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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六哥。”
这句话无疑是墨少航这三十年来最摆脱不了的噩梦。
如果可以,他要回到初见萧筱的那一年,哪怕她还只是一个小豆丁,也要毅然地不让她叫自己六哥,同时还要告知全世界,她萧筱是他的小媳妇!
然而,世界上没有如果存在。
洗好澡的萧筱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锁骨上的吻痕在白皙的皮肤上特别显眼。
墨少航对她说的那一句对不起,比她妈妈给的伤害还要深,她在她妈妈那里受到的不公平对待跟这个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墨少航的态度,她的心还在隐隐作痛。
她把衣服的领口扣紧,转身走出浴室。
坐在书桌前拿出专业书,看着上面各种要被的条例,直觉的头都大了。
从她明白自己对墨少航的感情之后,她的生活重心几乎都围绕着墨少航,他出国的那两年,她甚至跟家里人闹,执意要出国留学。现在想来,好在家里人都执意拦住了她,她不敢想象,当她出国后见到墨少航跟他女朋友在一起的画面,她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跟他说话。
墨少航的女朋友,在她用计把他骗回国时,还不是成为了前任?
用侯可晴的话来说,她确实变坏了,在针对墨少航的所有事情上,她变得自私自利。
她在稿纸上涂涂画画,等她回过神想把稿纸拿到一旁好认真看书时,顿时被上面写满的名字给吓到了。
墨少航!
满满一张纸写的都是这个名字。
她连忙把稿纸撕出来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拿起专业书认真地阅读起来。
或许她可以尝试着考研,多学点知识,也可以有底气站在墨少航身边。
下定决心的她竟然一下子奋斗到凌晨一点,实在抵不过周公的传唤,她连书桌上的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倒在床上就睡了起来。
刚忙完工作的墨少航过来检查她有没有开着空调过夜时,打开门口走进来时,看到的是这么一幅景象。
卧室的空调呼呼地吹着,床上的萧筱抱着睡枕侧躺着,一条腿搭在睡枕的上面,睡裙的下摆掀到胯部,露出她雪白的大腿以及粉红色的底裤。
如他今晚所说,他是正常的男人,看到自己爱的人这么一个姿势,心中没有升起躁动显然就是不正常的。
他走上前,双眼如同墨色一样暗沉,直盯着床上的人。
萧筱平稳的呼吸证明着她在熟睡,他俯身靠近,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唇瓣最终落在了她细嫩的脸颊上。
脸上传来的异常让萧筱皱紧眉头,她无意识地抬手在脸旁边挥了一下,翻个身继续睡。
在她翻身时,墨少航连忙躲闪开,担心她碰到自己会醒来。看着身下一点防备意识都没有的萧筱,想起她今晚的表现,内心的占有欲又开始作祟,仅剩的理智一下子崩断。
他倾身靠前,捕获她的唇。他的唇在她白皙光滑的脖子间游走,最后来到她的胸前。
睡梦中的萧筱梦到自己跟墨少航告白了,梦中的墨少航带着微笑答应了她交往的请求,两人水到渠成滚到了床上。从始至终,她都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那么美好的梦她不想被打破。她顺从自己的心,在梦中积极回应着墨少航的索求,在攀附云端之时,她只希望这个梦晚一点再醒来。
清晨,萧筱是被闹钟急促的响声给惊醒的,朦胧的睡颜睁开一条缝,勉强看清楚闹钟在哪里的她伸出手用力的按下闹钟关闭键。四周终于恢复安静,她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好让自己尽快清醒过来。
昨晚,她好像做了很不好意思的梦,而且这个梦有些真实。
意识到这一点的她赶紧做起来检查自己的衣服,最终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今天早上墨少航没有为她准备好今天要穿的衣服,她只好光着脚丫走到衣柜前,随手拿了一套给换上。
穿上内衣时,她觉得自己的胸部有些红肿胀痛,惊得她立马眯起了双眼。
好像她的生理期就是这段时间了,看来要做好准备才行。
萧筱没有联想到昨天晚上的梦,只当生理期来之前的征兆,换好衣服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墨少航已经坐在餐桌前用餐,在他的对面摆着同样一份早餐,只是那一份是没有动过的。
“六哥早。”她扯出一丝微笑,自然地坐在他的对面。
墨少航只是淡淡地回了一个“嗯”便没有了下文。
萧筱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说:“昨天我回去看爷爷的时候,我妈问我想好以后要做什么没有,当时我没能回答上。昨晚我想了很久,最后决定考研。六哥,你觉得我考研考上的几率大吗?”
她自然地征求他的意见,仿佛昨天她刚回到这里发生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没心没肺的能力最让墨少航头疼。
她要考研完全合了墨少航的心意。
对于他来说,他的萧筱是一个永远没有长大的小姑娘,他不能接受她那么快就走出校园步入社会。如果可以,读完研再考个博都不成问题,如果萧家有意见,那么他就让他们全都闭上嘴巴。
“挺好,想好要考谁的研究生了吗?”
只要是她想去做的事情,他都支持,除了要逃离他的身边!
萧筱想了想,丝毫没有头绪的她只好把视线投向墨少航,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一些建设性的话,视线却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的红印。
虽然衬衫的领子遮住了一些,但因为比较明显,别人一看就会发现。
她指着他脖子上的红印,吃惊地问:“六哥,你的脖子是不是被蚊子叮了?”
墨少航想起昨天晚上她在他脖子上啃,报复他之前在她锁骨上留下的痕迹。面对她的主动她很开心,但从今天早上她的表现来看,她全然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按照她的尿性,估计把昨晚的事情当做一场梦了。
这样也好,起码不会尴尬。
他摸了摸红印所在的地方,面无表情地说:“嗯,一直没心没肺的母蚊子叮的。”
萧筱:“……”
蚊子叮就蚊子叮嘛,干嘛要强调是母蚊子?公蚊子它们又不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