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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二想了一夜,没有想出个好的方法解决掉冯三。
大早上起来,他粗粗地吃过饭,便转悠到村东的沟洼里去,望着山上的野树林,他的心里犯了嘀咕。
这个该死的冯三挡我财路,本来想着靠着野木耳可以发家治富,现在可好都被他搅合了。
心里有事,想着想着,他便信步上了山,来到了野树林边缘,早把昨天与吴桐商量好的事忘到脑后。
吴桐到了他家门口,看到了门上有锁,俏脸立刻红晕了,轻骂着孙二是个不讲信用的人。
其实,她与孙二算是比较熟知,两家挨的不算远,孙二年少时真傻,天天坐在胡同口,看着吴桐独自一个人搬着玉米筐进来出去。
从那时起,吴桐每当看得这个傻小子,浓眉之下的黝黑眼神,她好像能从中看出火来。她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反正每当看到孙二的眼神,她的心里冒火。
就这么奇怪,现在也是一样,她见孙二家的门锁着,心里骂着,摔着胳膊也向野树林方向走去。
她并不知道孙二已经去了,按说昨天被冯三吓得不轻,她可是不敢再去野树林,然而世上没有那么多按说,吴桐仿佛被一股力量牵引着,慢慢地爬上山坡,来到了野树林边缘。
这时,孙二已经进入了林子,他来到了一片人烟罕至的地方,这里有一条深沟,里面长满了各种带刺的植物,沟里也没有路,看来历任护林员都不曾到过这里。
这条深沟离野树林边缘出去约摸有五里地,在山上的五里地看起来要远得多,他现在与吴桐之间直线上的五里地,却是隔着三座小山包,中间还有一条干涸的深沟。
他便是沿干涸的深沟进入到眼前这条深沟,到了沟地,他便停下来观望着,想要在这里寻摸点东西。
他很好奇,也喜欢猎奇,以前傻的时候,其实他曾经来过这里,只是现在他却没印象了。
没有印象,他却有种感知,好像他曾经来过,这或许又是黄金鱼仙女赠送给他的感知能力。
一丛丛开满枝头的紫花,随风飘荡着,一股股淡雅的香味扑来,孙二非常喜欢闻这种香味,站在那里正自陶醉,却听到前面沟的深处有个声音。
他本来以为是一种动物,神情稍显紧张,脚下却径直走了过去,踩在厚实的枯叶烂枝上,咯吱作响,声音却没惊到前面的东西,那个声音似乎更大了,还叫的更快了。
嗞嗞.....
什么玩意?孙二嘀咕着,一猫腰,自一棵歪脖子树下钻过去,前面来到一片沟底平地。
这里铺满了各式枯叶,并没有生长树木。
东西应该在枯叶之下,孙二仔细静听之后,打开了透视眼。
咦?
奇怪,那是什么东西,孙二估摸着即便是自己见识少,没有见过这种东西,那些文化程度高的人也未必能认识。
他捡起一根长棍,拔拉开深深的枯叶层,到了下面是一层烂透了的枯叶,颜色已经发黑,与下面的土地已经融为一色。
那个东西暴露出来,声音却并没有停下。
嗞嗞......
孙二蹲下了,他盯着腐朽的烂层中间,那里正有一棵白嫩欲滴的圆头正在疯狂地生长着。
要不要这样啊?
吓死人了,孙二也是头一次看到植物生长这么快的,简直就是疯了,那速度好像是在速成。
他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植物疯狂地生长,却是无可奈何,他并不知道这种东西叫什么,他翻遍了记忆里的医术,也没有想起世上还有这种植物。
好嘛!
他趴到了地上,把眼睛离得植物的根部很近。这一看,让他看到了植物似乎只有根部,根部是圆型的,正在烂层下面膨胀。
好家伙!
孙二一下子自地上蹦起来,紧张地看着那个圆圆的东西。
那棵植物终于停止了生长,转眼间却已是一棵三十多公分的油白的像脂肪似的东西。
油白的东西,其样子像极了人参,而且还是一棵大头人参,只见参头圆圆的,正是一颗大脑袋,下面的躯干和四肢都有。
看到人参后,孙二的脑袋陷入迷糊,那种白雾状的意念再次出现在脑海,有个声音在说:胖白头参。
名字真奇怪,还又白又胖,你以为这是谁家的娃吗?孙二也是笑了,这一笑,那个意念去了,声音也消失了。
只留在脑海里一段简单的介绍,说胖白头参其实不是一种人参,而是一种“太岁”。
只是这种太岁,模样和生长方式类似人参,反而不像其他品种的太岁,是一种没有枝叶的参类。
“太岁”?
那个白雾状意念和那个声音再次出现,那个声音说道:“太岁,又称肉灵芝,传说是秦始皇苦苦找寻的长生不老之药。”
那个声音说完,孙二立马想起家传的《神医农草经》记载:“肉灵芝,味苦,无毒、补中气,益精气、增智慧,治心胸郁闷,具有补脾润肺,补肾益肝,久服有轻身不老的功能”。
孙二也知道这个太岁十分稀有,是百药中的上品。肉芝的形状像一块大肉或者像一块大石,头部和尾部都有,是一种生物。品种也非常之多,有红色的像珊瑚,白色的像脂肪,黑色的像油漆,青色像翡翠,而黄色的则像紫金,其质地透彻像坚硬的冰块......品种繁多。
其实,现代科学家认为太岁是一种大型粘菌复合体,但其在显微镜下仍观察不到细胞结构。
了解到眼前的这种奇怪生物是一种“太岁”,孙二心生一喜,知道来钱的时候到了。眼前这块二十公分高,三十公分直径的大“太岁”,重量少说要有五十来斤。
他担心周围有人看到,便四下里寻摸了一阵,发现此处非常安静并没有人,便趴到地上。
手中也巧了,正好拿着一把铁锹和一把铁铲。铁锹太大扔到一边,他怕挖坏了。手里拿着铁铲,提心吊胆地铲上“太岁”根部周围的腐烂层。
黑乎乎地腐烂层挖开,下面是一层冒水的黑土,看起来沟底湿气很重,这都三个多月没下雨,此处仍然还是如此湿润。
“太岁”轻易地拿到手上,或许根本不用挖掘,它的根根本没有扎到地里去,也或许是这种太岁根本没有须根,是直接坐在地上的。
孙二傻了眼,把“太岁”捧在手左看右看。
此时,他正在兴奋头上,心里也似抹了蜜似的甜,然而这种良好的感觉没保持多久,身后却听到一个声音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