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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点会不会像鼓点一样,急促而又广袤的降落下来?那是长安的重山,远树,还有低矮的屋檐如断了线的的珠串,湍急的雨点在飞,它们一落就是几千年。
也有阳光灿烂的时候,那是绝然另一番风景。到了大统一中间,整个国土徜徉在一片静谧之中,这时没有了杀伐,从西北北面方向的威胁也已经解除。这时你弥望长安,熙熙攘攘,四方来客,落满街头,一座城粉妆玉琢,诉不尽的繁华风光,引人煞是艳羡。
我想我来过这里,或者我还没有抵达,这样的一座城。我在那些年的所见,它们喧嚣沉浮,我想着我怕把你错过了。这样的时候,我就会一遍遍的把你回找,我想着山坡上的山茶,阳光抵是否达了你?你从春天开到了冬天,谁还在漫山遍野的寻觅?
陈皇后心里发起狠来,可就会不管不顾。这次又是一样,她想要彻底去问个清楚,看到底是不是那个小妮子捣的鬼。她知道萧妃今天的舞曲确实很好,但她可并不会因此而被打动,或者高看她,从而两个人作到和谐相处,反而一股妒火,把她自己烧得不可开交了。
她现在就想要找云梦开刀。管你有什么才气不才气,年轻不年轻如一朵花儿一样,只要你不顺我的,我可就要把你治死才好,这才不枉出了一口心头的恶气。
山雨在后,整个长安城都一片阴沉。云梦很快就要受到了陈皇后的召见。这是怎样一种场景?比审问犯人好不了多少。“前一段时间叫你谱曲作词的,瞧你作了什么烂东西?被萧妃那么轻巧的赢了过去,你安的是什么心?”刚开始陈皇后还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就只是在心里想着是不是云梦帮的忙,所以她说话首先还不能从这一方面发飙。
“那个我也不知怎么一回事儿,或许是萧妃人品爆发,她作了那么好的词曲吧。”云梦说。
“掌嘴,在皇后娘娘面前说这么不着调的话,我看你是不是想松松骨头了,”陈皇后身后站着的黑曼,马上高叫起来。
“也是,这深宫大宅的,自己怎么这么冒失,对陈皇后说出这样的话来,”云梦心里想着。“奴家下次不敢了。”云梦赶紧递上话去。
“罢了,这等小事就原谅你了。只是我要你解释的话,你可还没正儿八经的回我。”陈皇后正襟凛然的说。
“这个奴女也想知道的,上次我可也尽力的,我就想咱们这一场仙风道骨的,应该是没问题了。没想到她来了个更狠的,虽然全场充满着人间的烟火气,却又是雅而不俗。或许她是得了什么高人的指点也未可知。”
“你说到点子上了。我就是因这个来问你,不知你有什么高见,她又从哪个地方得了哪个高人的?话说宫中也只这么大。”说完眼睛就直鼓鼓的盯着云梦的脸上看。
云梦这时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是陈皇后怀疑上自己了。这可怎么办?只能是抵死不承认。“这个奴女也奇怪着,她萧妃前两次不都表现得差强人意吗,这次突然就像变了个人儿的。看来是不能小看人的。或许,她有进宫以前的人给她帮忙来着。”
“你这倒提醒了我,她本来就是戏子出身,可粗比得咱们清白身世人家。这我可要好好调查一下。她进这里来之前,那个戏班子叫什么来着?哦,你们都忘了吗?就从这儿给我查起。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的幕后高人给我找出来。”
云梦听到陈皇后这话,一面是高兴,因为转移了她的视线,不再想抓着我的把柄了;另一边又是不安,这不就是捅了马蜂窝的,到时自己到萧妃那边怎么作人?
陈皇后倒没有注意到这些细微变化。她就一心想着整倒萧妃,刚才听云梦一说,感觉又多了一条整她的捷径。“看你狐狸尾巴要藏到什么时候,看我不把你翻个底朝天的。”
云梦小心翼翼的退了回来。她一得了自由,就想着先跟萧妃身边的侍女风荷去说。“这可是大事啊,自己可不能就假装着看不见的,到时等弄出了大事来,才在那里吱一声儿的。那时可就来不及了。”
风荷听到云梦这样一说,也感觉到事态严重,必须马上去报告萧妃。在她走之前,云梦还是惦念着求萧妃办的事儿,叫她帮自己问问萧妃。风荷却是嫣然一笑,“难得你这样痴情,这个我们已经在商量了,要保他的命应该不成什么问题,你放心就是了。”
缘何风荷都叫云梦放心呢?原来萧妃这次的舞曲,大大打动了汉武。而萧妃也趁着适当时候,说了说边塞将士的苦。这样一路下来,像是不经意间,汉武首先自己说遇到了个棘手的问题,有一个人不知道杀呢,还是不杀?
萧妃就说,“皇上你九五之尊,杀一个人还不都是你一句话?”
汉武就叹了口气,“敲他又是边关外回来的,我看他常年征战在外,也算是忠心耿耿的,就像你舞里演绎的,实在是难以下手呢。”
“那皇上既然知道他忠心耿耿,为什么还要杀了他?难道他得罪了你?所以要杀他以儆效尤?”
“他没得罪我,可是他得罪了别人啊。”
“这个臣妾就有些不明白了,既然他没得罪皇上,为何又要拿他作替罪羊?”
“这个就不是你们妇道人家所能懂了的。”汉武苦笑着说。
“是的,你们男人的世界我们不懂。但是,我想说的是,在皇上面前,有人都能作到想杀谁就杀谁,那难保哪一天,他的矛头会不会对着这未央宫呢?”
汉武陷入了沉思。是的,他也在想这个问题。“自己的妥协是不是值得?或者是不是可以换一种方式,作到既迷惑了敌人,又保存了忠肝义胆的部下?”
对于这个事情,他自始至终都知道是侯少搞的鬼。只是侯家连接长安好几家大姓集团,汉武也怕投鼠忌器,所以不想马上撕破脸。而且汉武还有更长远的考虑,对于侯家这样的,总有一天要把他们一网打尽,这样自己北征匈奴的计划,才不会内生腑掣。
汉武那时还在考虑中,但后来发生的事件,完全打乱了他的预想。而“我”,又成了他手中举足轻重的一颗棋子,所以连风荷都敢那么的跟云梦说,命是能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