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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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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九珍怯怯懦懦的点了点头,她便吩咐管家带他先下去了。

“誉君……”尉迟珞转身就要向宗政誉来个下马威时,没想到花厅里早已经没了人影,他早在尉迟昭离开的时候也跟着走了,根本就不想和尉迟珞共处一室。

“哼!真是气死我了!我怎么娶了这么尊大佛啊!”尉迟珞也是心中一怒,甩袖而去。

洗完澡,尉迟珞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心里想着九珍软软香香的身体,今晚和九珍要如何温存才好,才走到半路,赵管家已经拦住了她的路,“大人,别为难小人了,太师大人今晚吩咐了,您得去白雪院那边过夜……”

尉迟珞无视她,绕道往另一侧走,赵管家就跟着往那一侧拦,拦来拦去,尉迟珞已经无力了,“赵管家,让路!”

赵管家一脸哀怨果决,一幅如果尉迟珞不去的宗政誉那边的话就当场死给她看的架势。

算了,我要是不去白雪院,估计母亲明天又会来了,还是乖乖地去吧!

“……”尉迟珞默默无语的转头,认命地朝着白雪院走去。

白雪院是尚书府正夫的院子,原本叫“芳华院”,两年前宗政誉从卫庆国嫁过来后,就直接搬了进去,把原本繁花四开的院子改种了各类朴素的白花,并改名为“白雪院”,取其意是白花似雪。

对于这一点,尉迟珞是万分的不满,她又还没有死,整天弄一些白色的花朵,穿的一身白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谁知道他是不是在诅咒她早些死?

尉迟珞直接推开了正屋的门,就见宗政誉已经沐悦了,此时的他,褪下了刚刚的冠带白袍,只着一件月白色内衫,随随便便斜挽着顶发,乌黑浓密的长发披了一身,直蜿蜒到腰际,他左手支颐,右手持书,慵懒地倚在几上,微微低着头,看着书。

一双狭长的凤目凝视着书上的内容,久久才翻过一页。在柔和的灯光下,他面部的线条都柔和了,整个人看着都是柔美的。

尉迟珞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视线却丝毫移不开——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宗政誉。如果不去回想宗政誉气人的白衣白花冷脸,宗政誉还是一个美人的。对于美人,尉迟珞总是会有些怜惜的,看着认真的白衣美人,她竟然看呆了,完全忘记了自己已经盯着他好久。宗政誉已经微微蹙起了眉,手中的书好久都没有翻过一页。

“妻主大人,你还要盯着我多久?”宗政誉放下了手中的书,冷冷地说道。

尉迟珞这时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宗政誉如此秀色可餐,她当然是可以原谅他的无礼,尉迟珞放柔了声音,劝道:“誉君,已经晚了,在这么暗的灯下看书对眼睛不好,还是早些歇息吧!”

说着,尉迟珞就走来,想要牵宗政誉的手,却被他如避蛇蝎般躲开了。

本来,尉迟珞是想着今晚和宗政誉圆房的,就不要和他计较那么多了。没想到他还是那副死样子,冰冰冷冷的一点好脸色给她都没有,气得尉迟珞站在原地,好想给他一巴掌,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夫以妻为纲”!

不过,尉迟珞一点都不敢。怎么说,宗政誉年纪比她大,力量也比她大,还是母亲那边的特别要求的“誉儿背井离乡嫁到我们这,需要特别照顾他”,要是她真的打下去,死的人就是她自己了。

宗政誉一点也不知道尉迟珞想了那么多,他只是站起身,吹掉了蜡烛,爬到了床上。而尉迟珞被他冷落在原地气了一阵,也就脱了外衣,就着皎洁的月光,摸上了床,在宗政誉的身旁躺下。

“妻主大人,你上来做什么?”宗政誉冷冷问道。

“睡觉!”这不是废话嘛!不来睡觉难道是来找你畅谈未来的?尉迟珞白了他一眼,口气也不是那么好。

“那你去偏房睡。”宗政誉转过身,只留给尉迟珞一个冷漠的背影。

我倒是想!人家小白兔今晚孤零零一人独守空房,我舍得吗?要不是你这货,我需要对着你这块冰?寒得发渗!早就把小白兔压倒吃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你自己去和母亲说!我可不要!”

“那你睡远一点,不要碰我,男女授受不亲……”

“誉君!”尉迟珞听到他这话倒是气乐了,宗政誉不让她靠近他,她就偏要不如他的意,所以她一个狼扑,直接扑到了宗政誉身上,开始动手拉扯他的亵[河蟹]衣,“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夫妻,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说!”说着,就拉开他的衣襟,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另一只手探入他的衣服下摆,在他的身上游走着,到处点火。

宗政誉被尉迟珞突如其来的一扑吓到了,他真没想到,姁姮国的女人这么彪悍,竟然会霸王硬上弓。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尉迟珞脱得干干净净,而某颗人头已经伏在他的身上,像小狗一样舔来舔去,留下了湿漉漉的一片。

宗政誉知道尉迟珞没有武功,年纪也比自己小,力量也没有自己大,所以,他轻轻一推,一个翻身,尉迟珞就被他压在身下。

尉迟珞趴在宗政誉身上开始耕耘时,觉得宗政誉的身体也算是不错的,滑溜溜的肌肤,让她的手流连忘返;精壮的身躯充满着男子健康的气息,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让她一时晕眩,甚至觉得今晚吃不到小白兔,这冰山男勉强也可以接受时,自己已经在大意下被人压在身下了。

“宗政誉!你是要造[河蟹]反不是?”尉迟珞冷脸怒吼,“放开我!”

“妻主大人,不知道刚刚是谁在说,我不行的?不如让我验证一下,我是行还是不行?”说完,宗政誉清冷的脸扬起一丝笑容,然后一挥手,就把尉迟珞的衣服也褪得精光,她现在赤[河蟹]裸[河蟹]裸地躺在床上,和同样不着一丝不缕的宗政誉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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