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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之中的人更是如此,他们没有见过白致轩的冷漠,之前白致轩的冷漠疏离是自身散发出来的,如今更冷漠的样子,还是很吓人的。
而且,白致轩刚才对上官芸说的那些话,居然只是为了维护一个女子,还是一个被他亲自取消婚约的女子。
想必,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上官芸颤抖着身子看着白致轩,宫月南铭轻轻的挑眉,嗯,当初的轩轩,果然不见了,如今居然不是直接把人丢出去,再让人去拉回来,看来,杨紫灵还是没有能改一改轩轩身上骇人的气息的。
白致轩浑身的冷漠不减,但没有多做什么,而是缓缓的走到旁边站着,站的位置,正是上官芸刚才跪的地方不近也不远,意思很明了,让上官芸回去重新跪着,而他在旁边,若是上官芸说了什么侮辱杨紫灵的话,他就会……
上官芸见此,转动着脑子,刚才的话已经说出来了,若是再改口,岂不是向世人说明,她刚才在撒谎,可是,若是再说是杨紫灵,还真不知道白世子会怎么样,她现在又不好拿出杨紫灵来威胁他。
宫月南铭笑了笑,看着上官芸淡淡的说道:“上官小姐,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不要因为你自己的嫉妒,侮辱一国公主啊。”
闻言,上官芸轻咬嘴唇,看着宫月南铭,督了连今芹一眼,脑子一转,跪了回去,看着大殿上的太皇太后,弱弱的说道:“太皇太后,臣女、臣女也不敢侮辱杨姑娘,都是连侧妃指使的。”
闻言,连今芹只是淡淡的督了她一眼,嘴角轻勾,上官芸,你脑子转的开,我很欣赏,但是,我也不是吃素的。
上官芸知道,连今芹在太皇太后眼里有多么的厌恶,若是把所有的罪推到连今芹身上,就算连今芹想狡辩,对她的伤害也没有那么大。
太皇太后看向连今芹,连今芹抬眼,淡淡的说道:“哼,上官小姐可是太皇太后得宠的官家小姐,而妾身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小小侧妃,哪能指使得了上官小姐,再说,妾身之前跟上官小姐是有些小过节,但不是被上官大人教训了一顿了吗,上官小姐又何必如此小气,如今竟说是我指使的。”
说完,连今芹含笑看向上官芸。
过节,不过就是上次上官芸替白致轩挨的那一脚,当时连今芹故意说上官芸要接近白致轩,当初被上官芸的父亲上官松说了一次呢。
上官芸瞪着连今芹,太皇太后看向上官芸,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不必再争论,谁真谁假都要讲究证据,陛下可有什么证据。”
经过这么一闹,太皇太后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点又怎会不知道是宫月南铭搞的。
闻言,宫月南铭眨了眨眼,看着太皇太后笑着说:“皇奶奶果然明智。”说完,淡淡的说道:“把物证拿上来。”
说完,一个宫女缓缓的走上来,跪在大殿抬手手中的东西,正是当日刺进白婉丹的那把匕首,还有、上官芸刚才说的所谓的信。
当连今芹和上官芸看到那个宫女时,同时怔愣住了,眼里满满的不敢置信。宫女跪下来后,朝着上方的人说:“拜见陛下、太皇太后、皇太后…”
宫月南铭嘴角轻勾,缓缓的说道:“你是…”
宫女抬头,缓缓的说道:“回陛下、奴婢颜夕、是连侧妃当初院子的奴婢。”
宫月南铭挑眉,督了白致轩一眼,可以啊,连连今芹身边的丫鬟都能弄到手。
白致轩朝着宫月南铭轻轻的挑眉,用眼神回:小意思。
宫月南铭:“……”
人跟人比,总是会气死人的。
太皇太后淡淡的说道:“你怎会在此。”
颜夕朝着太皇太后缓缓的说道:“回太皇太后,奴婢本来差点就没了性命的,但当初被世子救下,才得以活到今日。”
皇太后皱眉,问:“为何会没性命?”
虽说丫鬟在贵族里死了是没什么特别的,只要主人不开心,当奴婢的,总是会第一个遭殃。
颜夕缓缓的说道:“回皇太后,奴婢当时在院子不小心撞见连侧妃与上官小姐想联手对付世子那位未婚妻灵姑娘,所以,她们想免口,就让人杀奴婢,还好、当时被世子救下。”
太皇太后看向上官芸,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上官芸可以看到,来自太皇太后眼里的失望。
颜夕见没人说话,便举起手中的东西,缓缓的说道:“奴婢一直被世子保护着,今日才可以出来戳穿连侧妃和上官小姐之间的秘密,如若太皇太后不信,这里一把是当日伤婉丹小姐的那把匕首,还有这里一封连侧妃和上官小姐来往的密信。”
闻言,宫月南铭朝着旁边的公公使了个眼色,待那小公公把东西拿上来后,宫月南铭看了一遍后,看向上官芸淡淡的说道:“这确实是上官小姐的笔迹。”
太皇太后也拿过来看一眼,只一眼,她的脸就黑到极点,上官芸的笔迹她见过最多的人,又怎会不认得。
上官芸见太皇太后看着她,顿时一阵迷茫,看向自己的父亲上官松和母亲。
上官松和上官夫人一直默默的,上官芸是他们培养的,很多时候可以让上官芸自己处理,但是,如若上官芸不能处理的,那就他们看。
当即,上官松和上官夫人起身一起跪在大殿上,行礼后,上官松率先说:“太皇太后,芸儿是臣和夫人一手培养长大的,绝不会做出此等事情。”
杀未来的皇后可是大罪、蓄意谋杀白世子更是大罪啊,这罪名一认定,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也许更甚。
上官夫人也赶紧说:“太皇太后,芸儿真的不会做出此等大罪啊,且不说芸儿一心向着白世子,就芸儿温婉的性子,又怎会做出此等大罪,请太皇太后明察。”
太皇太后皱了皱眉,确实,上官芸的性子她清楚,而且,就她对轩儿的那份心,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