,他就转头看向了病床上的华儒君。
“怎么?华董,我得罪你了?怎么不理我?”袁风逝慢慢地走到了华儒君的床前,双臂撑住了床缘,往上一跳,就坐在了华儒君的床边上。
“怎么还不理我?你真的不理我,那我就走了哦。”
袁风逝再次强调。
“风逝,我们的缘分尽了。”
华儒君一说起这个话,就哽咽出声,老泪纵横。他驰骋江湖几十年,没有想到到头来就这样被韩阎王轻轻松松地就变成了太监。
华儒君越想越难过,越想越是悲痛,最后竟然开始了嚎哭。
而袁风逝却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只是轻轻地拉开华儒君的被子,慢慢地躺了进去,最后从华儒君的背后抱住了华儒君的腰。
“你走吧。”
华儒君哭得更伤心了。
“我不走。”
“风逝,你不走我会更加难受。”
华儒君说的是实在话,袁风逝这个妖物就那么温柔地躺在他的身边,让他如何不动心?但是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不是让他慌死了吗?
“听着,我们依然可以在一起,你忘记了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吗?”
袁风逝就那样温柔地贴在华儒君的后背上,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他顿了顿接着道:“你以为只有你才经历了这样可怕犹如被天雷击的痛苦吗?你别忘记了,我也有,但是我不也过来了吗?上帝为我关了那扇门,但同时不也为我开启了你这扇窗吗?”
只是现在这扇窗也被上帝封死了,上帝也是我袁风逝的敌人,我不服。没有人可以打倒我,没有人。
袁风逝此刻眼里的精光更甚。
“风逝。”
华儒君很想说,他现在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他还在找能让自己生活下去的支撑点。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是如果你不振作起来,那你以前的宏伟壮志都将付之东流。现在不是该抓住自己的痛苦不放,而是该与我们的敌人一较高下,看谁能笑到最后。”
“……”华儒君快要被袁风逝给说动了,是的,他恨韩阎王,他这事一定是韩阎王搞出来的,一定是。
“华董,你到底把我的话听进去没?你再不说话,就不要怪我动手动脚了哦?”
不过袁风逝刚这样一说,就马上回过味来了。
他要对华儒君动手动脚吗?他华儒君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已经成为了现时代的太监,他这样说真的好吗?
“听着,如果你没有办法听我的劝导,还执迷不悟,我就会动手打醒你了。”袁风逝赶忙接着说道。
华儒君一听袁风逝又改口这样说,他什么都明白,不由得哽咽声更加大了。
“好吧,你哭吧,我来抱着你。不过你要保证,哭完后要记得振作起来?知道了吗?”
袁风逝一边这样说,就一边从华儒君的身上翻了过去。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温柔得如同一条蛇,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就已经斜躺在了华儒君的身前,还伸出一双娇嫩的小胳膊搂住了华儒君的脑袋。
“放声哭吧,哭出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袁风逝在说这个话的时候,眼泪也流了出来。华儒君所经历的这一幕,与他经历的那一幕大同小异,虽然情况不同,但是痛苦的程度都差不多,所以袁风逝现在特别能理解华儒君的痛苦。
“谢谢你。”华儒君一边哭泣哽咽,一边说了一声谢谢。
“没事了,哭吧。”
我当时十分痛苦的时候,不要说让人来安慰我,就连一个可以说说话的人都没有。所以,华儒君,你已经算是幸福的了,赶快振作起来吧。我们一定能把那个该死的阎王给踩在我们的脚下。
……
与此同时,在韩府
李刚已经把吴亦双与韩俊熙安全地送到了韩府。
“韩少,你们到了。对了,吴总,记得上班的时候准时哦,我们公司这段时间可忙了。”
李刚并没有下车进去韩府的打算,所以就下车站在车门边上给韩俊熙与吴亦双打招呼。
“你什么意思?”
韩俊熙此刻看向了李刚,一本正经地问道。
“怎么了?韩少?”李刚是一头雾水。
“怎么了?这里是哪里?是韩府对吧?你说我们哥们这么好,你有多久没有来我家里看我了?现在已经到了家门口,你还想要溜走?看不起我了?”
韩俊熙一脸的严肃,步步紧逼。
“啊C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进去叨扰好了。”
李刚笑笑,就关上了车门,随着韩俊熙与吴亦双一起走进了韩府。韩府的一个保镖马上就上前忙着帮李刚把车开去韩府的停车场。
韩俊熙微微笑了:李刚,我今晚就要检测一下,你与华儒君到底有什么关系?你到底还有一层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