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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动城,是救不了了,而离风动城极近的安然城,应该也无法安然了,而且消息回来的有些慢,所以龙潚要面对的,无疑是第二次失败。
而綦卉的意思很简单,安然城来不及救了,直接放弃,但抵抗的这段时间,十万大军应该还来得及驰援下一个大城,大渡城。
龙潚一听就明白她的意思,但做下这种弃城的决定,他这个守护南方多年的将领,依旧忍不住心痛如绞。
鬼族的大军几乎没有停歇,直直的朝大渡城进攻,虽说龙潚与綦卉有先见之明,派了十万大军驰缓,但也只能堪堪顶住,形成僵持之势。
因为鬼族派的,可是五十万大军!
所以,大渡城即将要失陷的消息,已经隐隐的在盘石城内传开,导致人心浮躁,如果连那里都失守,那么代表着西南方防线的整个崩溃,不多时,鬼族就能打到盘石城来。
龙潚那不败的神话褪色了,而他果断放弃安然城的决定,也不知怎么的被传了出去,引来了一些怨言,即使不敢当面说,可是对他的威信也是具有一定的打击。
然而就在这个微妙的时候,朝廷居然传来了皇上的旨意,谴责龙潚最近一连串错误的军事决定,导致前线大败,国家领土失守云云,要他检讨前失,以最快速度将失去的土地夺回来。
同时间,朝廷那些文官对龙潚的弹劾,也如落雪般源源不绝,使得龙潚的景况是雪上加霜。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龙潚居然把兵力收缩在盘石城,只下令各城坚守,再没有派出任何援兵,让大渡城更加岌岌可危。
而且可怕的是,龙潚闭门不接见任何将领,只把自己关在房里喝酒,这种越见颓废的态势,令盘石城的军民都内心惶惶。
“大将军!”终于,卢慎闯入了龙潚房中,忍不住劝他,“请大将军下令驰接大渡城吧!否则只靠那十万大军,只怕是守不住了!”
跟来的赵鑫也不由苦口婆心地说道:“大将军,难道大将军要看大渡城像安然城一样失守吗?那可是几万条人命啊。”
龙潚却是面无表情地回道:“那就连那十万人都叫回来吧!”
“大将军!”
卢慎及赵鑫脸色大变,还待再劝,但有着几分醉意的龙潚却已然不耐烦。
“滚滚滚!都给本将军滚出去!一直在旁边吵,扰得本将军喝酒都不清心。”
连龙潚最信赖的两个副将都被轰了出去,无法劝阻,让整支战龙军一片哗然。
有人说,龙潚已经不行了,他的战术被鬼族看破。
也有人说,龙潚振作不起来了,因为他根本无力回天。
终于来到了这一天,大渡城被攻破了。
十万战龙军果然无力抵抗增加至七十万的鬼族大军,只是幸好他们见机逃得快,也早早撒出了百姓,因此真正的伤亡不到两万,鬼族占据的可说是一座空城。
不过光是这样,对原就国力不盛的大夏国已经是一记重击,更不用说龙潚那大夏守护神的形象彻底崩坏,连南方原本还愿意相信他的百姓,都开始不相信他了。
对于无数的难民、朝廷的攻讦、皇帝的质问、属下的猜疑,龙潚却是镇日抱着酒壶关在房里,像是不愿面对这一切,他的声望于是直直落到谷底。
原本还算繁荣的盘石城变得冷清,百姓都躲在家中,惶恐不安的等着鬼族不知什么时候会打过来。在每个人都灰心丧志的时候,綦卉却是若无其事的抱着一坛酒,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走进了龙潚的房间。
“大将军,来帮个忙,这玩意儿挺重的!”綦卉一进房,也不管龙潚在做什么,把手上的酒坛亮到他眼前。
令人意外的是,龙潚虽然满身酒气,但那眼神却清醒有神。
“怎么?在每个人都认为我已经自暴自弃,怕一进来就被恼羞成怒的我砍了,你居然敢来?”
“我倒没见到谁真的被你砍了。”綦卉微恼的瞥了他一眼,露出了些小女儿家的撒娇味道。“快点来抬酒,重死了!”
“而且你还来找我喝酒?”龙潚有些哭笑不得,走过来轻而易举地一只手接过她抬来的酒。“你不怕被外头那些好事者攻击,说你这佞臣逢迎拍马,甚至是狐媚惑主……”
“我早就已经是了,这府里,骂我的人还少吗?”綦卉奉上了个白眼,态度却是轻松的。“我可是担心你怕了外头那些说你穷途末路、力屈道穷的人,特意来找你的。”
“说得倒好听,你不是不愿与本将军过一辈子?哪日本将军众叛亲离了,说不定你就是最先离开的那一个。”龙潚没好气地算起旧帐,这股气可不是一坛酒能解决的。
綦卉却彷佛听不出他的责备,反而意味深远地微笑了起来。“如果哪日大将军众叛亲离了,我反而更不能离去了呢!”
龙潚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先前令两人冷战赌气那些芥蒂,像在这瞬间化为乌有。
果然还是只有她最了解他,知道他这阵子的作态是大有深意,这样比起来,他故意冷落她的举动,倒显得幼稚了。
与其说他气她的口不择言,不如说他恼她的若即若离。
每个女人都当他是她们的天,而她,接受了他的宠爱,却没有感恩载德。
他很闷,真的很闷,可是这种闷可以找谁说?难道他得掐着她的脖子,叫她识相点,跟别的女人一样对他卑躬屈膝?
可是那样,就不是他喜欢的她了……
身在这种矛盾之中,龙潚对她又爱又恨,但当她表现出与他的心有灵犀之后,胸中的闷气便一瞬间全消了。
或许以后还是会被她气得七窍生烟,但现在他却是爱极了她的善体人意。
“怎么办,本将军突然不想喝酒了。”他将酒坛随手放在了一旁,突然揽过她的腰来,将她抱个满怀。
“你最近,似乎吃胖了点?抱起来,终于有点肉了!”
明知道这不是该害羞的时候,不过綦卉却仍忍不嘴了双颊。
说到调情,这个男人绝对是高手,即使她太多时间告诉自己在他面前要保持清醒,却仍忍不住迷醉。
他的大手,很坏地伸往了她的衣襟之中,然后他皱起了眉。
“嗯?你还在束胸?不是全军营都知道你是女人了吗?”
綦卉被他摸着那儿,已然很不自在,他却像是玩上瘾了,居然研究起怎么拆她的束胸,令她又羞又急地道:“你……我出入仍穿着男子儒服,不束胸能看吗?”
龙潚玩了老半天,终于拆开了她的束胸,她衣襟半开,那束胸布条松了仍缠在她身上,曲线若隐若现,更是致命地诱人,他几乎是迷恋地看着她。
另一只手,则是解放了她的发丝,发髻松开披散下来,女人的韵味更浓了。
龙潚爱不释手的顺着她的发丝,最后目光望向她脸上的红斑。
“这东西,怎不丢掉?艳娘她们找你麻烦时,你大可洗掉这痕迹,保证她们全都自惭形秽,再也不会烦你!”
綦卉娇哼一声,拍开他的手。“我不需要用容貌去胜过她们。”
她那娇滴滴的小女人风情,还有半裸的娇躯,让龙潚的目光幽深起来。“说的好,你的确不需要用容貌去胜过她们。”
“难道你看上我,是因为我长得漂亮?”綦卉桉住了他解她腰带那只魔爪。
龙潚挑了挑眉,“一开始是。”
綦卉瞪大了眼,还想说些什么,他的热吻突然袭上,吻得她晕头转向,都快没办法呼吸了,他才像得逞一样,邪笑着抚着她被吻红的唇。
“……但现在,征服本将军的,可不是你的容貌。”
“那是什么?”
“是你。”
还没能细思他语中深意,龙潚已经一把将她抱起,扔到了床上,接着雄壮的身躯覆盖了上去,惹得她娇喘连连,化做春水。
外面的人等着綦卉被轰出来,但他们不知道,这房中已是春意盎然,他们等到明天早上日出,都等不到他们想看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