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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的那些信仰,双眼中开不败的花蕾,它们守候在山河之上,一年四季,与你的长安一起。我希望默默坚守,或者就是与你谈天说地,这么些年,再也不是空空的心,满是悲凉的摇曳。
能否如此,我与你说最亲切的言语,我与你进最深沉的梦境?谁能不败给了时间?谁能一如既往,把你放在心坎之上?你能窥破了滚滚红尘,却不能把那一缺角的硬币,给再次复原完整。
丘默已经离开,这独眼龙和二当家的内争,已经如火如荼。老营早就秉承了我的意思,随时的给他们之间添一把火来。也正因为他们之间闹得不可开交,老营也就正好在了他们的监控之外,我们之间的联系就变得更加容易。
事不宜迟,我们和老营新营的人准备同时行动,尽快的把独眼龙他们这帮人解决掉,而后再去把丘默的粮草截回。在老营这边,我们的目的就是尽快的使独眼龙和二当家的干起架来。因此老营暗地里,分别吩咐了人,扮作他们的双方,进行了几次暗地里行刺的活动。这样的行动极其危险,稍有不慎,只要被他们发现,都将是死无葬身之地。因此派出的人手都是最精悍,又最忠诚的武士。
而新营这边,他们和我们之间,就隔着一个隘口,这里有独眼龙的百十号人在这里把守。如果是准备强攻,他们自下而上,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看来是很难奏效。而我们这些在这里作苦工的人,大部分是徐海的部下,不知道能不能有效的组织起来,到时作到里应外合。我就叫三个火头军兄弟过去,跟徐海商议。
好久没有提到徐海这个人。他这次奉汉武之命,一路跟着过来,虽说刚开始是连栽跟头,但也毕竟不是一个孬种之流。他这一路过来,吃过了苦,脑袋也想事起来。当他听到我的意见,准备很快动手的时候,他也高兴起来。这么久,他一直牢牢的控制着自己的手下,好等待到时机成熟。他分析了除了那个隘口之外,在我们身边的这批监工工头,都不过是色厉内荏,欺软怕硬之辈。他们只是在独眼龙这里,被委以财物压榨等方面的一类人。所以只要我们能动起手来,对付他们并不是什么难事。就只是那些野化而来的狼狗,这倒是个大问题。因为当我们对他们动手的时候,这些畜生肯定会首先攻击我们。
到了这时好像我们是没有办法了。但还没有呢,大家不要忘了还有这三个火头军兄弟。他们以前在厨房里鼓捣惯了,现在可派上了用场。他们在晚上的时候,给这些畜生的食物里,下了安眠的药物。
这样徐海的这些手下就可以高枕无忧的行动。他们在那些酒囊饭袋们都喝得醉醺醺的时候,发动了起来。徐海最先撂倒了离自己最近的哨兵,其他的人跟在他的后面,从武库里拿到武器,就一个个的猛冲出来。
这些监工刚才还东倒西歪,猛然之间见到这么多人反叛,而且都拿着的是明晃晃的家伙,这才心里急了起来。“这可如何是好?”他们想到了自己的狼狗,就一声呼哨,却没有什么动静。“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心里疑惑起来,有些人也不甘示弱,就迎着徐海他们冲了过去。
这一冲过去马上就见了分晓。首先是因为他们本来喝了酒,立足不稳,再一个他们是乌合之众,怎么挡得过职业军人的刀剑?冲在前面的人倒了下去,后面的人也就四散着奔跑开了。我听到他们得手,也不暇它顾,马上叫火头军兄弟,指使徐海向那山隘口开拔。这时那隘口上的独眼龙的一帮手下,听到我们这边闹腾的厉害,知道要出事了,就派了一半人马过来帮忙。同时他们也想到了我们的新营兄弟,马上派人下山去求他们帮忙。这时我们新营的兄弟已经在那里等候很久,就等着这一刻的到来。
为了不至于引起怀疑,他们先只派了百来号人,跟着到了隘口上。这时候独眼龙在这里驻守的,已经有一半人离开,还在隘口上的也只有百十来号人。他们看到这种情形,马上当机立断,大刀向着狡寇的头上砍去。这一帮人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离得近的就作了无头之鬼了。其他的人就也拼过来厮杀,两边看起来是势均力敌。但令他们不妙的是,新营的其他将士,也摄着前面的人的足迹,冲上来了。敌方人数太少而且战斗力也明显弱于新营,因此他们急着向后方退去。
这时徐海的人马也冲了过来,正好与敌人增援的那一半人相遇。他们几乎是同时发现了对方,很快就搅裹着打斗到了一起。徐海这一方人多势众,敌人人数单寡,看起来他们马上就支持不下去了。但正在徐海他们只望着前面猛冲的时候,自己后面的人声又响了起来。
原来是刚才的那一批监工所带的人马,本以为他们会四散着逃窜开去,可以暂时不用顾及。但没想到的是,这个独眼龙派过来的人也有两把刷子,他们很快把逃跑的人给重新组织了起来,趁着徐海他们不注意在背后来了个反攻。
这从隘口分拨出来的敌人刚还支撑不住,但听到徐海他们背后遭袭,也重新立定了脚跟,反转过来厮杀。这样下来反而是徐海他们陷入了重围,在敌人的夹击之中。形势越来越危急,正在徐海他们不知所措的时候,对面又来了一彪人马,是从那个山隘口下来的。他们气喘吁吁的,徐海还以为是从山隘下面上来的救兵,等走近了才发现,原来又还是敌人,他们在前面和原来的敌人合兵到了一起。
难道是天有绝人之路?我徐海要死在这荒漠绝域中了?他看到自己手下的士兵,受到两面夹击,那越来越惊恐的眼神的时候,不禁在心里发出了愧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