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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不像现代社会有那么多的娱乐方式来消遣时光。每天都生活在这园子里不出,渐渐觉的乏味。
穗儿陪我回房后就下去忙活了,我去找唐俊却不见,说是提着剑出去活动筋骨了。
我心中失落又觉无聊,独自一人在院子里晃荡,偶见几个丫鬟小厮进进出出忙里忙外。
随心散步不觉又来到那个枯败荷塘,几根残枝倒伏在水面,荷塘对面一件小房,房门紧闭。
这个成王别院其实没几个人,平时也很少人来,这段时间也只是因为我在这里成王从自己的府邸里指了几个下人过来照顾我和唐俊的生活起居,才多了几个人。
我平时在这园子里到处瞎逛也没人管我,很多房间我都进过其实都一样没有什么大不同,只是这间房子有所不同,因为其他的房子差不多都是以竹为材构建而成,外墙上都有各种不同的竹根雕饰,但是这间房子却是以朱红实木构成,而正门上也没有牌匾。
我心下奇怪,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同的吗?
我四下望去,没有一人,无聊之下透出的好奇心引诱着我。
快步到门前,门没有上锁,轻轻一推,木门发出吱呀声应声而开。
我再次环顾四周确认还是没有人便一脚踏了进去。
屋子似乎有段时间没有打扫了,暗红色的桌椅都被整齐的收在墙角,上面粘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右厢雕花卧榻上放着一件折叠好的红色衣服,不知道什么样式,衣物的一角露出墨色的竹叶刺绣,轻轻一抚满手的灰尘。
左厢里一张大方桌子上不知道放着什么东西,用红色的布盖着。桌子上还有一个小香炉,里面的香早就燃尽,看样子有点像是灵位。
这里到处都是灰,久不被打扫,而且供奉的东西只有一盏香炉真不知道是谁被冷落在了这里。
旁边的墙上挂着一幅画,整幅画只是黑色线描稿,画的是位女子。
没有用色,绘画技巧也远远比不上现代,可是画中的人却被精心画作,头上发钗的珠花,每一丝头发,每一缕衣褶都被一丝不苟的画出。
连眼神里都似乎流露出让人心疼的哀怨,没有落款不知道是谁画的,也不知道画的是谁。
也没有什么特别东西,开始的好奇心激起的兴奋劲也被耗尽。
无聊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最后还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块红布盖着的灵位上。
会不会画像上的人就是这灵位的主人?
靠近灵位,本来无心,可是看的越久那块红布似是有魔力一样越是勾住我的眼神动不了,最后那块红布似乎都飘动了起来。
终于没有忍住慢慢揭开了红布,我倒抽一口凉气,灵位写着“大都国景玉之灵位”。
景玉,一提到这两个字瞬间就想起了古墓里那个双眼血红,一身红衣戴着面具的女尸,我赶紧将红布盖上,只觉得屋子里一下子就像结了冰一样冷了起来,后背直发凉。
只觉屋子里越发的阴森,想离开,却一眼瞥见墙上画像中的人手上好像拿着一个什么东西一样。
刚才没有仔细看,也没注意,想要离开这一眼却一下瞥见了。
走进仔细一看画像中的人手里的确拿着一个东西,那个样子像极我脖子上还带着的玉。已经没有什么好怀疑的了,这画中的人正是景玉。
又多看了两眼那画中的人,线条简单但是五官轮廓也清晰可见,和我倒是真的有几分相像。
想一想都不可思议,想起以前唐俊说我姓镜,古墓里的女尸姓景,他还脑洞大开的说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联系,没想到还真被那家伙说中了。
先是城门的庶长,再是后来的当铺老板,然后是成王都说我像他们的故人,如今画像摆在面前总算是信了。
古墓中的绢书说的是景玉被赐毒酒,死后还被剥下了面皮,那是怎样一种恐怖死法。
没有风,可是灵位上的红布却无风飘动起来,恍惚只觉红布越来越大,最后眼前都红成了一片,仿佛又看到了古墓里曾经的冲天的红光,还有那些恐怖的骷髅士兵,耳边一声又一声又是女人声音在尖叫。
我浑身上下一个激灵尽然打了个冷战。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灵位跟前正对着那块盖着灵位的红布。
摸了摸头,一阵冰凉,居然一头的冷汗。
,直觉这间屋子阴森诡异,我不敢多呆,快步往屋外走,却和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给了我白眼的晚茜。
晚茜见我慌慌张张的往屋外冲,还没等我站稳就喝问:“你在这里做什么?谁让你进这件屋子的?”
我站住脚跟,定了定神,只见晚茜双眉紧锁眼中又是诧异又是愤怒。
刚才就领教了她的性子我不敢乱说只道:“门没有锁,我只是无心进来的,对不起!”
说完我就越过她匆匆离开,一路都觉的背后一双眼睛看着我,一路不断回头观望。
在院子里走了一会,晚茜并没有跟来才放下心来。
转了好半天,没有看见唐骏也没有看见穗儿,脚下已酸软,坐在一块石凳上休息,无聊的看着满园的翠竹,不知道接下来又该怎么打发时间,这样子的境遇更加坚定了要尽快去云山寻找那个石洞的想法。
等唐控来就去找他商量,再这样无聊的呆下去我估计我会疯。
正盘算着如何去寻找那日见到的山洞,直觉身后有异动,是林中枯叶被踩的声音,极为细小,而且断断续续,但是在这安静的园中我却听的真切,来人也是极为小心似是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我心中一紧,来人会是谁?如此鬼鬼祟祟,不会是那日的杀手潜了进来。
我身边什么武器都没有,即使有也不会用,这院子里人也少,平常也没见什么护卫,就算喊也没有用,也来不及,即使来了只不过多了几个陪葬的而已。
我心下慌乱,身后的声音却越来越近,听得来人已经近在了身后。我已经不管那么多了,死也得挣扎一下。
我猛的一下拔下头上的发钗,跳起来转身对着来人喊:“什么人?”
来人哪是什么杀手的,看那样子也是被我刚才那一声喊给吓住了。
身后鬼鬼祟祟的是唐俊,腰中挂着一把剑,嘴里正刁着一只鸡腿,两只手举的老高,眼睛瞪的老大正盯着我,活脱脱的一只吃肉的大猩猩,我明白了他是故意想吓我玩却被我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