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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以璃妆为言,无需行礼,一行人去了皇墓。
张公公晚晚走在后方,璃妆与帝云天在前方,到了墓地,璃妆竟感觉到帝云天身上的怨恨,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怨气与愤恨,以前她见过的也是一个时而温润时而清冷的人,却未见过此时的他。
敛去了那抹温润,似乎是聚集了万千最冷的气息,整个人竟让人难以靠近。
璃妆也跪拜,“王爷,我给母妃描述了一张画像,让张公公挂在旁边,待你眼睛好了,便能看见。”
帝云天只是点头,璃妆这才注意到,皇墓是个很气派的地方,纯金打造,一根根柱子如同通天,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凤,墓碑也是奢华流年。
而连妃是一块小小的墓碑,没有任何奢华的东西,竟如此凄凉,而其余是气派的,心中不免伤感,对帝云天也生起了怜悯之心。
帝云天闭上双目,一句话也没说,此时与他来讲不说话更是好的,璃妆注意到他双手紧紧的握住,血滴在地上,璃妆看在眼里,也是无奈,只得与他一起跪着。
到了黄昏,几人才一同回去,璃妆回到自己的院子,做了个像沙包的东西,便走到帝云天的书房,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他的声音略有些嘶哑,然后重重的咳了声,仿佛又犯病了。
璃妆进去后掩上门,扔了个小沙包在他的书桌上,“帝云天,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气自己就能好受些。”
说着便把沙包放在帝云天手掌中,又道:“伤了自己便宜了别人,这个东西握在手里,不管怎么捏是不会烂的,这叫出气包。”
说完便给帝云天包扎,帝云天冷着脸,不说话,璃妆也严肃的说:“你的身体是不能流太多血的,别到时候眼睛还没治好,你就先归天了。”
帝云天那个心里是叫一个气愤啊,却也不能说什么,他相信,这女人的胆子生的比别人大。
璃妆做好一切便离开了,剩下帝云天一个人在书房,拿起璃妆给他的出气包,双目望向窗外,想要看着些什么,努力许久,却是徒劳,不由得抓紧了出气包,却不忍心使劲捏它,到最后唇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连妃忌日后的几天,璃妆都埋在医书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直到一位稀客来了,她才去迎接。
是的,赫连湘来了!
客厅里
“姐姐突然过来,妹妹不会生气吧?”
璃妆心中知道她来的目的,却还是笑着说:“怎么会,正想着好久不见你,你就来了,妹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
要说装,璃妆自认为不会输给她。
“那就好,不知道妹妹在这里过的如何,姐姐和母亲都很担心你。”
“让你们挂念了,我很好!”
“我这次来,带了些点心,这都是娘做的,她说,怕你远在外,吃不到家里的东西,便让我带过来了,你尝尝。”
璃妆面上虽笑着,心里却冷着,这对母女如何欺负她,她是知道的,要知道她的身体一样不好,好在他调理了一月才好起来的,美人诸多都蛇蝎,这句话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