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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击声大作,长鸣不绝,响彻天地,整个相府都受到了震动,里面的人变了颜色。
“有绝顶高手来犯!”
“来人早有准备,这一次怕是……”
“这是什么阵图,竟然遮盖了虚空,这里就是一个牢笼,外人完全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巫臣和红菱面沉如水,敌手敢来,肯定有恃无恐,有全身而退之法。
“嗡!”虚空轰鸣,如一张破布在被人猛力抖动,相府受到了冲击,像是发生了大地震。一个大碗扣了下来,盖住了相府周围,一股无法想象的威压一瞬间就笼罩四方,没有人可以抗拒,很多人几乎都在同一时间软倒在地。
“杀出去!”有人大吼,狂猛冲出。
杀气如涛,剑鸣如怒,铿锵作响。一条条粗大的光线射了下来,铺天盖地。杀伐之音如海,金戈铁马如虎,无尽的杀气横扫而下,有数人当场被洞穿。
“噗“、“噗”、“噗……”天空中死尸一具具坠落而下,在无尽杀伐之气中四分五裂。
“轰!”下方,突然强光大盛,一座巨大的阵法瞬间出现,强大的灵力冲天而起,像是一片紫色的岩浆汹涌喷出,里面有恐怖的气息如魔。
“砰!”就在这时,一只黑色的灵力大手按了下来,遮天蔽日,像是一座山峰砸落。
灵力沸腾,天穹如画卷,哗啦啦作响,剧烈的抖动,仿佛随时都会被扯烂、被打碎。这一记的碰撞当场就将一片建筑碾成了齑粉。
一道白影犹如那划破天际的闪电一下子就从相府书房位置射了出来,他静静地立在空中,老眸沧桑,但那目光却十分清正。
巫臣和红菱看了过去,这人的模样在五十多岁,鬓角染霜,鼻梁贯额,一身白袍在空中,虽然无风,确在微微摆动,其神采风流确实无双。
简初寒姐妹也走到了高空,他们一眼就看到了巫臣和红菱,顿时脸上露出了惊异的神色。特别是简晴羽,她还忍不住开口道:“你们怎么来了?”
“这就要问问你们的这位管家了,今日变故怕是少不了他的参与吧!”巫臣直接把目光看向了穆老管家,冷冷地说道。
“穆老,怎么回事?!”简初寒的目光清冷,宛如可以冻结人心,她虽然看透利害,知人心难测,却如何都不敢相信自己朝夕相处、类似亲人般存在的这个老人竟然会出卖自己。爱深几许,恨便几许,心凉如冰,目则如霜。
“小姐……那人……只让老穆将……这两位带来而已,……说是这样就放了……小龙……”穆老管家体如筛糠,哆哆嗦嗦地才把话给说完。他如何也没有想到在天风帝国之内,竟然有人敢把主意打到了相府的头上。
“小龙!”简初寒叹了一口气,这小龙是老穆的二弟留下的唯一子嗣,平日里吃喝嫖赌,四毒俱全,被自己逐出相府后,每次过来,除了翻箱倒柜地找钱便再也没有其他事了。她劝了几次没有效果,曾经也想出手解决这个麻烦,然后但老穆出面求情,她也就不忍了,今日看来果然是成了祸患。
“要知道如此,到处就该毙了他!”简初寒的素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状。
“砰!”门外,一个重物飞出,砸在了地上,原来那是一个身材消瘦的青年人的尸体,看其脖颈扭曲的不可思议的曲折角度,这人定是给人活活地扳断了脖子所致。
“小龙……!”老管家从人群里踉跄地冲出,扑倒在了尸体上,大声悲嚎。
一线毫光射出,锋利雾气,直奔穆老管家的眉心而去。看其威力,可杀巅峰灵王,那穆老管家定然不是对手!
简初寒顿时大惊失色,运转身法,就要冲出去救穆老管家的性命。
巫臣不经意看到了简初寒的动作,心头一惊,知道简初寒定然不是对手,他的身后,暗金色羽翼一震,他一下子就出现在了穆老管家的旁边,一把抓左者,极速退了出去。
简初寒不动声色地退回了,仿佛事不关己,只有她那不受控制的心脏才能够暴露其真实想法。
简佐承强行压下了所有的声音,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开口:“阁下是谁,现身吧。竟然费了如此心思,该不会只是叙叙旧吧。”
“这相府不愧是帝国利器,有阵法守护,确实厉害!”一个中年人从大门口走了进来,他身穿金色龙衣,身上散发着一股无以伦比的强大杀机,让很多人都无法开口说话了。
巫臣和红菱不受影响,直接看向这个熟悉的中年人——陆长安,心里已经知道这所为何事了。只是他有着不明白为什么要选在相府,这可不是一个好决定啊。
陆长安发丝凌乱,一向注重仪态的他在这个时候头发披散,看来白发人送黑发人给他带来了无比沉重的打击。
“今日我就要你们能给阿进陪葬!”有女声愤恨地开口,来到了陆长安的身边,这女人柳眉细腰,身着霓裳羽衣,姿容姣好,但眉宇间却是一片煞气。
“看来是张箐了,陆进的后娘,这女人虽然和这武定侯的关系越来越僵,却极为宠爱陆进,这一次她不出现,我怎么都想不过去。”红菱心中喃喃道。
“有人说她和自己儿子的关系有些不正常,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巫臣突然想起了自己不知道在哪里听到闲言碎语,在结合着女人的叫陆进的称呼,巫臣一时间却觉得有些东西并非是空穴来风。
“今夜一战,相府鸡犬不留!”一名老者跟在女人的身旁出现,眼窝深陷,披发无须,一身大红鹤袍,面带森然之意。
老者目光朝在场每个人脸上一转,所有人心头都不自觉生出一股寒意,他目光最后在巫臣面上凝定,用沙哑无比的声音说道:“你便是那巫臣么?”
在这双碧光荧荧,直欲噬人的凶睛之下,巫臣未有丝毫怯意:“正是在下。比斗演武,自有生死,你们还个妄为大家族?”
陆长安呵呵一声冷笑,道:“本侯只有一个儿子,你们使用了阴谋诡计致他于死地,今日本侯要拿你们的鲜血祭奠我那我那可怜孩儿!”
“废话什么,杀了便是!”张菁咬牙切齿地说道。在她的开口下,鹤袍老人的袖子里滑出了一把闪烁着墨绿色光芒的匕首,显然这把匕首是淬毒了的。
“看来是不能谈了,那就试试,我简佐承也绝不是软柿子!”简佐承手一字一句地说出这句话后,手一招,书房方向,有长剑铮铮作响,随即一把铁剑横空而来。
简佐承一瞬间把它抓在手里,整个人的气势猛地变得如同那出鞘染血的利剑般锋利,惨烈的气息充斥方圆,其修为境界在一瞬间也冲到了灵皇巅峰,让所有人都张口结舌。包括简初寒她们都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你……”陆长安这边顿时变了颜色,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简佐承竟然隐藏得这样深。
巫臣心里安定了不少,看着周围的人,心里的底气也多了一些。但红菱可不这样认为,她的目光一直都盯着大门旁边的黑暗中,仿佛那里才是真正的危险一般。
“怎么了……”巫臣知道红菱对于灵气的感知力非常优秀,让他也深感不及,现见其此般神态,顿时开口问道,然而话还没说完,声音却响起了。
“殿下一直都说你隐藏了修为,我还不想,现在看来,这相府果然是有资本不接受我们的招揽的。”一名青衣中年人,身负五尺青锋,布满老茧的双手负在身后,眉宇间流淌过一抹狠意。
“抱剑者冗荣?受了那么严重的伤,竟然这般快恢复了,怎么可能?”众人皆是震惊。
杀风刮骨,青袍猎猎作响。
“你不是他,可是他的长相竟然这般相似。”
剑身轻吟,这人的眼神尖锐,整个人宛若与青剑之势融为一体,气势凌厉之极,纵然陆长安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负剑者冗枯!”简佐承目光凝重,“想不到为了他还真看得起我,竟然把你这张暗牌和阵法师同盟的那几个余孽都使出来了。
“兄长受伤了,所以我来取你性命!”冗枯脚尖轻掂地面,身躯飘然而起,如若鸿毛轻盈,荡起一阵清风。落在了场中后,冗枯目光定在了巫臣身上,“至于你,殿下说,你要活的。”
巫臣只感觉这目光就如同一柄尖刀狠狠的插入心脏!他不由的心中一凛,浑身轻颤,只感觉如若芒刺在背,冷汗淋漓!
他一瞬间运转灵力,将这种恐怖的感觉驱逐出去,不让其影响战斗状态。
“我要亲手杀了他!”张菁很癫狂,咬牙切齿地看着巫臣,恨不得将其食肉喝血。
“得到我们想要的,他的性命,归于你便是。”冗枯呵呵一笑。
“你们确实很强,看来今天是难以逃脱了。”简佐承的手指抚过长剑,“不过你们谁第一个出手,我誓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