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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过一条又一条的小巷,直到险些撞上了人,他向对方说了声抱歉,转身要再导人,就听到对方说——
“世子不问问我有没有见到你要找的人?”
白擎苍猛地停下脚步,转回身来,见那男子捻了捻下巴一摄山羊胡,一副其测高深的模样。
“小的乃是一名郎中,刚刚才救了一名姑娘。”
“这位先生是特意拦住我说这些话的吧?”
“世子觉得呢?”那郎中边说,边掏出了一枚玉佩,在手中晃了晃。
“那是小姐随身的玉佩。”翠舞立刻认了出来。
白擎苍大喜,立刻对那郎中一揖。“多谢先生救了吾妻,请先生引路,将吾妻平安带回府后,来日必有重谢。”
“我不需要世子的谢礼,只希望除了世子以外,没人知道我的居处,省得来日有人来找我的麻烦。”
是这名郎中深藏不露,能轻易由这样的状况得出派人杀苏语恬的人就在世子府中,还是苏语恬已经知道要杀她的人是谁,事先警告了这名郎中?
白擎苍也不是没有自保的能力,他答应道:“你们都先回世子府,我找到了苏姨娘之后自会带她回去。”
“世子,这人来路不明……”
白擎苍扬手止了侍卫的话,对他来说,苏语恬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就算眼前人是有心人,他都得闯一闯。
最后,在主子的命令下,侍卫只得整队离去,翠舞再不放心也得离开。
郎中这才满意的露出笑容,“请世子随我来。”
苏语恬被歹人所抓,眼看着匕首就要落下,她下意识闭起眼睛,这才确定了一件事是真的。
人在临死之前,人生真的会像走马灯一般跑过一遍,最后停在眼前的,就是此生最眷恋的事。
对她来说,她最想要的不是回到视代,她回忆的最后一幕,竟是白擎苍把白玉手钏戴在她的手上,并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吻的那一幕。
那一瞬间,苏语恬好想念白擎苍那抹有点坏、有点帅、有点勾引人的笑容。
她不想死,她想再见他一面,于是她睁开了眼大喊,“不!我不想死!”
就在此时,她看见有个人偷偷摸摸的走到歹人身后,用他背在身上的一只大木箱用力的往歹人的头上砸去,那歹人倒在地上没了声息,救她的人对她喊着要她随他去,她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
不是她惊慌之中随便找了根稻草当浮木,而是那个救她的人实在长得很像现代片场古玩店的老板。
后来她被那人带到了他的居处,那人说他是一名郎中,刚刚用来砸歹人的木箱则是他的出诊箱,现如今为了救她,里头的瓶瓶罐罐翻的翻、破的破,他说他不在意,还看时辰不早了,为她准备了些吃的东西,就说要替她出去把白擎苍给带来。
她问过他为什么甘愿冒险救她,他则是拿出一块玉佩,问是不是她所遗失的,见她点点头,那郎中接着说他家也有一块相同的家传玉佩,因此之前,他不知道这玉佩竟有相同的,所以也算他们之间有缘,他一定要救她。
苏语恬因为这样的巧合而咋舌,总不会是经过了千年以后,这个郎中的后人把他家传的玉送给了她吧?不过她跟古玩店老板素昧平生,怎么想也不可能把这么贵重的玉送她,后来她只想到了一个可能,大概是这郎中的家传玉佩不知道在哪一代流传了出去,有人仿刻了他家的玉佩样式来贩卖吧。
她没说她的玉是有人送她的,只是把玉收了下来,后来那郎中只说了那玉佩不是凡物,叫她好好收着,就出门去找白擎苍了。
苏语恬等了又等,等到肚子真的咕噜噜的叫了出来,她看了眼一桌的菜肴,终于拿起碗筷大快朵颐起来。
然而白擎苍被郎中带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苏语恬大吃特吃的这一幕。
很好,他都快急死了,这妮子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吃东西?
“你说说,我该因为放下心中的大石把你紧紧抱进怀里,还是因为你没事跑去那危险偏僻的地方,差点害死自己而大骂你一顿?”白擎苍没好气地道。
苏语恬放下了碗筷,鼓着颊抗议,“偏僻是偏僻,但如果不是有心人要害我,哪会危险?”
“嗯?还狡辩?”
郎中看这情况,忍不住偏过头去掩嘴轻笑。
苏语恬早已经学会了在外人面前要给白擎苍面子,所以不再随意顶嘴,她只得老实起来,“不敢,如果让我选,我可以选让你抱抱,而不是让你骂吗?”
白擎苍很想继续冷着一张脸,但看着她讨好的笑脸,他一时之间还真气不了了,但嘴上依故意骂道:“你还贫嘴!”
“你问我该怎么选,我帮你做选择嘛,这还怪我?”
这时郎中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
苏语恬不顾禁足令外出,遇劫归来后,看守她的人更多了。
白擎苍并非真的要把她锁在世子府里,只是那个要杀她的歹人没抓到,就不知道幕后主使者有什么打算,所以他下了命令,以后她出门必先报备,也不能再只带着翠舞,得带着侍卫,紫柳阁里也加派了侍卫轮值守夜,她的三餐必须先以银针试毒才能食用。
苏语恬对这样的不自由很不习惯,但说到底这回她惹了祸,让白擎苍担忧是事实,她实在无从抗议,她亦知道就是因为自己在他的心中有分量,才会让他这么严厉地对待她,否则他哪里需要管她的死活。
在她以为自己就要失了性命时,她发现了心中最重要的人是白擎苍,她不再奢侈的逃避这份幸福了,她要拥有它,但先决条件是她得先让他消气,他还气着她,已经连续三天都不见她了。
所以这一晚,白擎苍的随从到紫柳阁告诉她今晚世子要宿在紫柳阁时,她的心情激动不已,立刻要翠舞为她找一件最漂亮的衣裳换上,才刚用过晚膳,苏语恬便一直倚着房门伸长了脖子的等着、盼着,直到把人给盼了来。
白擎苍远远的就看见苏语恬在等他,又看她穿了一身漂亮衣裳,还特地打扮过,这模样着实取悦了他,让他当下就心软了,但他可还没听到她不惹事的承诺,所以佯装着还生着气,板着面孔走进了她的房,还刻意越过她,一言不发的坐到了床榻上。
苏语恬连忙走到他的身边,此时翠舞及侍女送了一盆水进来,苏语恬立刻拧了巾帕给白擎苍洗脸,又拿了块干的巾帕让他擦脸,这才挥了挥手让侍女们全退下,然后老实的走到他身前为他更衣。
白擎苍不发一语,只是任她忙着。
她偷瞄着他,怯怯的开口,“世子还生妾身的气吗?”
“你用这种语气说这种话,是想更惹怒我吗?”他不想听她喊他世子,更不想听她以妾身自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希望能更拉近两人的距离。
苏语恬堆起讨好的笑脸坐到他身边,换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妾身这不是怕世子还在生气,想说不要失了规矩嘛。”
“我的规矩就是,在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我要你喊我的名字。”
她突然不说话,好像有什么艰难的问题没得到答案一般。
白擎苍迟迟等不到她乖顺的回答,刚刚才软下的心,又来了点怒气。
“这就是你道歉的诚意?”
“世子误会妾身了,妾身就是不守规矩私自外出才招来祸事,虽然侥幸逃过一劫,却惹世子生气了,妾身如今万万不敢再没了规矩,正觉得为难啊!”
白擎苍这下子可发现她是故意的了,她就是看准了他对她生不了太久的气,要逼着他说原谅她,她才肯乖乖喊他名字是不是?很好!
他猛然伸出手把她拉进怀里,狠狠吻着她的双唇、她的发鬓边,微喘气威胁道:“不乖乖听话可以,我会让你求饶,直到你依了我。”
苏语恬嘤咛一声,双手抬起勾住了他的颈项,热切的回吻他,一点也不害怕他的威胁,然而她这个举动像干柴点着了火,白擎苍更加狂乱的吻她,他扯开了她特地为他换上的衣裳,大掌探进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