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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枫远穿着一身小厮衣物,显然是刚混进来就直奔了这样。
她看了那榻上人一眼,道了声“有劳秋神医”然后同温如故道:“先出去吧。”
萧容华面色不佳的看了过来。
“辰王爷可真是好兴致。”
秋枫远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他自行医以来,就没有见过比这一位更难对付的布,“辰王府里还有那么些美人,你莫不是想让她们年纪轻轻就都守了寡?偿”
水温凉没看完这一句,就已经出去了。
只是站在门外,眉目却满是担忧之色。
“过去喝杯茶吧。”
温公子喜欢饮茶,宁神静心。
特别是这种时候,更显飘逸之姿。
她心不在焉的在檐下落座,思绪却已经飘回了屋内。
要等秋神医出来才知道情形,这么一段时间差可真是磨人的很。
“温夫人。”
无风无月换了普通的丫鬟衣衫烹茶而来,显然也得到了消息。
水温凉不由得问道:“陈瑜王安他们呢?”
也不管温如故还在这里,两人轻声道:“辰王府已经被人重重看守,好在我们之前都不曾入住,现今行动还算自由。”
只是需要更小心一些。
皇帝想要找到爷的心思十分之迫切。
别说是宫里那位了,就是寻常人家被冤枉的儿子逃了,也得日防夜防着他回来报复。
“还是用找刺客的那个由头?”
她把玩着茶盏,心下很是不爽。
温如故道:“不曾改过。”
天子脚下,还用这么烂的由头办事。
她也是很想问问,这上头的人是不是都把百姓们当成傻子。
水温凉饮了一口茶,淡淡道:“这样藏着也不是办法。”
“温夫人是说?”
无风无月的眼睛徒然一亮。
温如故侧耳,俨然也是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既然皇上要抓刺客,那我们就把“刺客”给他送过去。”
茶盖轻轻盖下,她眉目轻扬,“只是不知道宫里那位会作何感想。”
无风一脸敬佩道:“夫人行事一向高明。”
这戏都是老皇帝唱出来的。
难道不许人拓展一下剧情么。
这走向嘛,就更不可能是一手掌控的了了。
温如故微微的笑,那没有任何焦点的眸子轻轻一合,“你如今,倒真是不同了。”
这样的话,水温凉已经听到过许多次。
只是都没有像如故说出来的一般伤怀。
她到底不是原主,装的再久,总会一点点暴露。
倒不如……她淡淡道:“活着不是为了一直忍受的,不同就不同,难道人还会一辈子不变吗?”
他浅笑,“确是如此。”
水温凉心下捏了一把汗,只是没心思再想其他了。
只要这祸水好好的。
何愁没有找回场子的那天。
所谓金尊玉贵,也敌不过平安顺遂
……
而皇宫之中,老皇帝气的一连好几日都吃不下睡不着。
“无用!庸才!”
跪在下方的旭王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好不容易才将那人拿住了,却没有想到在皇宫的地牢之中,还被萧容华神不知鬼不觉的跑了。
萧文祁额头都被镇纸敲出血了,只得硬着头皮劝,“父皇,一定是同堂将他救走了,这长宁城本就有不少大臣向着他,此番才会同父皇作对。”
那日大臣们跪成一片,算起来老皇帝还是本朝史上第一个被人逼着废后的皇帝。
这种事,着实是让人脸上不光彩。
“用的着你提醒朕!”
老皇帝气的胡须直抖,“但凡是你们能够争气一些,那些大臣何至于向着那个孽、子!”
连他这个皇帝都未必能比辰王分量重。
他们这几个庶出的皇子,又怎么可能压得过萧容华的风头。
萧文祁虽然心下这样说,却到底不敢说出口。
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劝道:“父皇明鉴,若不是他容颜惑人,断然不会有如今的这样的地位。”
一句话,便将辰王那些年所做的付做飞烟。
老皇帝听得这话,没再说什么。
只是面色可以可见的速度,变得好看了些。
萧文祁趁机道:“温家大公子一向同他交好,此次既然已经搜遍了全部,是不是着重也将温侯府盘查一番。”
这都城之中,总有些人仗着自己地位超然,瞧他不起。
正好接着这个机会,打压一下这些人的气焰。
“这事,既然交给了你,全权去办便是!”
老皇帝转而坐下。
这听命性命总比那些个先斩后奏让人舒服些,又由内侍将场面收拾了一番。
父子两说了些话。
旭王恭敬的告退,刚出殿门。
就看见十一皇子面色发寒的等在那里,“你将五皇兄怎么样了?”
他一连被看着了几日,好不容易才跑出这里赌人。
萧文祁看着这个出身在好时候,而备受宠爱的弟弟,笑意偏冷,“十一皇弟若是真想知道,为何不去问父皇,反而要来问我?”
“你心里清楚的很,何必废话。”
萧珏还有稚嫩的脸庞有怒气涌现。
一旁送人出来的王公公见状,连忙上前来劝,“两位爷哎,皇上这才刚空闲一会儿,你们便在这吵起来,岂不是叫人看了笑话。”
这老太监一副和事老的嘴脸。
萧珏理也没理,冷声道:“同是父皇的儿子,你如此行径,难道不会令我们心寒吗?”
“心寒?”
旭王摸着额前的伤口,反驳道:“既然同为兄弟,为何他出了事,你便觉得是本王做的,而不是他自己行擦走错?你若有什么不满,大可以向父皇问个明白。”
“十一皇弟,你不妨看看这受宠二字,能有多重?”
这皇室之中,向来都没有什么真情实意。
他更认准了萧珏不会去做这么蠢的事,也不过就是朝自家嚎两句去去火罢了。
哪里能都像那个萧容华那般,不可一世。
“旭王兄,十一皇弟。”
萧子宇正出宫而去,同这两人打了个招呼,“你们这是作甚?”
旭王冷笑道:“你若是够聪明,便多学学你韩王兄,置身事外,明哲保身才是明智之举。”
说罢,继续往外去了。
萧珏看了来人一眼,忽然这些人越发的陌生了。
五皇兄出事,一向走得近的韩王兄却没任何求情或者帮忙的举动。
萧子宇道:“你还小,不要参合这些事,父皇不喜欢。”
既然选择不闻不问,便要离得远些。
但看旭王如今这模样,这御前红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难道只是因为父皇不喜欢,就连兄弟之情都不顾了吗?”
萧珏握紧了拳头,质问道:“你可还记得当初五皇兄为了救你,差点连命都没了,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
“十一。”
萧子宇眉头紧皱,却是道:“你还小,有些事还不明白。”
好像那些少年无邪都在不知不觉之中,消散了。
如今的眼前,便只剩下这巍峨殿阙,天子之威严煌煌。
“若是明白之后,便成了你们这样,我宁愿一辈子不明白!”
萧珏怒步而去,不带半丝的流连。
既然旭王这段时间出入皇宫甚为频繁,若是有人知道萧容华在哪。
那他肯定脱不了关系。
……
而温公子的别苑。
屋里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很快便彻底陷入沉寂之中。
暖阳逐渐西沉,秋枫远许久之后才推门出来。
榻上那人好似已经入睡,水温凉忍不住上前问道:“怎么样?”
面上却已经有了掩不住的忧色。
秋神医面色很僵,那是他极少会有的神情。
温如故道:“可是又有了变化?”
这显然也不是祸水第一次性命垂危了。
傍晚忽然冷的有些过分,她站在门前看了过去。
又睡过去了。
“活着未必是件好事。”
秋枫远只叹了这么一句。
她忽的心头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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