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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挽儿,姑姑自你一岁生辰过后就再也没见过你了,快些将头纱拿下让姑姑好好看看你。”元柔激动的站起来,一开口就奠定了凤挽歌至高无上的尊荣身份。
元柔看着凤挽歌,嘴角的笑就越发的慈爱起来,而且变得越来越明显,堆积的越来越多。
凤挽歌还是很在意自己额头上的黑印的。虽然她本人觉得无所谓,可是今天毕竟是太后的寿辰,自己这般冲出去搅局本就不对了,若是还顶着着黑印那可就是真的太过火了。
玉恒华听了皇后说的话,目光更是憎恨的看着凤挽歌,为什么一个星沉的废物能够得到母后那么多的喜爱和笑容?父皇也就罢了为什么母后也要如此!
在他自己的记忆里,母后就从来都没有对自己笑过!凭什么废物能?母后对自己那么严厉,为什么对凤挽歌却是这般的温柔欣喜?!难道在母后的心里自己就比不上一个人人皆知的废物么?!
对凤挽歌,玉恒华此时除了憎恨以外,还多了一股厌恶!他讨厌凤挽歌的这幅模样!在他的心里和认知里,凤挽歌仿佛……仿佛就应该像是一个双手沾染了无数鲜血的杀手,浑身浴血,跟自己一样是生活在黑暗里,不!也许比他还要肮脏不堪!
凤挽歌眉头轻轻一皱,继而又快速的松开,自己如今的容貌绝对是不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公开的C半晌她才轻轻摇头,如水青丝随着她的动作而摆动。
凤挽歌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叹息,没有心痛也没有难受,只是叹息而已:“皇后姑姑,挽歌……皇后姑姑您也知道,坊间都传挽歌额角一大块黑印丑陋无比,就相当于……毁容了!挽歌面子薄,您可就放过挽歌吧!”
说自己毁容,再借口戴面具,以后自己办事再换面具就可以了。这么一想的确可行,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可对于眼下来说这是她唯一的一条出路了。
“什么?Y容?!”皇帝,皇后还有太后三人猛的从位子上站起来睁大的眸子里满是惊恐和不敢相信。
他们不是没有听到这些传闻,可是他们只当那是他们嫉妒而散布的谣言而已,可是如今从她的嘴里亲口说出来,对他们的冲击那是可想而知的!
凤挽歌毁容了。
那个像极了她的娘亲的凤挽歌毁容了?!这怎么可能?!当年那个人可是公认的三国第一美人!如今她留下来的就只有凤挽歌了,如果她毁容了……那他们这些那人的挚友该怎么办啊?
“正是。”凤挽歌似是料到三人的举动,没有一丝的惊慌。
她微微颔首,不轻不重的回答道,她在帮助玉恒华的那三年,自然是治好了自己额角上的那块黑印,她当然也见过自己的真容。
想当年她看见自己都会惊艳,更何况所有人都说自己与娘亲极像呢?娘亲那样的人若是毁容那这世间的人不都去死了去!
所以如今这三人会有这样的反应,她并不奇怪。只不过如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么下一步,就应该是提面具的事情了吧?
“那正好,言这儿有个黄金面具,凤三小姐若是不嫌弃,不妨拿去用吧。”一道清华的声音响起,同时一道白色的身影走进了玉殿。
在那人出现的第一秒,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成了一幅画,他闲庭信步的走近,一双桃花眸如水,面若桃花。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说的就是这般了吧,他在世人心里就如同一副不容许任何人亵渎的画,也是难以企及的天边之云。
只能远远望着却不可以接近,他若莲花,让人忍不住的沉醉下来。
言?是他!星沉三大才子之首的景言!三大公子之一的玉面公子!那个被自己救过一命的人!
凤挽歌猛的转过身,目光炯炯的盯着那道慢慢走近自己的白色身影,他现在来这里想要干什么?他会不会说出自己当年救他的事情?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想到这里,凤挽歌的眼睛危险眯了起来。像是狮子见到了猎物准备攻击时的形态,似乎只要景言说出一句对她不利的话她就会冲上去将景言给撕碎了!
不过随着景言的走近,凤挽歌的眸子也忍不住闪过一抹惊艳!没想到自己在那时丢下他之后,一个骨瘦如柴营养不良的人竟变成了如今的这幅容貌!
也无怪乎世人喊着盛传景世子“白衣素手倾城貌,万千芳华凝其身”了,不为过,真是不为过啊!
见他一举一动都美如画卷,让人心悦神怡,还真不愧被称之为玉面公子,这就是荣王府十几年不曾出过一次王府却盛得星沉百姓赞誉的景世子——景言!
景言看着站在大殿中央一声不吭的凤挽歌,心下也忍不住的惊艳。只见她一身素衣轻纱,三千青丝如水披泄。那双他见过的最动人的秋水剪眸整微眯着,危险却又带着无比凌厉的风情,而在那白色头纱下遮掩的,是他见过的最倾城的容貌。
细眉黛目,淡而无波的却又幽深如同古潭的眸子,小巧的鼻和精致的菱唇,以及那一身堪比玉脂一般柔嫩的肌肤,白里透着粉,还有那周身淡然却疏离的尊贵优雅。
虽然有额头上的黑印,却也从来没有破坏她在自己心里心中的印象,义母那么美的一个人,怎么会生出一个丑陋的女儿?这绝对不可能的啊!
凤挽歌?这个名字可比不上义母给她起的名字的千万分之一!
“呵!我还当是谁呢!也不过是一个病秧子罢了!病美人,本小姐问你,本小姐的小白你可给养好了?等本小姐的这婚一退,我便随你回荣王府去!”凤挽歌先在景言没说话之前抢占了话头,自然而然的把大家因为景言出现而拉走的心思又引回退婚的事情上。
好笑!就算她现在要想办法为自己保身,那她也不会忘记自己今日来的目的是为了退婚。
“这……凌霄自然是替凤三小姐养得好好的,凤三小姐什么时候想起了,来要便是。”景言说完径直走向凤挽歌,从怀里掏出一个做工精美而小巧的黄金面具,亲自帮凤挽歌戴在了脸上。随后又帮她把头纱摘掉,露出她的容颜来。
可惜了……黄金面具太俗,配不上她。
景言在心里惋惜着。
可是凤挽歌的娘本就是三国第一美人,她只要把那块被人称作“丑”的黑印遮去,饶是此时有四五个风轻歌,也是抵不过凤挽歌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的。
风轻歌愤恨的看着从露出了脸就一直接受大家羡慕或者是嫉妒甚至是赞赏的目光的凤挽歌,气的恨不得立马就给她一大巴掌!凤挽歌为什么什么都要跟她争?!
玉恒华看了一眼大殿上窃窃私语的众人,神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凤挽歌常年混迹在军营,虽说她纨绔不化性格乖张没有半丝女子之态,但是也没做出什么太严重的事情来。
可是景言他十几年一直缠绵病榻,从没出过荣王府,而且他也没有出现在世人的面前,更是不与外界联络,那么他是如何跟凤挽歌这般熟稔的?而且听他们两个人说话的语气,似乎是相识了很久……
看来这婚,他是得结定了!
但是想起刚才凤挽歌说的话,他的眉头就深深的皱了起来——自己贵为太子,这凤挽歌一而再再而三的拒婚,摆出一副极其明显的很嫌弃厌恶自己的样子,将自己的颜面拂扫在地,究竟意欲何为?难不成是欲擒故纵?
虽然不知为何父皇指婚让自己一定要娶凤挽歌当正妃,但现在他无比的想要将她娶回,这样的一个人,这样的一个清华尊贵,疏离优雅的女子,在这以夫为天的世界,就算她有再多的恩宠那又怎样?就算她纨绔不化性格乖张又如何?嫁给他以后不还是得乖乖的听他说的?
想到这他又再度上前,以太子的身份所带来的高傲再一次不屑的看向凤挽歌:“既然凤三小姐一直想拒婚,不如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说你的理由,让大家看看这婚到底能不能成?”
凤挽歌冷冷的注视着周围对自己指指点点议论不断的文武百官及其家眷,心道原来从这么早开始玉恒华就已经有了那么高的威信了?
她若是想把玉恒华给除掉,那就得找个人来顶替他了……
原来换了一个角度去看玉恒华,会有那么多她以前看不到的地方啊。
“殿下,挽歌不过是一介民女,自知配不上您如此尊贵的身份,再者说,挽歌所向往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太子府妾室成群,请恕挽歌不能下嫁!挽歌不愿与其他女子分享夫君的爱。”凤挽歌说的字字有依有据可是又找不到道理,而且每一句都暗藏杀机。
末了凤挽歌还扬起嘴角,状似天真的问:“殿下知道什么是爱么?”
玉恒华的脸再一次的黑了,这样的女子,若是不能为他所用,那他也绝对不能便宜了景言那病秧子!得不到就毁灭!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凤挽歌的!
“爱不就是要在一起吗?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何挽儿还要问?”调整了一下心情。玉恒华复又恢复了儒雅的样子,笑着回答凤挽歌的问题。
听了玉恒华的回答,凤挽歌很吃惊的捂嘴惊呼。“哎呀!原来这就是殿下的爱么?那挽歌可受不起啊!娘亲曾说过,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得到他,有时候放弃也是爱他的表现,只要他能幸福自己也也会很安心。”
玉恒华这会儿是恨不得掐死凤挽歌了,但是想到凤挽歌身份的高贵,他只好闷着不发声,可是那目光却是阴鹫着的。
“言世子缠绵病榻十几年,如今出来可谓是喜事一桩啊。”玉帝看见景言沉默的捧着暖炉立在凤挽歌身边,朗声道。
“是,是因为太后寿辰喜气来临,所以言才得兴踏出王府,看看这星沉盛世,也不枉言来这人间一遭了。”景言说的话淡淡,可见他对生死已经看的很淡了。
而凤挽歌听到这里心里一紧,他体内的毒到现在还没有解完么?那这些年他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