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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愣的站在原地,当发现他缓缓朝他们走近,两条腿居然虚软的就快要站不住了。
“我是骆迪凯。”他站在内山高纪面前,“我想你身为主人,这种行径不太好吧!”
“我只是和我的女客人聊聊天而已。”内山高纪扯唇一笑。
“显然她并不想与你聊天,尤其是像你这种毫无酒品的男人。”骆迪凯当着所有客人的面,不客气地说道。
“你……你是什么玩意儿,敢这么说我,是谁请你来的?”内山高纪气得朝他吼。
“是我。”内山高纪的父亲内山七宇适时走了过来,抱歉地对骆迪凯行个礼,“骆先生,真不好意思,他是小儿,可能是喝多了。”
“爸,我哪有醉!”内山高纪不服气地说。
“既然没醉,意思是你刚刚只是在借酒装疯吗?”他骆迪凯最不屑这种男人。
“你……你……”
“别说了。”内山七宇对儿子斥喝了声,“在众多客人面前失态成何体统?”
接着他又转向骆迪凯,“我一定会好好教导他,骆先生千万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坏了兴致,请喝点红酒或用些餐点。”
内山七宇心底清楚骆迪凯的财势与商业地位,如果他的新公司要正常运行,可绝不能得罪他。
骆迪凯冷冽的眸又朝内山高纪望了眼,“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了。”
“太好了,我先带他下去再回来。”内山七宇立刻将闹笑话的儿子给拉了下去。
这时,骆迪凯走向用错愕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安裴霓,“好久不见了。”
“呃……是,好久不见。”她赶紧抽回视线。老天,没想到三年不见,他俊魅依旧,当然那副高高在上的气势也依旧。
怎么会在这里碰见他,是老天爷在跟她开玩笑吗?由于从没料到他们还会再见面,她连该说什么都不知道。
“和内山认识?”他眯起一双锐眸。
“对,去年为他辩护过。”眼神左右飘移了会儿,最后知道逃不过,还是将目光锁定他厚锐的眸子。
“那种人你还为他辩护?”他不苟同地皱眉,望着她的眼神深邃如沉海,令安裴霓根本看不出他的想法。
“那个案子他的确是无辜的。”
骆迪凯还想说什么,听她这么说之后,只好说:“心术不正之人,还谈得上无辜吗?”
“三年不见,才见面就要与我辩论谁是谁非?”他怎么老样子不改,还真是让人气结。不过,现在她已不是那个被他甩在家里自艾自怜的前妻,不会再被他的气势给压住。“当然不是,我——”
“裴霓,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找好久。”潘希燕的声音传来。
骆迪凯眉心一蹙,随即道:“晚点我有话对你说,就你一个。”说完,他便如来时般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潘希燕正好看见他的背影,疑惑道:“他是谁?好像是见我来才走掉的。”
“不是这样,你别想太多,好不好玩?”看潘希燕手中的盘子放满点心,她忍不住笑问。
“当然好玩了,东西又好吃,就是不知道等一下有没有舞会?”这是她最期待的节目。
“舞会?”安裴霓转首看了看一旁有乐队,现彻有舞池,“应该有吧!你就再等等啰!”
“意思是我们还可以再待会儿?”潘希燕眼睛一亮。
“嗯。”安裴霓点点头,其实她是因为骆迪凯有话对她说,才不得不留下,否则刚刚被内山这一闹,她已觉得厌烦,甚至连一分钟都待不住。
只是……他究竟要对她说什么呢?
第3章(1)
在这场晚宴中,安裴霓另外遇上几个熟人,彼此寒喧后不久音乐突然响起,舞会开始了!
这时,一位长相斯文的男子朝她走近,以中文彬彬有礼地说:“小姐,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这个……”
“答应吧!难得的机会耶!”身边的潘希燕撞了撞她的肩。
安裴霓含蓄一笑,朝对方点点头,“好。”
两人步进舞池,随着音乐起舞,这时她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听得懂中文?”
“不好意思,我刚刚经过你身边,听见你和你的女伴说着中文,暗地打听后才知道你来自台湾。”他紧接着自我介绍,“我叫郭易仟,是住在纽约的华裔。”
“我叫安裴霓。”她回以_抹笑。
“好美的名字!”他客气笑说:“希望你有空来纽约玩玩,我肯定会好好尽地主之谊,只要你想去的地方,我一定带到。”
“有机会的话。”她的回答有些疏离,但对方大方有礼的态度倒是给了她不错的印象。
“你好像不太相信我可以做到?本不想说出身份,但我不得不说了。”
“什么意思?”安裴霓自认不太会交际应酬,尤其是对首次见面的人,显然是他误会了。
“易阳集团听过吗?总裁郭阳锋是我父亲。”说起这个,他倒是挺自豪的。
“易阳……”她一直忙于工作,对于那些国外的集团并不了解,也不感兴趣。
“看来你连易阳都不知道,真伤我的心。”他一脸心痛样。
安裴霓不禁被他的样子逗笑了。
一曲还没结束,她突然被人拉走,惊愕的抬头一看,居然是骆迪凯!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太无礼了。”安裴霓瞪着他,“我没想到你也会做出这种事。”
她回头向郭易仟求救,但是他只是蹙眉看了骆迪凯一眼后,便迅速离开了。
“你看你这么霸道,把我的舞伴都给吓跑了。”她蜷起一对柳眉。
过去的他冷酷无比,连和她说句话都不屑,让人看不透他的心,而现在这种激进的表现,却是这么的陌生。
“离婚之后你的桃花挺旺的嘛!不过怎么净招些烂桃花呢?”言下之意在她周边围绕的男人都不好。
“你还真是开口就没好话!”她真后悔留下来等他,他还是那么自以为是、言语伤人。“难道侮辱人已经成为你的嗜好了?”
他轻哼,“我只是好心劝你,别被那男人给骗了。”
“骆先生,我不是未成年,算是已经经历过人世间酸甜苦辣的女人,不会这么容易被骗!”她忍不住对他咬牙切齿的,连下颚都发疼了。
骆迪凯蹙眉不悦地叮着她,“你愈来愈能言善道了。”
他的不悦其实是针对自己,为何再次见到她,他心中居然会百回千折?是因为过去误会她因为钱财才嫁给他而感到抱歉,还是被她后来所表现的傲气所折服,间接产生的一种迷惘?说穿了,他并不讨厌她,若不是因为奶奶的命令,他不会这么恨她,甚至不当她是妻子、不留给她颜面。
他自认做事无愧于心,但是她离开之后,让他唯一感到对不起的人就是她。
“就算是,但我留下也并非想展现我的口才,你如果没话要说,那我要走了。”她才打算走到会场外,却被他拉住。
“你!”她叮着被他攫住的手腕,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强硬的碰她。
“这首曲子不错,我们边跳边说。”
他硬是把她重新带进舞池,随着华尔滋的节奏与她紧贴移步,并将热唇贴在她耳畔问道:“为什么把钱都退回来?那些本就该给你的。”
“你错了,那并不属于我。”他的太过靠近让她浑身无法控制的打个冷颤。
“不属于你?依契约——”
“免了。”她拒绝他继续说下去,“如果你要说的就只是这件事,我想我们之间已没什么好谈的。”
“你这么做很自傲,知道吗?”
“没错,因为可以让我坦然面对你的就是我的自傲,更何况比起你的霸道,这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安裴霓企图推开他,可是他牢牢扣住她的唇,这动作令她瞠大双眸,“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我。”
“曲子还没结束。”他平静的口气添上几许阴森气息。事实上,他并不想让她就这么离开……
安裴霓倒吸口气,多年不见,此刻他那对时而炯烈、时而冰冷,又仿佛可以洞悉人心的眸子依然震慑她的心。好,既然他这么说,那么等这支曲子结束后她应该就可以离开了吧?凛着气、绷着脸,安裴霓当听见音乐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便二话不说地推开他,对他绽放一抹“非常有礼”的微笑,“请问,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