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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嗯,您别见怪,我无意间看到了您和这位小姐打斗的场面,看您身手不凡,所以想求您件事,您先别拒绝,听我说完,我家里有二十个卫士,个个勇猛无比身手非凡,他们宣称战无不胜,好多人都去挑战,但无一例外的全都失败了,所以我想让您去挑战一下。”那男子恭敬的说完。
“既然是您家的卫士,为何还要找人来打败他们?”宋子杰不解。
“他们这些人现在已经自以为天下无敌,越来越张狂,甚至不把主子放在眼里,令人相当看不惯,所以想着找人去教训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男子赶紧解释。
“行我知道了,我会去的。”宋子杰点了点头。
“那不如现在就走?”那男子试探的问道。
“我跟这小妮子缠了一上午,现在还没有吃饭,这就走不是去找揍吗?下午吧,嗯,你有时间的话,来接我行吗?毕竟不识路。”宋子杰问道。
那男子大喜,“那是当然,当然,老奴先谢过这位少爷,下午三点,我准时在这里恭候您的大驾。”
“你就这么答应了?你不觉得他的逻辑很奇怪吗?”饭桌上,流火问道。
“按照你的逻辑,有架打不就行了,哪还管这么多啊?”宋子杰打趣道。
“别开玩笑,跟你说正事儿呢,”流火往嘴里送了一口米,“你不怕是谁针对你的陷阱?”
“我又不傻,那男人到底怎么想的,我确实也不知道,但我刚从美国回来没多久啊,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谁没事儿去害我啊,”宋子杰看了她一眼,“按照那个男人说的,那二十个人那么厉害,我在想会不会有师兄们?当然,如果没有就算了,如果有,那错过了多可惜。”
流火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然后兴致勃勃地问道:“你平日里练功在哪儿?就在前院?”
“不是啊,”宋子杰随手给帝王和梦魇扔了几块肉,神秘地笑道:“赶紧吃饭,吃完饭我带你去看看。”
听他这么说,流火觉得自己瞬间胃口尽失,匆匆地扒了一几口饭,就眼巴巴的看着,但他始终一副不急不缓的样子,像是完全无视了这个足以颠倒众生的绝色。
在她焦急的目光下,宋子杰吃完了有史以来最慢的一顿饭,然后慢慢悠悠地擦擦嘴,摸了摸小腹,大是满足地道:“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那一霎那间,流火感觉自己都快要热泪盈眶了,那激动的简直比一个死刑犯听到自己是冤枉时的那一瞬间还要疯狂。
“诺。”宋子杰推开了地下室的门,然后给她介绍了一下墙上彩绘代表着什么之后,流火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相当有钱啊。”流火上上下下打量着宋子杰,她也在李老那儿定制兵器,很清楚他那儿跟谁都不还价,高得离谱的价格。
他现在身上的衣服是月坠让人给他定做的,究竟是什么个牌子他也不知道,也没什么兴趣知道。
“就是个吃软饭的,”宋子杰挠头笑道,显得很是骄傲,“媳妇儿比较有钱。”
“那你得意个什么劲儿。”她嘟囔着,显得有些不满。
“只有我能降住她们嘛。”一提到那两个妮子,宋子杰就满眼化不开的温柔。
“还们,看不出来你挺风流啊。”流火挑了挑眉。
“男人靠征服女人来征服天下,也靠征服天下来征服女人。”他似乎还没有从回忆中脱离出来,笑得眉眼弯弯。
“呼”一刀当头劈来,宋子杰下意识的躲闪,虽然躲过去了,但还是吓了个半死,“小妮子你想谋杀我啊?!”
“跟我战个痛快!”
“上午还没打够啊?哎卧槽,我啥都没拿你别拿刀砍我啊!卧槽这不公平啊!!!”
下午三点,那男子如约前来,宋子杰带着无数伤痕上了车。
“呃,这位少爷您还好吧?”男子犹豫地问道。
“没事没事,都是些皮外伤。”宋子杰挥了挥手,坐在那里自行调息,那小妮子刀刀不留情面,想他调集全身内力抵挡还是被砍出了不少皮外伤。
“那就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钱,很有钱的那个钱,你可以喊我钱叔。”那男子笑道。
宋子杰念头一转,也跟着笑道:“晚辈姓宋,名子杰,字从嘉,钱叔你可以喊我从嘉或者子杰。”
宋子杰最喜欢的文人李煜,在未登基之前就叫李从嘉,他给自己取字,自然用的是这个。
“看不出从嘉还是个文人啊。”只有痴迷华夏古文学的人才会给自己取字,而他们喜欢别人称呼自己的字,钱叔笑眯眯地,看起来很是满意,也不知道他在满意个什么劲儿。
车稳稳地停在了一幢古朴却隐隐散发着些许威严的三小楼前。
钱叔引着宋子杰,来到了旷阔的后院,那里,二十整个站的笔直的汉子目不斜视的盯着前方。
“就是他们。”钱叔有些心虚地努了努嘴。
只要不傻都应该看出这二十个人是正儿八经的军人,说什么狂妄自大,仗势欺人,这根本就不可能。
宋子杰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了,但我希望等会你能给我一点解释。”
二楼窗户边,一个扎着双马尾的绝色少女兴奋地喊着,“来了来了,那个男的来了,哎?怎么浑身是伤?”
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往外看了看,轻哼了一声无聊,便又专注于自己手里的书本。
“姐姐,姐姐你过来啊,钱叔说他多厉害多厉害的,你不看看多可惜啊,说不定他就是你未来的老公呢?”她硬拉着她姐姐站到了窗户边,这个少女虽然身子被拉过去了,可是眼睛还是盯着书。
三楼窗户边上,一个胡子花白的威严老人拄着拐杖,笔直地站在那里,紧紧地盯着宋子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身边一个满是书卷气的男子有些不屑的盯着下面的所有人,另一个男子身着军装,眉宇间有些隐隐的傲气,那个中年妇女似乎是很兴奋,把家里所有的仆人都拉了过来,一起围观。
宋子杰皱了皱眉,他发现了窗户边上好多人都在看着他,他很不爽这种像是被当猴看一样的感觉。
钱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了出去,他看了看那二十个人,略有些不耐地道:“车轮战还是混战?”
“你说。”那个似乎是为首的军人很有涵养,在大部分军人为这一句轻视的话面生怒意的时候,就他不为所动。
“混战吧,车轮战太慢了。”宋子杰话音刚落,就有一个人扑了上来,“小子你太猖狂了!”
那个为首的军人把那个人硬拉了下啦,向宋子杰问道:“你要挑战那一队?大小姐还是二小姐?”
“什么大小姐二小姐的,你们不是一起上吗?”宋子杰疑惑地问道。
那军人面色一寒,“先生休要欺人太甚,有礼,不代表我们怕了你!”说着放开了抓住那暴躁军人的手。
暴躁军人低吼着扑了过来,宋子杰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像是被吓傻了一样。
“哎,不是吧,我还以为他多厉害呢,没想到是个草包啊。”双马尾少女面色一垮,显得很是失望。
三楼也发出了不少的嘘声,那个书生的面色轻视更甚,老人的眉头也慢慢的锁了起来。
眼见着暴躁军人越来越近,宋子杰猛的出手,一把抓住他的拳头,在所有人呆滞的目光下向钱一扯,然后狠狠地甩了出去,这下,不禁他自己倒在地下不省人事,还砸得四五个兄弟晕头转向。
“哼,废物。”宋子杰大失所望。
那个双马尾少女张大了嘴,她姐姐也把眼睛从书上移开,本来抱着看挑战者笑话的仆人和那个女人都感觉不可思议,这还是那群被称为军中之虎的二十人吗?
“这小子不简单。”那个穿军装的中年男子眉宇间的傲气尽数散去,似是赞叹道。
为首的军人看兄弟被打得不省人事,就是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怒火中烧,挥拳打来,宋子杰轻轻一闪而过,以一种人人咋舌的速度来到了这个军人身后,两手一伸抓住他的两只胳膊,随意向后一抛,又生生砸晕了不少。
剩下还直立着的军人面露严肃,相互对视了一眼,所有人一起冲了上来,希望以人数压倒他,宋子杰微微一笑,当年他在美国打黑拳的时候,遇到的人海战术还少吗?
八个人把宋子杰围了一圈,然后挥拳打来,他依旧不躲不闪,以血肉之躯硬接下了八只铁拳,然后闷喝一声,抬手随意抓到了一个人的手臂,目光扫视一圈之后,将这个人以自己为中心,连抡三圈,剩下的七个人被撞的七荤八素倒在地上,他手一松,那个悲催的孩子飞了老远之后撞到了围墙上,口鼻冒血。
二十个人,仅仅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没有一个人再能站得起来。
“嘁。”宋子杰感受到了来自楼上无数呆滞目光的注视,眉头一皱,就近踩断了一个趴在地下起不来的军人的胳膊,清脆的声音和痛苦的低吼响彻这栋小楼。
“钱叔,赶紧去制止他!”那个穿军装的中年男子面色十分焦急。
“这小子好生凶狠!”那老人语气隐隐的有些不喜。
钱叔一路小跑,那个趴在地上的军人两只胳膊还是都已经废了。
“这位少爷,请您手下留情,您已经赢了,就不必再........”钱叔懊悔万分,本来看他生性温和,就是输赢都没什么大事,可谁知道竟是个逞凶斗狠的主儿。
“呵,您不是说他们目中无人,狂妄之极吗?我教训他们一下又怎么了?”宋子杰轻笑,眼中却闪烁着寒光。
“是我的错,是我不该欺骗您,请您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钱叔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能不断作揖,不断道歉。
“告诉上面的那些人,”他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在房间内很容易就能听到,“本少爷不是来给你们免费表演的,你们既然看了,那就要收费!四十条胳膊,很实惠的价格吧?”
说着又是两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他笑了,笑得十分残忍。
“这小子!”那个军装中年怒不可遏,转身就要冲下去却被老人拦住了。
“你打不过他。”老人的声音很平静。
“我一枪崩了他!”他抽出枪来就要往下冲,这二十个人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兵,亲眼看着他成长,成才,现在虽然退伍了,但依旧作为卫队跟在他身边,忠心耿耿,若是失去了一个战士最不能缺失的手臂,那跟叫他们去死还有什么区别!
“回来!”老人突然严厉了起来,“每一个真正武学高手都有他不可被亵渎分毫的尊严,这件事我们本来做得就不对,在玻璃窗内像看大戏一样看着他打人,这跟在动物园看动物有什么区别!搁谁谁不生气?更何况他还是个高手,是位少爷!”
“那总不能眼看着他废了我的兵啊!”男子虎目含泪。
“提出围观他的挑战时,就该想到有今日的结果。”老人叹了口气,转身下楼,“我去劝个试试吧。”
看父亲下了楼,那个女人,书生和军装男人都跟了下去。
“帅死了帅死了,姐姐姐姐,你不觉得他好帅吗?浑身是伤,特有男人味儿!”那个双马尾女孩兴奋的乱蹦。
“嗯。”她姐姐虽然手里依然拿着书,但眼睛已经丝毫不关注这个了,她紧紧地盯着在下面伴随着骨头脆响走来走去的男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哎,是爷爷?还有爸和小叔?还有小姑?切,他们肯定是来求情的,像看戏一样看他,不生气才怪呢,等会儿我们一起去道歉吧?”双马尾少女提议道。
“嗯。”她似乎只会说这一个字,多说一点好像能累死一样。
老人看宋子杰踩的津津有味,叹道:“年轻人火气太旺盛了可不好啊。”
“难道你们去看电影不用给钱的?被人要收钱你们还要说他们火气大?这位老先生你的逻辑很奇怪啊?”宋子杰头都没抬。
“我可以给你钱!”军装男人用极愤怒极轻视地口吻道。
宋子杰豁然抬头,奇怪地笑着,张开双臂道:“虽然破了一点,但你也能看出这是什么吧?我会缺钱?!”虽然不知道牌子,他只知道这肯定价格不菲。
“范思哲?!”那个女人只是瞟了一眼便惊呼失声。
“特意给我定制的,纯手工缝制,全世界仅此一套。”宋子杰把手收了回来,这句话是月坠跟他说的,据说连赶了两天两夜的工。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他们?”老人开口,好像是在央求。
“那你要怎样才能抚平我心中的不爽?”宋子杰本来就是心高气傲之人,打黑拳的时候,虽有人观看但没有人会指指点点,他们只是一门心思的给自己支持的人加油,而且那是还师父要求的,他不会有任何不满,但这次就不一样了,那几个没素质的仆人嘻嘻哈哈评头论足,他岂是这些不懂尊重的人可以议论的?
“你不就是冲着我女儿来的吗?不要过分了!”军装男人觉得自己胸膛快要炸了,一想到这个小子还是自己未来的女婿,就更不能忍了。
“什么女儿?”宋子杰一头雾水。
“我我我我我来解释!”钱叔苦着脸给这一家人把自己怎么把宋子杰骗来的事情解释了一遍。
“胡闹!老钱!你应该知道这二十个人对错儿和莫儿的意义!不是随便拉来一个人就可以的!”老人显得也很是生气。
“是是是,老奴有错,请您责罚。”老钱愧疚万分。
“到底怎么回事?”宋子杰更觉得莫名奇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