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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山,涉过河,一条条的路,都向远方延伸。哪一条该是你去的方向?远方比家园更近,你每天都往它的路途上行进。
能不能义无反顾的折返?这堇色家园,多少人望穿了天涯之外,却再回不到那起点的地方。梦碎了,身凉了,这一次严酷的战斗,就会万劫不复。而我们还小心翼翼的,这活下去的人,依然每天渴望,人世间爱也会有奇迹。
当有一天,我穿着风声飒飒的寒衣,回来,到你的眼前。你可会从心底上慌张?你想有没有过这一天?这么多年,未谋一面,你还知这世上存留着我这一人否?
粮草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看来该是劝服他们的时候了。首先是粮商里公推出一人,给他们普及这粮食贮存的方法。可这有什么用呢,那个大将军派来的人,叫王蒙萌的,拿起鞭子就是一顿抽,“我叫你多管闲事。”这人霸道惯了,在大将军那里一直得宠,所以把我们这些低等下人不放在眼里也是常情。
这样就没有人敢再去说了,我看着这种情况,觉得要派人与他谈判一下。徐海作为押运粮草的大员,又是汉武直接派遣,叫他去说应该比较合适。
到了这一步,徐海也觉得自己是责无旁贷,与王蒙萌交涉起来。首先他亮明了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汉武直接所差的徐海,这一路保护粮草到车师,自己负有重责。
那个王蒙萌听说他是汉武直接所遣,心里倒也一慌。不过他反过来又一想,这山高皇帝远的,除了大将军,谁能辖制得了自己,他心里的那股狂横之气又来了,“这里现只听大将军号令,其他的非我所预闻。”
他说这话就有些过了,有大将军令,难道大将军就是要你来搞糟蹋破坏的吗?这一滴粮食一滴汗,得来多么的艰辛,再加上这一路上护送而来,更滴上了无数战士的血,才到了今天还使它在我们手里。
我们想尽办法,如果还不能达到我们的所愿,那就只有作更进一步行动了。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们发现这个王蒙萌的,平时没有什么爱好,一到车马停了下来,就爱赌着那骰子,押大押小之类,忙得是不亦乐乎。
这就给我们找到了突破口。他那么爱赌,那咱们就给他一个死去活来的感受。我们新营有一人,平常时候在家那时好这个,水平上可谓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后来他应募从军,从此就金盆洗手。现在,我们也没有办法了,只有叫他再次出山。
这情形危急,他喏了之后,就以陇西大商的身份,跟王蒙萌套说了几句。这王蒙萌本就是个特别贪财的主,见有大商主动投怀送抱,虽感意外,心里却感洋洋然,“是不是又一个送钱的主儿来了?”于是热情邀请一起参赌。
我们这陇西大商也毫不推辞,就说“那也入我一份吧。”他先是故意输了好几次,那个王蒙萌大把大把的把钱往自己身边拢,嘴都笑得合不拢了,“这些天还从来没有赢过这么多钱。”
这陇西大商又赌了几次,往身上一抓,现钱是没有了,还没有兑付的粮契却掉出来好多张。一张敲掉到王蒙萌的面前,他定睛一看,一万两的票子呢。
“王帅真是手气好,我现钱输光了,看来是无法再赌了,等下次再来切磋。”说着就作出一副要走的模样。
王蒙萌见他要走,这可使得,“等等呢,何必这样急着要走的,你看你这大票票,哪一张不可以赌过许多次的?来,咱们再玩玩。”
“可是,这怎么玩法?我们桌面上最多也不过赌个十数百元,它们又拆不开的,不好赌的。”
“这有什么好不好赌的,大不了我们赌大的。”王蒙萌说了一句。
“这怎么好,我倾家产业都在这里,这一输了的话,叫我回去怎好向妻儿交代。”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本帅还会讹你的不成?我们可都是愿赌服输的就是。”王蒙萌一时兴起,叫了起来。
我们的陇西大商装作战战兢兢的样子,“那可是,我们能否起个誓的,对着这里所有的人?”
“你真是磨磨叽叽,起誓就起誓。把将士们,这里的所有人都叫过来,”他对身边的一个手下叫道。他在心里想道,“这么多钱,马上就要成了我了的,”心里可亟不可待了。
“我跟陇西大商在这里玩骰子今天,两个人起誓输赢天定,永不变卦。”他说出了誓言。
我们的陇西大商等着的就是这句话,这里无数双眼睛都看到了,他们也默认了这一规矩。“等着接下来的,就是叫我怎样来宰你了。到时候可要叫你肉疼。”
他们现在可是赌大的了,一开始我们的陇西大商押上的是一张一千元的粮契,他又输了一次。这王蒙萌可高兴得不得了,立马一下子把那张票子就抢了过去。他身上没有更小的票子了,这时又拿出了三千元的一张。王蒙萌把骰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八点我的,”就又眼睛目不转睛的,等着他把自己的点子打开。
“哎,又输了,才七点。多那么一两点可就不会输了啊。”
“这就叫命啊,谁叫你命不好的。”王蒙萌一边把粮契抢过去,一边还不乏自鸣得意的样子。
“我身上实在没有别的粮契了,现在就只有押上这一万元的一张了。现在该你押了。”
“那是,那是。”这王蒙萌把刚才赢的好几千凑拢来,再加上自己身上原有的,凑到一起了,“怎么才九千多?还不够?我这么没钱吗?快到大帐里,把我的包裹取出来。”
有人马上就跑到帐篷里去了,帮他拿来了自己的大包裹,果然里面还有好几千,他马上甩了下来,“以为老子没钱吗?多着呢。”
赌局继续进行。这次王蒙萌开出了九点的骰子,“这么高,”周边围着的人,都不禁为他欢呼。看来他这次又赢定了。
我们的陇西大商虽然输了好多次,但他这次却显得不慌不忙。他把骰子放在手心,先是左右椅,后改为平,顺,翻,转,突然运起心里的那一股丹田,就把它们全部盖了下去,是输是赢,结果马上就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