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相对于谢小叶的欢喜。
而杵在另一旁的沈书芬,内心尤其复杂,脸色尤为凝重。她多么不想谢小叶在桃源谷,又念及她们是同父异母的妹妹,从小倍受自己父母的虐待。对她多少感到心疼,一想到白和眼里只有谢小叶一人,好像她就是他的全世界,沈书芬极其纠结痛苦。
正当沈书芬内心还在纠结与痛苦中,老若冷一句话,让她转移了心情,老若冷说,“芬儿,和儿心情不好,你去陪陪他。”
沈书芬一听,内心止不住的雀跃,着急的拜别老若冷,急急忙忙的离去。看她这一去,谢小叶望着沈书芬兴奋的表情,她只能干巴巴的望着,她不敢去打扰他们培养感情的机会,为什么她会感觉异常的落寞。
她很想此时陪在白和身边的人就是她。她能感受到他的无助,他现在就如风中的雪莲花,摇摇欲坠。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也许沈书芬去陪他是最好的,因为她自己不想在这个世界牵扯太多的感情,冷淡处理是她对自己建立一座防护墙,她明白,也很清楚她始终不属于这个地方,以后总会走的一天。
内心格外难受的白和躲在花园亭子里,靠在石椅上。看着满天星星,璀璨夺目,他却无心观赏。拿起地上一把利剑,一个跃身,在空中一个飞舞,转转,极速,闪现。刹那间,空中显现无数个白和的身影,纵然一挥,瞬杀,电光十足,星火燎原。
瞬间,周围花开花落,枯草燃起,野火一片。把白和吞没在其中。
当沈书芬刚到这里,看到一片火海。还看到白和麻木痴痴呆呆立在那里,纹丝不动。
沈书芬不顾一切自身安危,十万火急冲进火海里,强硬拽着白和冲出火海。但他们走出火海时,反倒白和毫无损伤,只是面红耳赤,看样子只是受了热烘而已。
原来白和所占的地方是个圆圈的空地,他刚好杵在正中央,所以火根本未伤到他。
而细皮嫩肉的沈书芬手臂被火烧到了,一大片面积皮开肉绽。她疼得闷哼着,不敢出声,白和这时才出了神,看到沈书芬的伤势,再看看一直疼得不敢出声的沈书芬抱着左手臂,他立即清醒过来。
不顾男女有别,白和撕掉沈书芬手臂破损的衣物,沈书芬羞涩想捂着露在外头的手臂,被白和一吼,“别乱动。” 然后他横抱起沈书芬,向他厢房走去。
她甜甜的靠在他的心窝初,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她就想永远被他抱下去,能感受到他的担忧和呵护。这点疼痛对于她来说是值得。
谢小叶也看到这一幕,她就在走廊上,看着白和抱着沈书芬,往她方向匆匆走来时,而他却直接略过她,一个眼神都没有。她闷闷的站在那里,这时红尘不怀好意走来,耻笑她,“看来你在他心目中也不过如此,他连看你一眼都没有。”
“你少管闲事,我对白和可没有任何想法,你找错人了。” 她无名火一把燃起,说话口气也不像当初那样无所谓。
“看你现在生气的样子,还说没有,这么嘴硬。”说完,她腰子一扭。得意的离开。
谢小叶心烦意乱,她自己心里很矛盾,到底怎么了,不是很烦白和的吗?现在她他跟她姐不是很好吗?不是自己心里所想的那样,可是看他们亲密的行为时,却是感到怅然若失。难道自己不知不觉间喜欢上白和,而自己不自知。她烦躁的甩了甩头,想离开这里,出去透透气。
她走着,任所有侍女们从她身边经过,慌张的喊着,扑火,然后提水,每个人努力的扑灭火势,而她却事不关己,离开这里,越走越远。
夜深深地更暗了,星星也隐去光芒,伸手不见五指,可她却欢喜的很,如此更好,别人看不到她暗淡的表情,看不到她失落不知该往哪里走。不知不觉间,她走到后院,打开后门,穿过后山坡,踏着荆棘野草,面对着眼前一片森林,传来虎啸狼嚎等声音。她从容不迫踏进去。
若是之前她兴许会害怕,现在却没有兴趣去想着害怕的这个词。她只想走累了,跑累了,她心情会突然大好,她又做回真性情的自己。
看着森林勃勃生机,有老树枯鸦,有紫藤叶茂,交叉而错,叶叶连枝,树树紧挨着,向高空生长着,抢着上青天白云,她看不到树到底有多高,我只感到自己的渺小,踏着枯枝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忽然周围莫名的安静,气氛格外奇异。
她的左侧边传来沉重的喘息声,很重,不像是人类发出来, 她感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她本能向那丛林看去。
丛林中的叶子动乱了几下,忽然窜出一只老虎,从空中划出一个弧度,直扑她而去,并且张开血盆大口,尖锐的獠牙滴下粘粘的口水。
由于太过突然,谢小叶反应迟钝,一时之间怔住了,胸口重重的倒抽口气,惊吓的忘记呼吸,看着凶猛的老虎,她选择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
然而,死亡没有向她走来,她却听到一声“碰”,好像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接着听到嗷嗷嗷嗷凄厉的叫声,她好奇的挣开眼睛。看到的是地上血液四溅,庞大的老虎已经闭上眼睛凄惨的死去,死状极其惨烈,肚子破开了一个大洞,器官流出外面,谢小叶看了一眼转过身去,她害怕看到这恐怖的画面,再看下去,她怕自己会恶心呕吐。
一转身,便看到了面具男,正在凝神看着她,那眼神深邃如星空,吸引着她的目光。
谢小叶耳边想起老若冷对白和说的那些话。她顿然充满疼痛,她心疼他。想着这内心发出莫名其妙的情绪,谢小叶感到不解,她真的想嘲笑自己,对一个只带面具的男人这么心疼。这可不是她,她可没有母爱泛滥的习惯,她扫掉不该有的情窦。感激一笑,“谢谢你。”
“不用,我怕你脏了我的地盘。”吐出的话,却冰冷无情。
她多么想知道他的名字,她还是问出心里的渴望,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