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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幺,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现在还知道来找我出气了!我是你们的出气筒吗?操!”宁西愤怒地说道,说完之后并没有引起宁北的重视,而他很想再说点什么,结果宁北一句有事要忙,便匆匆把电话挂了,在那之前还不忘吩咐他去调查那几个人的事。
他们现在是要赶在白香之前,把那几个人拉拢到自己身边。
而他们的事还没有落实下来。陆正霆这边就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准确来说,这个陌生电话主要是来找许言的。许言知道现在情况不同,转身就把这件事告诉陆正霆。
陆正霆则没有告诉他们,而是直接陪着许言去约定的地方,见这个电话的主人见面。
他们赶来的时候,这个地方显然没有其他的客人。陆正霆和许言一出现便有服务员面带微笑地走上来,为他们领路。
许言挽着陆正霆的胳膊,心里有些忐忑,陆正霆好似察觉到她的情绪,便暗中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示意她不用担心。就在此时,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一个女人的模样霎时出现在她的视线中,许言突然愣了一下,这个女人她上次见过。
“是你?”许言走到她面前,惊讶地说道。
白香闻声,回过头,缓慢地站起来微笑地看着许言,“我说过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许言和陆正霆坐在白香的对面,尽管她现在对目前发生的事情很惊讶,但还是表现得很淡定,而陆正霆一向都是面无表情,自然没什么区别。她捧着水杯,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的女人,虽然很不礼貌,但她还是问了,“白夫人,不知道你这次专门找我出来是为了什么事?”
白香笑道,“不着急。”
许言不明所以,捧着水杯的手指微微收紧,白香仿佛是不会做到她的动静,嘴角微微上扬,瞥了一眼沉默寡言的陆正霆,说道,“你不用担心,毕竟有陆先生在,我是没法对你做什么,不是吗?”
许言上次和她在商城见过面,再经过詹萌的分析,心中隐隐有了答案,现在听她这么说,就更加确定自己的答案。她当然知道在陆正霆的身边就一定会很安全,但她还是很疑惑,白香为何会单独找她出来见面?
过了一会儿,她好似联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说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你知道如果直接找正霆,他不会见你,所以你就找到我,因为你知道正霆一定会跟我来,而且你断定我一定会来,是吗?”
“是,也不是。”白香喜笑了笑,又道,“我的确是找你的。”
话音一落,白香突然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许言疑惑地从她手里接过照片,更不能理解她这样的行为。然而在她看见照片上的两个人时,她瞬间就明白了。
“你给我看这个是为了什么?”许言拿着照片,在她没有回答之前,换了一句话问道,“你那这照片给我看,有什么目的?还有你和我母亲是什么关系?”
“你看不明白吗?”白香重新把照片拿在手里,眼眶里似乎是带着一丝泪光,,反问道。
许言一头雾水,她的确没有看明白。因为照片上的两个人中,有一个人就是她的母亲。而照片中的两人大概只有十五岁左右。她以前在母亲的房间里看见过她小时候的照片,所以一眼就可以认出来,而站在旁边挽着她的小女孩不出意外就是眼前的白香。
“我是问你为什么会和我母亲认识?”
“我和你母亲是年少的好友。”白香收起眼泪,意简言骇地解释道,其他多余的事情她并不想解释,“我约你们见面只是因为我希望你们可以抽身,不要插手费家的事。”
“为什么?”
“算是我还你母亲当年的人情。”没有眼泪的白香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不再是柔弱的模样,而是极度危险的人物,身上似乎迸发着一丝杀气。
许言眨了一下眼,问道,“不好意思,我们不会抽身出来。”
“你因为知道费家现在根本没有能力和我斗。”白香略微凌厉地盯着许言,“我是在看你母亲的份儿才好心来劝你一句别再插手,如果你不愿意我不阻拦你们。”
“你为何不肯放下仇恨?”
“放下仇恨?”白香冷哼一声,“这话说出来倒是很容易,但做起来却万分困难,老天让我继续活下来,就是为了给我一个可以报仇的机会,我何必要辜负老天爷?我言尽于此,你们若执意要插手,以后不论发生什么,就别怪我无情。”
“机会给过你,是你自己不珍惜。他日我去见兰芝,也算是无心无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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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从咖啡厅出来就一直沉默不言,她还是不明白白香和母亲是怎么回事。她陷入沉思,却又着实是想不明白。陆正霆突然咳了一声,她这才反应过来,猛地转身,对上他的眼睛,轻声说道,“刚才那话,你……”
她是想问刚才白香给他们机会抽身,可是却被她拒绝,陆正霆是不是会生气。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陆正霆便一把把她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额头,沉声说道,“虽然我很讨厌费恩斯,但我知道你不会袖手旁观,所以我当然是尊重你的决定。”
“可是我怎么感觉白香后面还有放大招啊?”许言就是感觉这次白香是来势汹汹。
陆正霆笑了一下,“不管她是不是来势汹汹,我都有办法对付她,你不用担心。你要知道,我最担心的是你的安全,只要你不要以身犯险,好好的保护自己,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事,知道吗?”
他说完之后,还不忘伸手落在她紧锁的眉间,将它们抚平。许言的心尖都忍不住颤了一下,乖巧地靠在他的怀里,弱弱地说道,“费恩斯真的这么讨厌吗?”
“嗯,很讨厌。”陆正霆一点都没有想要掩饰自己对费恩斯的讨厌。
闻言,许言忍不住笑起来,她不再继续追问,默默地把陆正霆对费恩斯的讨厌当成一种变相的喜欢吧。两个人漫不经心地回到家里,因为最近事情繁多,宁西便把儿子放在詹仲身边,所以他们回来的时候,家里除了佣人就没有其他人。
而许言还是对母亲和白香的事有些兴趣,便给萧兰卿打电话。
萧兰卿接到许言的电话还有些诧异,“言言,听说你们还在北城呢。”
“是啊,卿姨,我这次找您其实是有点事情想要问问您。”
“能让你特意打电话来问我的事,那想必很重要了,言言要问什么不妨直说。”
许言斟酌几分,柔声问道,“卿姨,您知道母亲年轻时身边的好友吗?”
“这个,我倒是记不太清楚了,怎么了?这很重要?”
许言想了想,笑道,“倒不是很重要,卿姨,那您有没有听母亲提过白香这个名字?”
“白香?”萧兰卿乍得听见这个名字还愣了一下,过了数秒,她才说道,“有点耳熟,我想想。”
许言很有耐心地等萧兰卿回忆,她本来没有抱太大的希望,谁知萧兰卿竟然真的想起来了,“言言,你母亲的确是跟我提过白香这个名字。”
萧兰卿只是听过这个名字,但对白香的事也不是很了解,然而在她的口中,许言这才知道母亲和白香曾经的确是好友关系。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听母亲提过,大概是时间隔了太长,都渐渐地被遗忘了。
“对了,我想起了,,是兰芝帮忙她才逃脱……”
这样的话,许言就能明白白香说过的话,是为了还她母亲的人情。许言心情有些惆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郁闷。她在感慨世事弄人,谁知宁西神色匆忙回来,因为费恩斯居然背着他们偷偷地离开了别墅。
陆正霆最淡定,“这有什么好着急的?费恩斯走不远。”
“但现在白香的人正在到处找他,谁知道他会不会这么倒霉,刚好被她的人找到,我可不想到时候还要花心思去救他出来。”宁西顿了一下,没好气继续说道,“再说,费恩斯要真落在白香的手里,他还能有活路?”
此时被他们淡定议论地正好从外面走进来,乍得听见他们的对话,嘴角顿时一抽,还是许言眼尖发现站在门口的费恩斯,她倏地站起来,尴尬地问道,“费恩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在你们说我被白香折磨死的时候。”
许言扯了一下陆正霆的衣袖,露出一个尴尬而不是礼貌的笑容,“我们都是在担心你你……”
这话说出来许言自己都不相信,陆正霆刚才那话里哪里有半分担心的语气,费恩斯不以为然地来到他们身边坐着,随即跨过这个话题,面无表情地说道,“宁北已经见过程煜了。”
“嗯,我也听宁北说过了。”宁西缓缓说道,
费恩斯看了一眼宁西,又道,“还有白香。”
宁西还没有接话,倒是许言瞟了一眼费恩斯,说道,“我们也见过白香。”见他们眼中带着疑惑,她才又解释道,“我的母亲和白香是年少的好友。”
这话说出来,宁西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