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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擎苍知道苏语恬可能无法担此大任,但任何事只要学习了,总也会有模有样,便派了管家协助她,哪知道她不过几天就把后宅的大小事摸了透不说,管理奴仆看账册什么的全都难不了她,别说整个世子府的人都很意外,连对她相对有信心的白擎苍都对她的能力十分惊艳。
苏语恬从高中毕业到现在五年的时间,从小小的助理爬到了组长的位置,虽然不是那种足以在部门里运筹帷幄的大主管,但说来也算是有领导能力的。
她一下子是无法做一个十分称职的主母,但只要给她时间,她相信自己能做到。
苏语恬暗自窃喜着,所幸整个世子府上下原先都不看好她,所以她的表现虽然差强人意,但已经够让他们惊讶了。
而白擎苍在议事监里也没闲着,他入议事监后主导提议了几项政策,呈给皇上后,皇上十分满意便发布实行,也获得了初步的成效,博得了贤能之名。
一时之间朝中的势力有了转变,游移不定的中立派似乎都开始蠢蠢欲动,对未来站哪一派准备做出选择了。
虽然看来会有场夺嫡之争,但皇帝却是看好这样的改变,白擎苍不再荒唐,收心上进,就连白擎宇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已不是唯一的皇储,最近也在皇帝的要求下,针对朝廷外交写出了不少奏章,连连得到皇帝赞赏。
第7章(2)
冬日将至,以往皇帝会在一年里最冷的三个月迁至南都行宫避寒,开春之前再回来珑城,迁去南都之前一向先派皇子前往打理,但今年皇帝指派的人却不是白擎宇,而是白擎苍。
领了皇令要前往南都行宫,白擎苍知道皇上是有其用意的,他必须完成使命,可苏语恬才刚管理世子府,他实在不放心就留她一个人面对。
苏语恬今日难得得空,午后正在午憩椅上倚着扶手小憩,刚听到身边有动静转醒时,就看见白擎苍侧躺在午憩椅,把头枕在她的腿上,还顺势轻抚着她的大腿。
“我的语恬越来越有主母的架势了,再也不是我怀中的小女人了。”
苏语恬微笑看着白擎苍难得的撒娇,轻轻抚着他的发。“怎么了?管家的事不是你让我做的吗,我可乐得回去当好吃懒做的侍妾。”
“不行!你得做,而且还要做得更好。”
“到底怎么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皇上让我今天早些回府准备,三日后要前往南都行宫。”
皇上迁往南都行宫的事前些日子白擎苍向她说过,还说了如今他是议事监的官员得随同前往,这么大一个宅子放不下,她得留在珑城,她也有心理准备他们会短暂分别几个月,怎么他突然要提前一个月就先去南都行宫呢?
“此去百里,怎么这么临时才下了皇令?不妥善安排能行吗?不会有危险吗?”
“虽然说危险难免,但你放心,皇室远行,随行兵马是必要的,亲卫总有三五百人之数,光是看见车队扛着象征我凌王世子身分的旗帜,一般盗贼就不敢挑衅,真要危及我的性命也不容易。”
“那不是更招揺,大队人马还扛着旗帕,当不告诉别人马车里的人是谁,要杀快来。”
“你啊,担心太多了。”
苏语恬自始至终不相信二皇子,但基于兄弟情分,白擎苍总说二皇子是心机了些,想着带坏他让皇上对他失望,进而打消让他一同竞争皇位的念头,若说要害他性命绝不可能。
她说得再多,白擎苍都表现得十分相信二皇子,她不相信连她都猜得出来的事,以白擎苍的智慧会看不出束。
是刻意不打草惊蛇?还是白擎苍已经让亲情给蒙了心智?人说帝王之家没有亲情,白擎苍真的不懂吗?
苏语恬还要再劝,却见白擎苍打了个呵欠,半眯着眼说道:“语恬,我乏了,你让我靠着休息一下,好吗?”
这些日子在议事监里忙着,苏语恬知道白擎苍很疲惫,见他这困乏的模样,她也不忍再吵他,三天后他就得前往南都行宫,得好好养足精神。
苏语恬安静下来,白擎苍露出了微笑,正想就这么进入梦乡时,门外突然传来了纷杂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两名侍女跑进房里,对着苏语恬大喊着“不好了”。
“吵什么?吵醒了世子我不饶你们。”
看见这时间不该在府中的世子亲密的靠着苏姨娘,两名侍女便因为打扰两人而觉得惶恐,但发生事情的人是苏姨娘十分信任的翠舞,她们又不能不禀报。
“奴婢知错。”
“罢了,这个骚动让我清醒了,”白擎苍坐起身子,不明白府里的侍女今天怎么突然毛躁起来,肯定是出大事了。“发生什么事了?”
“是、是翠舞,她……失足掉进池子里了!”
“什么!”苏语恬大惊而起,快步走到侍女面前。“她人呢?还好吗?”
“救、救是救起来了,也立刻找了大夫,但已经陷入昏迷了。”
白擎苍前往南都行宫,世子府的人本该皆出城相送,但他没有心思跟那一宅子的女人一一告别,只指名苏语恬送行。
白擎苍与苏语恬乘着马车来到城外,凌王世子的亲卫已护卫着马车,凛然而立等待,车队果然如白擎苍说的竖着象征身分的旗帜,亲卫也有三、五百人之数。
苏语恬是来送他的,但白擎苍看得出来她人在这里,心却不在,不免哀怨地道:“我都要离家百里了,你心里念着的居然不是我。”
“是谁对我说此行绝对安全,要我不要担心的,更何况昨天你还以出行这个理由要求我唱曲助你入眠,一连唱了那么久,我嗓子都哑了,还说我不念着你?”
“我喜欢听你唱曲啊!”
苏语恬的确喜欢唱歌,但来到古代之后成了蝶儿,每每有人让她唱都是为了羞辱她,所以她渐渐变得不爱唱了,但唯有唱给白擎苍听是纯粹的,她也只甘愿为他而唱。
“所以你说我不念着你,真是冤枉。”
“谁教你唱了一首曲,说那是送行的曲子,但当我问你曲子的故事背景时,你居然对我说曲中的主角为了情人的前程把情人送走,甚至在三年后看见情人风光回乡的时候,曲中的主角虽开心情人得到了好前程,却不敢相认,这么不吉利的话我听了会开心吗?”
“曲子好听就好了,你老是要问故事背景才会这样。”
白擎苍虽然不是故意和苏语恬斗嘴,但见她被他这么一逗,终于有了一点点笑容,他这才放下心来。
翠舞不知怎地竟失足掉入池子里,虽然保住了命,却因为呛水太久陷入昏迷,本该只是意外,但苏语恬却说翠舞谙水性,不可能溺水,坚持事情并不单纯。
为了安抚她,白擎苍只好找个秘密的地方让人照顾翠舞,她这才放下心来。
“我知道翠舞才刚发生这样的事情应该陪着你,但皇命在身,我不得不离开。”
“这我都明白,是我不该,为你送行居然还想着别的事。”
“是啊!都不知我看你这不在乎的模样有多心痛,此去我们可是数月无法相见啊!”
虽然白擎苍只让她来为他送行,但她如今执掌世子府,白擎苍也暗示她可能会成为主母,身后随行的婢女可不少,他这么明白的调情,让她害羞不已,忍不住腹诽,想把他就这么一脚踢上马车,却又舍不得。
“你打算一直到上马车前都要跟我斗嘴吗?”
白擎苍勾出一抹坏笑,凑近她耳边说道:“我才不想斗嘴,我想要的是亲嘴。”
被派到她身旁的婢女大多是见惯大场面的,对于白擎苍不知附耳对她说了什么,让她羞红了一张脸,她们也没表现出好奇,只是个个低头侍立一旁。
苏语恬看了身边的婢女们一眼,见她们没敢抬头,这才趁着机会踮起脚尖在白擎苍的唇上印下一记轻吻,低声道:“只要你平安回来,要亲几次我都随你。”
“你这勾人的小妖精,竟给我来这一招,这教我怎么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