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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快到下半夜。.
萧子宇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晚过来过了。
温湘面上不由得有些发慌的看了她一眼,佯装平静的给了外间的侍女一个眼色。
“王妃已经歇下了,这夜已经深了凉的很,王爷还是早些歇息吧。”
外面侍女的声音很轻,眼神也不由得有些闪躲偿。
水温凉坐在榻边静静的几乎没有声响,榻上人也没有半点的反应。
这屋里的人却一个比一个精神紧绷撄。
“本王听说你身子不舒服,特意来看看,可是方才在外面受了寒!”
萧子宇并不理外面侍女们的阻拦,说着便推门进了内。
她的手更快,一把将王大夫退了出去。
身侧的帘帐就被放下了去。
韩王踏进屋子的那一刻,这处正被阻隔了视线,屋里灯盏并就不算亮堂,刚好衬得有些恍惚模样。
“王、王爷……”
王大夫被推得的一个踉跄,险些直接跪到了地上。
面色青白着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天色这么晚了,王爷怎的还空来看我?”
温湘扶着腰身,缓缓行至榻边。
露出一抹微笑,去扶他肩上的雨水,“下着雨呢,怎么也不让下人撑伞?”
看着真像个贴心解意的小妻子。
“这是本王的第一个孩子,还是正经嫡出的,你可一定要好好保重。”
萧子宇看了那王大夫一眼,眸中划过一丝狐疑,“王妃可有哪里不适?”
“就是方才不小心动了一点胎气,王大夫已经给我用过药,眼下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他冷声道:“王大夫?”
温湘脸色一白。
“王妃是第一胎,情况有些不稳定也是正常的……”
王大夫见状扯了一堆寻常人都听不懂的东西,更别说萧子宇一个初次要当父亲大男人了。
没两句就给人绕晕了,“既是如此,你下去吧。”
他松了一口气,连忙行礼退去。
一只脚都跨出了门槛,眼角余光却忍不住去看那轻扬着的帘帐。
不管这里头有什么人,可别连累到王妃肚子里的孩子才好。
韩王脾气不好,在宫中还有所收敛。
这自家的王府里头,却是没有那么讲头的。
水温凉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也不动,指尖轻轻点在祸水的眉心。
若他还醒着就好了。
何须她这样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人结果了小命。
帘帐外的萧子宇站着不说话,气氛却莫名的有些僵硬。
“王爷”温湘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今晚可要歇在妾身这里?”
韩王府也是有不少姬妾的。
自从有孕之后,萧子宇就很少踏足这里。
美其名曰“有利于胎儿生养”,但其实皇族的男子哪有什么一心一意待一人的。
试探而已。
谁知萧子宇竟揽过温湘,伸手便去掀帘帐……
“王爷!”
温湘一时忍不住提高了音量,面上也变得紧张起来。
“怎么了?”
萧子宇眸子一冷,“难不成王妃又动了胎气?”
“是……是不太舒服……”
一句话,硬生生将温湘逼出了一头冷汗。
身子一倾,便倒向了萧子宇,“王爷,我忽然恶心的厉害,你抱我出去吹吹风好不好?”
美人儿楚楚动人的撒娇,娇软的靠在了他身上。
事实上这屋子就这么点大的地方,就连窗户都不在一处。
这帘帐一掀,榻上的两人就无所遁形了。
水温凉不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到底如何,只是这种事情,也不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别人身上。
只这一道帘帐而已。
别说这屋里已经没有什么别的暗道,就算真的有。
她带着昏死的萧容华也不可能避过那人耳目消失。
水温凉紧紧握住了他的手掌,余温尚在,好像只是说熟睡了一般。
“瞬间转移!”
不管能到哪里,先离开韩王府再说。
右手指节上只有淡淡的一点幽光,声音落下许久,眼前的景象却没有半死的变化。
该死!
这破系统又罢工了。
几步开外的萧子宇已经开了口,“既然不舒服,本王还是抱王妃早些上榻休息吧。”
说完,不再给人拒绝的机会。
便一手揽了温湘,一手去掀了帘帐。
她额头微汗,换了右手握住萧容华的手掌,“再来一次……”
“不用!”
温湘徒然睁大了眼眸……
一闪而过的幽光,榻上哪还有两人半点影子。
屋里留下的淡淡血腥气也已经被冷香化进,锦被微微被压下一些,并没有什么可以看出变化。
萧子宇眸色复杂了看了自己的王妃一眼,“不用什么?”
“妾身不想一个人在榻上休息。”
温湘拉着他的手掌,低头道:“这雨夜惯是会打雷的,一个人会怕……孩儿也是会受惊的。”
心下还对方才的事情余悸未消。
却没有时间去追究那两人到底是如何平白无故的在这屋里消失的。
如今这样,对她来谁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萧子宇看着一众把头低的不能更低的侍女,面色并不好看,“王妃的胆子真的这么小吗?”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温湘惊愕的抬头。
就听门外有侍卫上前,“启禀王爷,那王亮已经招了,方才屋里确实有人。”
韩王对付人的手段,并不比那些牢里的文雅多少。
速度之快,也是令人心惊的。
萧子宇冷冷的看着温湘,“是谁?”
两人成亲还没有到半年的时间有了子嗣,这原本是皇室之中难得的喜事。
可这喜事若是生了什么变化,成了笑话那就是韩王一声的污点。
那侍卫低头默了半刻,才道:“辰王、温凉。”
“无知妇人!”
萧子宇脸色大变,一把将温湘甩了出去,“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这种时候去沾他的事情!”
“王爷息怒!”
屋里侍女连忙下跪哭诉,去扶温湘的时候,真便见了血。
不由得屋里乱作了一团,哭啼着劝道:“王妃还怀着身孕呢,王爷切莫动手!”
这可是温家的嫡小姐。
算起身份来,这长宁城里也没有几个女子有她这般的好出身。
只是自小被宠惯坏了,做起事来便少了几分思量。
“他就是做了再荒唐的事情,父皇也不会真的杀了他!可你却帮着他逃了,不是死罪也不可能再有转机!”
老皇帝到了这个年纪,越发的独断专行。
不管他的决定是对的还是错的,都不能容忍别人有半丝的质疑。
萧容华忽然在地牢中逃了出来,无非是将这父子关系更恶化了一层。
温湘煞白着小脸,“我一直同你在一处,你怎么不问问他为何在这里?”
一想到方才见到那两人的模样。
同萧子宇口中所说的差之千里。
辰王能不能撑过今夜都难说,老皇帝真的会顾念什么父子之情吗?
只是温湘当下腹痛难忍,多说一个字都变得十分困难。
几个侍女忙着将她扶上榻。
萧子宇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马上派人搜查,千万不能让父皇知道他到过我这里!”
“小姐……”
陪嫁过来的贴身侍女急的快哭出来,“我去给您找府医。”
温湘躺在榻上,意识渐渐的模糊,“既然走了就走远一点,我、我可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侍女们都已经听不清她的呓语。
当夜,韩王府好一番的动静。
快要将整个王府都翻了过来。
萧子宇捏着拳头,几乎要咬牙切齿,“温凉!”
都是最这个女人如此坏事。
原本只要过些日子,父皇消了气,自然会把萧容华放回来。
他一向最喜欢这个儿子,到时最多也不过就是关个紧闭,罚些俸禄。
那些东西对辰王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一定要在父皇发现之前把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