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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本是一个大三学生再一次回家途中经过工地被石料砸中之后就昏迷了,再次醒来她就在这间梦幻的公主床上,谁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吗?
林月慢慢的坐了起来,揉了揉有点晕的头。可是,她的头发不是齐肩吗,这过胸的头发是怎么回事?这白得有点不健康的手又是怎么回事,她的肤色不是一直很健康吗?恐惧占据了她的心,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里闪过,她一把拿过床边的化妆桌上的镜子,深吸了口气看向镜中的自己。
镜中是一张十二三岁的孩子的脸,乌黑顺直的长发,细碎的刘海,一双如墨的柳眉,一双天蓝色的眼睛,不大却清澈如海,长长的睫毛微微的向上翘起,带着几分小俏皮,小巧精致的鼻,嘟嘟的双唇泛着几分苍白,白得近乎透明的带着婴儿肥的圆圆脸蛋,这张脸不见得有多美但却精致可爱让人怜惜。
这一刻她心里的想法得到了证实,她穿越了,穿到了这个小女孩的身上,可是谁能告诉她为毛啊。
就在她在发呆的时候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大伯和一个大婶。
“雅风小姐,行李已经送到机场了,你收拾一下,吃完中饭在去机场。”那个大伯看着她说,只是他的语气中除了恭敬更多的是心疼和不舍。
林月完全不知道现在的她的情况只能点头。
“那我去准备午饭,阿玉,你帮小姐一起收拾吧。”那个大伯对那个大婶说。
在那个大伯出去后,那个大婶打开了衣橱,问她:“小姐今天要穿哪件衣服呢?”
林月听到她的话后看向衣橱,吓!一衣橱的公主裙,开玩笑吧,要知道她活了二十年穿裙子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完,不过好像现在除了裙子没有别的选择了,她起身在里面拿了件鹅黄色的纱裙,因为这件裙子是最长的过膝了。
在换好了裙子后,她开始给林月打理她那头过胸的长发,还一边开始了她的碎碎念,“小姐,你到了日本要好好照顾自己,回到本家后会有很多人疼你爱你,虽然先生和夫人走了但是老太爷一定会对你很好的,而且那里还有两个少爷,你们是同龄人一定可以相处的很好的,到了那边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所以虽然失忆了也没有关系,不过小姐如果想家了一定要回来哦#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在她的话中林月得到了自己的基本信息,“我”是一个日本人,父母过世了,我失忆了,今天我要去日本,回到爷爷身边,爷爷家还有两个男生,是我的哥哥或弟弟,爷爷在日本应该是个名人,我父母在中国很多年了,我应该只是在几岁的时候回去过一次。
在她絮絮叨叨完半个小时都过去了,等林月到达客厅时饭已经好了,看着这一桌的菜林月无语了,虽然她猜出了这个家里很有钱,可是要不要这么夸张啊,她一个人做了这么一大桌的菜,不过她没有说什么,毕竟她不知之前的“她”是个怎样的人,不表现是最安全的办法。
吃完饭后林月就随着之前的那个大伯去了机场,那个大伯帮她做好一切送她到登机口,对她说:“雅风小姐,照顾好自己,有时间常回来看看,那边机场有人接。”
林月轻轻颔首,从他手上提过那个大婶帮她收拾好的小包,转身离去。
到了飞机上林月在那个小包里找到了一个貌似日记本的东西,她连忙看了起来,毕竟她对这个“她”不了解。
在飞机到达成田机场的前十几分钟林月看完了这本日记对自己的身份有了比较详细的了解,她在中国叫田雅风,实际名字叫真田雅风,父母都是日本人,不过在她还没出生就来到了中国,这么多年只回去过一次,是在自己五六岁的时候,在日本有疼爱她的爷爷,大伯和伯母,还有两个哥哥,大哥哥貌似还有了一个孩子,看日记自己应当是一个开朗无忧的公主,不过日记只记到了半个月前自己与爸妈一起去郊区,看来父母是在那次过世的,车祸的几率比较高。
真田雅风(林月)刚出出口就看到了一个高举着真田雅风的牌子的大帅哥,他二十多岁的样子,明媚阳光,带着点玩世不恭,看到真田雅风后很开心的向她摇了摇手。
真田雅风刚走到他面前他就一把抱过她,还很兴奋的说:“雅风,你终于回来了,我想死你了,你想不想哥哥啊。”
他说的是日语,不过雅风大学选学的第二外语就是日语,所以她大概猜出了他应该是“她”的大哥,只能僵硬的被他抱住。或许是感觉到她的僵硬了,他很快的放开了雅风。
看到雅风陌生的眼神他带着心疼的问:“雅风,你真的忘了我吗?”
看着他那心疼又可怜的眼神雅风的心抽了下。
“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了。”雅风用略带生疏的日语说。
他的眼神黯了下,不过马上又恢复了,笑嘻嘻地对我说:“不记得了也没关系,我们重新认识一下不就好了,我是真田宗一郎,你的大哥哥。”
雅风带着淡淡的疏离的笑容说:“宗一郎哥哥好,我是真田雅风,请多多指教。”
“呵呵,雅风真的长大了呢,不过日语还是没什么进步呢。”
雅风的华丽丽的掉了几根黑线。
“呵呵,我们回家吧,爷爷还在家里等着呢。”
雅风坐着真田宗一郎的银色大奔,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跋涉终于到了神奈川的真田本家。
看到眼前这座极具日本传统建筑特色的真田本家雅风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看到她的呆样宗一郎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雅风随着宗一郎走进了真田宅,在穿过院子后他们来到了一间状似大厅的房间,在这房里有一个精神奕奕很有威严的老人,一个儒雅沉稳的中年男人和一个温婉漂亮的中年妇女。
“爷爷,爸,妈,我把雅风接回来了。”宗一郎对坐在沙发上的几人微鞠了个躬说。
雅风跟着他给那几个人鞠了个躬说:“爷爷,伯父,伯母。”
那几个人从雅风进门开始就一直看着她,雅风刚说完真田和子就走了过来一把抱过她说:“我可怜的孩子,你可算回来了,以后你就不是一个人了,有什么事跟伯母说。”
听着她哽咽的声音,雅风知道她是真的心疼“她”,而真田弦右卫门和真田宗信看向她的眼神中也是充满疼爱的。这里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家吧。
“雅风,回来就好,过去的一切忘了就忘了吧。”真田弦右卫门在真田和子放开雅风后说。
“是,爷爷。”
“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你也累了吧,先去房间休息一下吧,晚饭的时候聊吧。”
“是。”
真田和子带雅风去房间,但在离开之前她看到了真田爷爷眼中那化不开的悲伤,应该是想到了“她”的父母吧。
雅风的房间在二楼的中间,真田伯母告诉她左边是她另一个哥哥的,右边的是她的小侄子的,而她的房间一张床、一个书架、一个衣橱、一张书桌,十分的干净整洁,可以看得出之前有很好的布置,床上还放了一个抱抱熊,门对面是一个落地窗,窗前是淡蓝的窗帘,窗后是后花园,隐隐还能看到不远处的海,不得不说这是一件极好的房间。
“雅风,房间还喜欢吗?有什么不喜欢的或是少了什么跟伯母说哦。”真田伯母慈爱的看着雅风说。
“我很喜欢,谢谢伯母。”雅风疏离有礼。
真田伯母见她如此更是心疼她,不过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说:“你也累了吧,好好休息一下吧,晚饭的时候再叫你。”
“是。”
到了晚饭时间,雅风随着宗一郎到了饭厅,只是其他人已经到了,除了真田爷爷、伯父、伯母还有两个人,一个小正太对着她们这边。看他七八岁的样子,应该就是我的侄子吧,另一个背对着我的应该就是另一个哥哥吧,雅风如是想。
“雅风,来伯母这坐。”真田伯母看着她说。
雅风点了点头走到她和小正太中间坐下,宗一郎坐在雅风对面,雅风打量了一下小正太对面她的另一个哥哥,黑色的发丝温柔的垂下,英气十足的秀眉下是一对炯炯有神的眼睛,深黑,透着丝丝坚定的光芒,轮廓分明而高挺的鼻子下是一张薄而冷峻的嘴,全身散发着让人不容置疑的肃杀和凛然,总结来说就是一冷峻刚毅的帅哥,而且这帅哥还该死的眼熟。
真田伯母见雅风一直盯着她小儿子就对她说:“那是你弦一郎哥哥,你边上是佐助。”
“弦一郎哥哥,佐助。”
弦一郎对着雅风颔首,佐助则是对着她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甜甜地叫着:“雅风姑姑。”
看到他的可爱模样,雅风也会给了他一个灿烂的微笑,顺便摸摸了摸他的头。
三个长辈看到她那灿烂的微笑他们也笑了,毕竟这是她第一次露出这么灿烂的微笑而不是疏离的微笑。
“吃饭吧。”真田爷爷说。
吃完后大家都聚到了客厅。
“雅风,你下周和弦一郎一起去立海大附中读书吧,他读国三,你是读国一还是国二啊?”真田爷爷问我。
雅风听了他的话突然那些片段连起来了,立海大,弦一郎,真田。
她惊悚的看着弦一郎问:“你是不是会打网球啊?”
对于雅风的突然岔开大家都很奇怪,弦一郎也很奇怪,不过他还是回答了我,“啊”。
“是网球部的副部长?”她继续问。
“啊”。
听到他的回答雅风懵了,合着她是穿越到了网王的世界啊,难怪觉得他那么眼熟呢。
“雅风怎么知道弦一郎是网球部的副部长呢?是不是想起来了啊?”宗一郎问雅风。
“没,只是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个就问了。”雅风连忙解释。
他们没有再说什么,大概是接受了雅风的说法。
“雅风还没回答爷爷的问题哦,你是要读一年级还是二年级呢?”真田伯母问。
“国二吧。”
“那好,宗一郎你明天去帮雅风办一下入学手续,下周弦一郎带雅风去读书。”
“是”二重奏啊。
之后的几天里雅风继续她的疏离,一般都在房间里看书恶补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