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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吧。”
“呜呜呜呜呜……谢谢……”女人呜咽着说。
在她抬头看我的瞬间,我立马被那精致的脸蛋给吸引住,四个大字立刻在脑海中浮现——卿本佳人。
当然,不只是脸蛋那么简单,这个女人的身材也是极好的,36D左右的胸脯似乎随时都能将校服撑破,饱满的如同成熟的果子一样。
不知道手感如何?我有些猥琐的想。
当然,在这样的念头出现之后我就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猥琐!真猥琐……
心里骂着自己,但我的目光却怎么也移不开,甚至还吞了吞唾沫。
察觉到我的目光,她的脸立马红得跟熟透的番茄一样。
“你……”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连忙解释,心虚的将脸偏向了别的位置。
不多时,听到她幽幽的说让我扶她起来。
在她断断续续的说话中,我这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
当然,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
她叫白怡,是我们学校新来的音乐老师,刚才路过巷子口时被这些混混给拖到巷子里来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及时出现的话,很可能就要被那些混混给玷污了。
说到这里她眼角还在不断溢出泪水。
豆大的泪珠砸在地上,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疼不已。
“唉,走吧,我陪你去警局。”我叹气到。
陪她去警局报完警出来我才发现天已经完全黑了。
华灯初上,到处都是霓虹灯在闪烁,但我已经没有了初到是的惊奇和新鲜劲,只是像无家可归的游魂般游荡在路上。
回到家中,屋里漆黑一片,没人在家里等我回家,我打开灯看到桌子上放着钱和一张纸条。
纸条是我爸写的,他说带妹妹跟后妈去吃饭了,一会儿回来。
我自嘲的笑了笑,将纸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也是,他们一家人,我又何苦去瞎凑合呢?
我冷笑了几声,尽管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响,但是我却完全没有一点食欲。
回房后我倒头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觉得很伤感,但却不知道应该为了什么去伤感,这大概才是最可悲的吧。
我翻身将被子拉过头顶后才勉强感觉到一丝安全感。
闭上眼,我好像又回到了当初的小镇。
一切都还跟过去那样,同学们嘲笑我,排斥我,但我并不害怕。
我又看到了爷爷,他对我说,要我好好的,好好读书,等以后去了大城市一切就都会好起来。
可我现在就在大城市,我多想告诉他我过得一点也不好。
只是,这有用处吗?
半夜的时候我有些口渴,我摸索着起床去倒水,刚走没几步就听见奇怪的脚步声,是我的后妈,她边走路边压低声音在跟人通电话。
她一改往日暴躁的脾气,一副温顺的样子,我隐隐约约听见她说话的声音。
“死样,就这么一会都等不了么,我这就过来。”
她要出去?去什么地方?
我很好奇,大晚上的她要上什么地方去,而且还要偷偷摸摸的。
我心下一动,她一离开我就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她拦车说了个地名,就上了车。我也拦了一辆车,让司机在那辆车后面跟着。
坐在出租车上,我隐约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那种不详的感觉一直萦绕在我心头久久都散不去。
终于,车在一家酒店外停住了。
半夜十点,富身酒店。
我坐着的车子停在酒店外,透过车窗,瞧着她扭着身子进了酒店。
我很好奇,大半夜的来酒店,做什么呢?
好奇心促使我下车,准备跟上,一进酒店,两边的服务员一声“欢迎光临”闹的我有些尴尬。
这样的酒店,我怎么可能来的起。
尤其是在他们弯着身子的时候,胸前的雪白,映入眼底。再一想,能找来当服务员,那肯定是有料的,身材好的人。
我只是匆匆的撇了一眼,几步上前。
“先生,你好。”巡逻的保安将我给拦了下来。
我一楞,露出笑容,说:“你好,我是来找人的。”
“我妈她刚才进来了,我一时没跟紧,就是刚才进来的那个女人。”我指着紧关着的电梯。
保安像是打量我似地,看了我一遍,再想到刚才那个女人,说道:“少胡说八道,那个女的才多大,怎么会有你这样大的儿子。”
我一楞。
可保安二话不说,直接把我给赶了出来,就连那些服务员,看着我的眼神,我都觉得怪怪的。
看在眼前的酒店,我心里一阵着急。
要是再不跟过去,恐怕就要错过了。好奇心让我很想知道后妈大半夜来这,为的是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我就瞧见酒店侧面的门,打开了、
里面走出来两个服务员,抬着垃圾从里面走出来,而他们到垃圾战的位置,还有些距离。
我瞧着这是个进去的方法,蹑手蹑脚的来到那旁边,趁着他们倒垃圾的时间,快速的朝着里面走去。
进了酒店,发现里面有些乱,光是上去的楼梯就有好几层。
想了想,当时后妈是坐电梯的,应该是在上面的几层,看着往上的楼梯,选了一条,就往上跑。
一层、两层、三层···
我在第四层停下来,按着楼梯的木门,半弯着身子,气喘吁吁的休息着。
偏偏,我还喘息没几分钟,就听到过道上,一阵高跟鞋传来的脚步声。
我一楞,高跟鞋,我记得她出来的时候,好像也是穿的高跟鞋,难道就是她?
小心翼翼的往外蹭脑袋,眼睛撇过去,果然,那个人就是我的后妈。
她处着身淡蓝色衬衫,下身的短小的裤子,她的年纪虽然不小,可看上去却很性格。
只见她留在一间房的门前,敲了敲门,声音过一分钟,咔嚓一声门被打开。
我站着的位置跟那房间是一条直线,并不能看的清楚,可我隐隐能看到一支比较粗壮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