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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没事吧?!呜呜…星星好怕…呜呜…主人……”魔星草三片叶子要扶扶她,可又害怕的她伤的很重,怕砰到伤口,不敢去碰触她的身形,眼泪瞬间流了一地。
软软饭团在阡馨的上空徘徊着,似在检查她有多少伤口,一面担心的询问着,闭眼躺着,只有微弱呼吸之人。“主人…你怎么样了…哪里伤到了…主人…痛不痛……”
银虎王虽没有和它们一样手足无措,可也急的不可开交,在空间里拿出了各种丹药,一瓶一瓶的寻找着,可以疗伤的丹药,可它不认识这些啊,只能一瓶一瓶的闻着它认为是对的丹药。
“主人…你怎么样了…那瓶丹药对你有用啊,主人…我不认识啊…怎么办…到底是哪瓶啊……”
闭着眼躺在地上,阡馨一手扶着心房,感受着心中的那丝疼痛与愧疚,而特明显的是释怀与解脱,脑海中响起在现代时大姐为了一个伤害她的人而买醉时的话。
‘如果真正爱一个人,无论他做了多少对不起对方之事,他依然烙印在对方的心间,如是非要去除的话,那就是心碎而身死。’
慕容衍这么容易从自己的心间消失,足以说明自己根本就不爱他,只是喜欢而已,而自己却从未分清对他,是喜欢还是爱。
当初懵懂的自己从未明白,直到遇到了那个叫墨炎的男子,他占据了自己的整个心房,把慕容衍容貌一点一点的挤了出去……
如是想着,睁开了眸子,对着关心自己的一兽一云团一草微笑的说道:“我没事!我们走吧,离开这里!”说着,起身平静的望了眼慕容衍的侧脸,跳上软软饭团决绝的离去。
我很自私,对于这样的一幕,很好,他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忘了我,没关系,这样真的很好,他不用经历失去我的痛苦,就让他永远这样吧?!
或许有一天他再次想起来时,那些也已经变得不重要了,因为时间已经冲淡了最初他的那份爱……
慕容衍侧目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带着决绝带着释然,感觉自己的心底有一种即将失去什么恐慌,微微伸出手想抓住她,随即想到什么,手又慢慢的放了下去。
她和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一个陌生人,有何理由留住她,且为什么要留住她,只因心中那莫名的恐慌吗?!
等以后他想起这一幕时,才知道自己有后悔多傻,如是这时留住了她,他们的结局也不会变成那样不可收拾的局面,当然这是后话。
“馨……”本想留住她,可一想到自己的主子这样对她,她以什么立场留下,只能微微叹息了声,也不告退的,阶自行转身出去领罚去了。
客栈的阴影处,黑衣女子走了出来,望着阡馨离去的方向,暗紫色的眸子闪烁着狠辣的光芒,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启唇无声的对着那个方向说着:“我们的游戏开始了,这一次我要将你送进地狱里,永世不得超生。”
风城尚书府
戌时时分,偌大的尚书府在天空微薄的星光中,显得如死寂般,没有一丝的人气,阴影处的植物随风飘荡着,在灯笼少的可怜,只有零零星星微弱的光芒的走廊上,是鬼魅般让人胆寒。
一袭灰白色衣袍的男子,站在花圆中的凉亭中,身形有些孤寂哀伤,垂直的发黑白相间着,肌肤有些苍白,斜飞的剑眉带着显而易见的心殇,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布满了沉痛,削薄的唇紧紧的抿着,拳头死死的握着,似要把什么捏碎般的凶狠。
走廊上,一面容娇美的妇女,美眸有些红肿,显然已经哭过,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拿着披风,望着远处的身形,忍不住的又泪眼婆娑,深吸了口气,走到凉亭中,放下灯笼,柔柔的把披风覆盖在男子寂冷身上,似要为他带来温暖般。
“老爷…夜凉了…早点睡吧!”声音带着微微的哽咽的劝说着。
符精络收起脸上沉痛的表情,转身握住自己夫人微凉的细手,手臂拉着披风的一角,怀抱着,轻轻的拍着她的脊背,声音柔和带着心疼的说着。
“夫人…我都知道…每年的这日,未怕我更加的伤心,你都会一个人在房间里偷偷的哭泣,家里有关雨儿的一切,你都藏了起来…这些我都知道,我都知道…我们一样心疼我们的女儿…那个命薄的女儿和刚出世的孩子…还有那个罪魁祸首的女婿……”
听着他说着自己这么多年做的事情,在也忍不住的铺在他的怀里无声的哭泣着,听着他说道自己的女婿是罪魁祸首时,忍不住的反驳。
“他…禹王爷不是罪魁祸首,雨儿很爱他,他们两情相悦,这不是他的错…要怪就怪那个侩子手,是他的错。”
“……”如禹王爷没有和自己的女儿相爱,没有娶雨儿,那么自己的女儿也不会双十年华就死于非命,还有那个无辜的孩子。
“老爷我想女儿,很想很想,想的我的心很痛…为什么我们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为什么女儿、女婿和外孙不能侍奉左右…我们的命就这么苦吗?!为什么…雨儿…雨儿……”
说着,最后对着天空大声的呼喊着,一声比一声悲恸,一声比一声凄凉,让闻者落泪,听者伤心,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着,似在谱写一首悲伤的歌谣。
阡馨在尚书府外听着这声音,差点哭了出来,快速的闪身到里面,对着凉亭四周,屈指一弹,一道微弱的流光化作无数的细剑打在周围监视之人的身上,只听’嘭嘭嘭‘几声闷响,监视之人全数倒下。
望着凉亭中拥抱着的两人,有些感动的轻轻的出声:“外祖父…外祖母……”
听着声音,两人皆愣了下,符精络毕竟是活了一定年岁的,且修为也是宗级无阶,眸子凌厉的望着阴影处,大声道:“不知道阁下是哪位,深夜造访有何见教。”
“你…你是……”望着从阴影处走出来的人,有些熟悉的脸庞,一时之间有些困惑。
阡馨一袭黑色的衣袍,五官绝世,眸子似琉璃般流光溢彩,一头乌黑的墨发只用一根簪子松松的挽起,柔顺的披散在侧,周身的气息似尊贵又似睥睨天下,站在那里即使不做什么,也让人不觉的想要臣服。
“外祖父,外祖母…我娘是符雨…我是慕容馨…我回来了,我回来看你们了。”黑眸布满惊喜,嘴角带着高兴的笑容,声音甜腻惑人的解释着自己的身份。
听着她自称是符雨的女儿,尚书夫人一阵震惊,高兴的想跑过去拥抱着她,可被自己的夫君拉住了,以为他没有听清不由的对着他惊喜的解释着。
“老爷…她是我们的女儿的女儿啊…她没有死…她活着……”
看着自己的夫人高兴的落泪,有望着那抹八岁和雨儿五分相似的面容,心里有些动摇,可是……
“你以什么证明,你是慕容馨。”毕竟那个孩子,我们可还未见过一面。
“……”这个外祖父可真谨慎啊,凭我相似的面容和八岁的样貌,这都不能证明?!可自己的母亲与父亲没有留下,什么信物啊,我要怎么证明。
郁闷的叹息了声,懊恼的说着:“我没有什么证明我身份的东西,因为爹爹和美貌娘亲没有留下任何的信物给我,就已经…我被师父救了…不然我现在就陪在爹爹和美貌娘亲身边。”被刹神刃给吸收了灵魂,作为奴隶,没有自由且永没轮回。
“……”听着她说的也有些道理,如是她说有信物,才最有可能是假的,不过还是不能相信,毕竟这可不是小事情,如是禹王爷有留下女儿的话,那么那人一定会再次赶尽杀绝的。
“我想到了…美貌娘亲以前说过,她有一个秘密的行子就埋在,院中最大的梧桐树下,她说,那是自己的娘亲给的自己最好的财富,他要永远收藏起来,可是放在那里都不放心,只有埋在地下才放心……”
本在想如何解决时,她再次说出了话语,让她想起了那次她偷偷的把行子埋在地下,被自己发现她可爱的解释着,接下了她的后半句话。
“这样就可以像小草一样,无论经历过多少的岁月,多少的春秋,它一定会再次的生根发芽,长处茂绿的青枝…雨儿…你真的是雨儿那个刚出世的孩子吗?!”
声音带着颤抖,怔愣在了原地,而自己的夫人已经飞奔进她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她,大声的哭泣着。
阡馨被她用力的抱着,似要喘不过气来般,可她却没有制止,只因她感受到了这位外祖母的关心,是真诚的不惨一丝渣滓的,让人心里舒心温暖。
等她镇定下来时,轻轻的推开她,小手扶着她脸颊上的泪痕,微笑着保证道:“外祖母…你要留着眼泪,等我救出爹爹和美貌娘亲时,在抱着娘亲哭泣。”
“什么?!你是说…雨儿还活着,禹王爷也还活着?!我没有听错吧?!”忐忑的不确定的询问着。
“没有…他们都还活着…他们在等我救出他们,不过这个可是秘密啊,是我、外祖母和外祖父三人之间的秘密,好不好?!”
见她面露慎重的点点头,转身望着站在原地的外祖父,见他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眼神复杂的盯着自己,不由的走到他面前,轻轻的拥抱着他的有些消瘦的腰,柔柔的保证着。
“外祖父…我不会让任何人,再次有机会伤害疼爱我的人,我也会救出爹爹和美貌娘亲,一家团聚,我保证。”
听着她的话语,符精络一时之间老泪纵横,低低的哭泣着,弯下腰用力的抱着阡馨。
“好…一家团聚。”多么平凡美好的愿望啊,可为什么离我们却如此的遥远,就似天际挂着的星星般,遥远不可触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