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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低头看见有个陌生男人正趴在她胸前舔吮着她双峰上的蓓蕾时,俏脸倏地一白,吓得她奋力一推,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给重重推下床。
“你、你是谁?”发现自己竟光裸着上身,她花容失色的拉过被褥,将身体紧紧包住,美眸惊惶的看着从地上爬起的男人。
男人站起身,身上满满的酒气,打了个酒嗝,邪气的说:“这才对嘛!像只死鱼似的怎么玩?这样才来劲儿。快来!小美人,让爷抱抱……”
见他扑来,绦岚秋忙往床角缩去,大喊,“你别过来!”
男人又笑了,“不过来,爷要怎么疼你?快,爷忍不住了,快来帮爷消消火……”
说着,他再次朝她扑去。
她被逼得无处可躲,情急之下抽起发上的簪子,指向他,急喊,“不准过来!”
被她用簪子指着鼻头,男人就算再醉也知危险,皱起眉,低骂道:“搞什么鬼!大爷我花钱玩女人,可不是来给你玩的,别闹了,把那玩意扔了,否则等会儿让你好看!”
玩……他究竟在说什么?绦岚秋六神无主,根本搞不清楚状况,紧紧的握住手中的簪子,颤声问:“你、你究竟是谁?这究竟是哪里?我怎么会……怎么会在这?”
她一连串的问话让男人觉得有趣,打了个酒嗝道:“你是谁我不晓得,我只知道你是大爷我花大钱买来共度春宵的女人,这儿自是爷包下的客栈,快过来,让爷抱抱……”
客栈……买下的女人?
这话让绦岚秋惊惶的脸色更白,忙摇头,“不!我没有卖身,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不能留在这……”
她想起身,却发现身子虚软无力,一股酥麻由腹中急速上扬,让她整个人臊热不已。
“这是什么话!”男人挡在她身前,不悦的说:“爷可是付了大把的银子,好不容易来了个大美人,不当尝怎么成?你不能走!”
色胆加上酒胆,让他不再犹豫,直接扑上她身,便要扯下她胸前的被褥。
绦岚秋吓得不顾一切,拿起簪子便是一阵猛挥,“不要!走开!快走开——”
“该死!”男人手上马上浮现一道道血痕,痛得他大声咒骂,酒也醒了几分。“搞什么!你这贱女人,居然敢伤本大爷!”
成功吓阻他,她总算安心了些,厉声说:“不许再靠近我!出去!给我出去!”
“他妈的!”他低骂,当真转身走出房门。
见他离开,绦岚秋总算松了口气,才想下床将房门锁上,谁知男人去而复返,这一回还带了个女人来。
“是……是你?”绦岚秋脸色一白,即便头脑昏沉,可聪明的她马上猜到这是怎么一回事。
“凝姬姑娘,是你说这女人任我摆布,现在这笔帐该怎么算?”男人恼怒的问着。
“放心……”凝姬勾起一抹媚笑,安抚道:“她吃了万花楼最新的迷春药,那药会让人飘飘欲仙,完全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药效差不多就要发挥,到时别说是任你摆布,巴着你不放都有可能。”
闻言,男人这才稍减不悦,“这可是你说的,到时要是成不了事,你可得陪我一夜,老实说,凝姬姑娘还是比较合我的意。”
花魁谁不想尝,尤其是像凝姬这种光是瞧就让人酥麻入骨的美人儿,床上的女人虽然也美,可他还想要命,谁知她下一次划伤的会是哪里。
“就怕到时爷会玩得乐不思蜀,连凝姬是谁都给忘了……”凝姬娇笑,眼中却闪过一抹嫌恶。
绦岚秋压根没细听他们的对话,只听见三个字。
迷春药?她身子一震,手上的簪子差点滑落。
怪不得她不仅浑身无力,身子更是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攀爬,麻痒得难受,直想要人替她……
她紧咬着下唇,力道之大,甚至让粉嫩的唇渗出点点鲜血,好不容易才拉回一些理智,“你……你究竟想干么?”
凝姬斜睨她一眼,勾起笑,附在她耳边说:“没想做什么,只是想让你尝尝在青楼里送往迎来的滋味,你可要争气点,除了这位柳公子,后头还有三、四位爷排队等着,过了今夜,我便将你卖至外地的青楼妓院,让那口口声声说一生只爱你一人的男人永远找不到你!”
她说得轻松,可听在绦岚秋耳中却犹如青天霹雳,震得她浑身发抖。
“你怎么能……掳人是犯法的,更何况就算是这样,竞天哥也不会爱你……”
“闭嘴!”凝姬怒瞪着她绋红的双颊,扬起笑又说:“会或不会可不是由你决定,到时你我一样是残花败柳,看他会要谁……哦!应该说,他就算想要你,也得先找到你再说,只不过,那时你已不知让多少男人给睡过了。”
她的话宛如一桶冰水,绦岚秋却感到身子益发灼热,让她忍不住想自行拉开紧裹在身上的被褥。
见状,凝姬笑得更加开怀,毫不费力的拿起她握在手中的簪子,扬声说:“柳爷,时候差不多了,你可得快些,别忘了,后头还有人等着呢!”
男人闻言,急色的搓着双手,便往绦岚秋扑去,“小美人,让爷好好疼你……”
拉去她身上的被褥,他紧掐着她丰满的双峰,啃咬舔弄,好不快活。
“不要……”绦岚秋哑声低喊,益发昏沉迷离的神智让她无力抵抗,只能任由男人在她身上狎玩,几近绝望的闭上双眼……
再次醒来,天色已亮,绦岚秋傻傻的看着顶上的红帐帘,身下传来的阵阵酸麻让她知道自己并没有逃过一劫。
泪水缓缓滑下脸颊,她终究还是配不上封竞天,无法与他长相厮守……
现在的她根本不在意自己能否得救,或是真会被卖至其他青楼,她在意的是,她这已不纯洁的身子,就算封竞天仍要她,她也无法接受,想着昨夜不知有多少男人在她身上狎玩、凌辱,她脸一白,感到一阵恶心。
这样的她,活在世上有何意义?
像木偶似的坐起身,她双眼无神的拾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套上,只留下腰带。
空洞的望着上方的梁柱,泪水又滑落。
她好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好不容易才能和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好不容易能成为他的妻,没想到却……
悲痛的闭上双眼,她在心中嘶喊、大哭,却怎么也发不出声,只能任由泪水静
默的爬满她精致却苍白如雪的娇颜。
颤着手,她搬来矮凳,缓缓的站上,将手中腰带抛上梁柱,打上死结。
今生……她无缘成为他的妻,只求来生与他再续前缘……
闭上双眼,她抬起下颚,将腰带悬住自己的脖子,深吸口气,便要将脚下矮凳给踢开。
“岚秋?”
突如其来的惊喊让绦岚秋睁开双眼,当她看见眼前之人竟是封竞天时,心儿一颤,她牙一咬,狠心的踹开矮凳。
封竞天简直不敢置信,她竟敢当着他的面自尽,他急忙拿起桌上茶碗,奋力一摔,将碎片飞扔而去。
腰带一断,她纤细的身子也随之跌落在地,不住的猛咳,“咳!咳咳咳——”
“你这是在做什么!”封竞天怒不可遏的大喊,一想到他若是晚来一步……他紧紧的将她抱入怀中,那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
依偎在他怀中,绦岚秋不停的哭着,想将他推开,“别碰我,我……很脏……”
连她都无法忍受自己的肮脏,更何况是他?
“你在胡说什么?”他拧眉,不解的问。
“我……昨夜……我被……被……”她实在不愿回想昨夜的一切,咬着唇,无法再说下去。
想到昨夜,封竞天眼中闪过一抹杀气,却柔声安慰,“没事了,我已经将一切处理好了,别怕,一切有我。”
但绦岚秋仍是不住的颤抖,“不……你不懂,我很脏,真的很脏,他们……他们……”
她说不出口自己惨遭奸污,说不出口自己已不是只属于他的绦岚秋……
“他们全都该死!”封竞天眼一沉,接着又说:“若不是昨晚官府的人也在场,他们全都已经死了,绝不会只是被关入牢里那么简单。那些人,尤其是凝姬,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这帐,我会一笔一笔的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