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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院子里,左右打量着观察四周虽简陋却干净不染纤尘的物品。挑了下眉,微笑询问的出声:“请问有人在在吗?”
听着左侧的厨房有动静,迈步走了过去,看到一个简朴干净的灰衣,背影微微佝偻,有些干枯的鹤发一丝不漏的用绸布扎着,脸上是饱经风霜的深刻印记,在冒着热气的灶台前手脚还算灵活的忙前忙后。
“大爷,大爷…”轻轻的喊着,见他没有反应的继续自己的事情,走过去轻轻的拍拍了拍老人的肩膀,友好的微笑着再次出声:“大爷,您好!”
老人转头望着身旁妙龄的少女,吓了一跳,疑惑的出声:“你是谁,有什么事情吗?”这个丫头有点面熟,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手一挥,四周布下了隔音结界,身上白光一闪,阡馨八岁的样子,出现在了老人的眼前。见老人的疑惑更甚,可眸子里却有淡淡的似曾相识之感。
“我叫慕容馨,我爹是禹王慕容谦。我娘是尚书府的嫡出大小姐符雨”听着老人还算和蔼的声音看着他眸子略带着警惕的神色,也不隐瞒不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闻着她说出‘禹王慕容谦’时,眸子激动的布满了泪水,哽咽的出声:“你说,你爹是慕容…谦…禹王慕容谦,对吗?!”
“是,就是八年前被灭了满门的禹王慕容谦。”想着那个紫衣男子死前绝望的愧疚的眸子,心不经意的疼痛了下。
老人已经泣不成声的跪在地上对着门外磕头,口中还念念有词的对着苍天喊道:“苍天有眼啊,让禹王还有一丝血脉尚留在人间,为禹王府五百零八口的无辜之人鸣冤啊,苍天明鉴啊……”
半响,看着老人似平静了下来,扶着他坐到了凳子上,还没开口,就听他缓缓的声音似怀恋似伤感似无奈的多种复杂的语气,道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
“我那日过55岁的寿辰,王爷特许我们一家三日的假辰,让他们为我庆祝,当日我太高兴就喝的有点高了,起榻如厕时,不知怎么的就掉了下去,等酒醒时,才发现被一块木板勾住了衣服,叫了半天也无人应答。等好不容易爬起时,到府中查看时却没有一人,看到了主厢房外院落中的残乱的枝叶,才知出事了……”声音顿了下,继续接着说着他说知道的。
“王爷和王妃那么亲和的人,怎么就……”声音充满了遗憾。
“我爹有没有什么仇家?”蹙眉疑惑的问道。
“我记得王爷对人很好,从未跟人结怨,就连口角之争都不曾有过,不可能有什么仇家的!”坚定的否决了。
“那有没有可能,是我娘亲的或是娘亲的家族的仇家。”不是爹爹的,那就会是娘亲的。
“那就更不可能了,禹王妃可是远近驰名的大善人呢!且尚书大人一家也是良善之人啊!”说着话语里掩不住的骄傲。似想到了什么,迟疑的出声:“不过……”
“不过什么?”
“我记得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王爷说过,一句语气很悲痛很奇怪的话语,他说‘我和他之间还存在着什么?!”就是因为奇怪所有才记得这么的清楚。
院外的慕容莫天见阡馨进去之后,居然设了隔音结界,征愣了下,瘪了瘪嘴。哼,本来本王没有兴趣听,可你防着本王似防贼般的意思那么的明显,本王今日还就跟你杠上了。
暗卫看着齐王慕容莫天的倔脾气上来了,挥出的金元素的玄力球被隔音结界反弹回来,到处乱窜着,让他们躲的心力交瘁,又无能为力,只能眸子一动不动带着点点哀怨的盯着他,等他什么时候自己累了停下来。
可各自的心里暗自的决定着,以后无论使用何种办法,也不要让馨小姐跟着齐王这个疯子一起,不然过这样的日子他们可真是没法活了。
齐王不知道暗卫心中所想,还在一个劲的在隔音结界上使用了各种的方法,累的自己到气喘咻咻,可结界却半丝的裂缝都没有,懊恼的盯着它似仇人般的凶狠,让周围的暗卫更是无语了。
看着齐王又要再来,暗卫们齐齐的在心中哀嚎,齐王求你别再来了,我们可是暗卫,不是每天陪你训练拳脚的士兵啊!
脚下正要再次的闪躲时,眸子亮晶晶的盯着院中女子的身影,松了口气。馨小姐真是我们的福星啊!是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