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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欢一顿，紧紧咬住自己的唇，捏着小内内的手努力握紧。
林禹森来到她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这都是什么时代了，你不会连清理个内库都不能接受吧？”
许欢一愣，有些慌张地看向他，却看见他甚是轻视地看着自己。
心里一暗，只知道刚才她跟Lily的话，他都听到了。
他看着她慌张的样子，笑得邪肆，慢慢坐在椅子上，优雅地翘起二郎腿，“你一向都这么爱演戏吗？”他的话，漫不经心又似非常严肃，让人摸不清他是不在意还是在意。
许欢心里一痛，却还是回答道：“没有。”
“没有什么？”
她不知道该要怎么去回答他的问题，这么多年，她习惯了他的刁难，不是不想解释，而是解释也没有用，因为他根本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所以她站起来，几步走过去将手里的小内内扔在垃圾桶，抹去脸上原先的情绪，恭敬说道：“总裁，如果没什么别的事，那我先下去做事了。”
“站住！”
许欢回过身来，“总裁？”
“我准你走了？”
从小到大，他最讨厌的就是她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活像是谁欠了她几百万没还似的。搞错没有，他才是老板！凭什么她说怎样就怎样？
“请问总裁还有什么吩咐？”
她站在那里，不卑不坑，就连语气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使得他连发气都找不到理由。
她是真的不想呆在这里，虽然他和别的女人在这里云啊雨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她到底还是介意。
以前她虽然知道，可他到底还会在事前告诉秘书室一声不准前去打扰。可今天呢，前脚刚叫她去倒咖啡，后脚就跟叶可儿抱在一起去了。即便是她后来出现在这里，他却没有一点慌张的样子，就好像……他是故意要这样做给她看的一样。
想起他与叶可儿做的时候他的样子，她的心还是会痛，会难过。
过了好一阵，他才终于冷冷开口：“老头子说晚上回家吃饭。”
许欢听了，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
回到林家老宅的时候，刚好六点。管家郑叔早已经迎在门口，此刻见了林禹森，笑道：“少爷，回来了？”
林禹森把车门关上，淡淡应道：“恩。”
郑叔又等了等，也没看见另一个人从车上下来，于是便问道：“少爷，少……”
知道他要问什么，林禹森笑说道：“我怎么知道？”
见郑叔不说话，他便侧身从他旁边过去，径直进了屋。将手里的衣服交给用人，淡淡朝屋内大厅坐着的林世华说道：“我回来了。”
林世华没理他，只问道：“欢欢呢？”
“不知道。”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带着无尽的疏离，将他们的关系撇得很是干净。
林世华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他。倒是坐在一旁的张碧云说道：“你这孩子，你就不知道打个电话？”
林禹森有些不耐烦，“妈，她不是孝子了。”
难道还要他时刻看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