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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让人愿意永远沉沦的温暖,这是怜生醒来时候的感觉。
难道她真的倒了天堂了吗?
难道她和孩子团聚了吗?
惊喜的睁开双眼,却看到了让她失望的人间情景。
这瞬间的失落毫无疑问的映入了一双黑眸中。
她没死,那么大哥呢?
起身环视间,这才发现了站在床尾的狂傲男子。
难道是他救了自己,那么大哥呢?现在她最想知道的是大哥的安危。
掀开被褥,赤脚踩在地上,找到了摆放在桌上的笔墨,提笔落下:“我大哥呢?”
“死不了,不过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去?”男子浓眉一挑,沉声说道。
“请带我去看他?拜托”怜生真诚的写下,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她现在只想见到西门无痕。
在她做出决定之后,她不想在看到谁因她而受伤,特别是西门无痕和冷青峰,她不敢保证,如果他们有个万一,她还能挺住,还能支撑的下去。
“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现在请您大人大量,带我去见我大哥,拜托了。”怜生看着没有表情的男子,再次落笔。
“他对你很重要?”男子沉声问道,今天的她看起来已经收敛了那日的狂躁和挑衅,有的是一种很内敛的东西。
点点头,怜生没有片刻的迟疑。
就算是用她的命来换,她也绝不迟疑。
“如果救他,需要你用命相抵,你还会救他吗?”男子试探的问道,虽然他不屑于做这种事情,但是看着他们之间的这种共生死同患难的真情流露,他还是忍不住问到。
却不想看到的却是,怜生释然一笑,一听这话,就知道西门无痕生命无碍,她就放心了。
点点头,毫不迟疑。
“你还记得你欠我什么吗?”男子的声音一沉,目光也变得更加的幽暗,想到那天的耻辱,他的身体不由紧绷。
看到此,怜生心中一叹。
她那天是太冲动了,其实想想他也挺无辜的。
神情未变,嘴角含笑,怜生解开了自己的衣带,眼看就要脱落身上的衣服。
她的举动已经是最好的答复了。
而这让男子眼中的风暴更甚,她的顺从太过廉价,他不媳。
他要的是她真心实意的,像那天那样,不,比那天还要热情的奉上自己的身体。
“完颜离恨,记住了。”拂袖而去的男子只丢了一句话,却没有看到怜生嘴角的笑意更深,更浓,更真。
真是一个骄傲的男子啊!
骄傲得容不得一点虚假和欺骗。
完颜离恨,好特别的名字,就不知道这完颜姓氏又是这苍狼国的什么人?
可千万别是什么皇族,她已经有了皇室恐惧症了,不过想想这完颜离恨的气质,却又觉得他毫不逊色于她曾经认识的那几个人。
思量间,只能发出低低一叹。
“姑娘,请沐浴更衣。”就在怜生哑然自己为啥感受不到脚底的凉意,这才发现,她的脚踩着的是红艳的地毯,一个身着侍女服侍的女子已经走到了身前。
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不是之前自己所穿的,想来已经换过了,看来她“睡”的不是一般的沉啊,也不知这一觉又睡了几天。
哪里会发生什么事?
二哥现在怎么样了?
一睁眼,一清醒,接连不断的问题就窜入脑海。
打起精神,沐浴更衣,这才发现,她所在的地方完全可以用富丽堂皇来形容。
没有熟悉的宫殿的空旷和庄重,却有着最舒适最奢华的摆设。
入眼之处均是一片金黄,除了地上的大红地毯,都是黄色。
就连穿到了身上的衣服也是上等的黄色丝绸裁制而成,不过上面却有着秀雅的白色花朵,少了黄色的单调俗气,多了几分华贵和雅致。
要是让人知道她觉得黄色俗气,恐怕她会被当成脑子有问题吧?
“姑娘,主人吩咐奴婢带姑娘前去厅堂里用饭。”就在怜生穿戴整齐后,另一个身着同样侍女装的女子出现了。
而这也让怜生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完颜离恨的掌控中,要不是她知道这是古代,否则她真以为她身上是否有跟踪器或者这屋里是否有监视器。
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右脸的伤疤那么的明显,可是却没有人准备好面纱,看来这也是他刻意安排的。
丑女!
想到他的形容,怜生莞尔一笑。
他不会是想,然自己这么袒露真容,借此来打击自己吧?
想归想,她反而觉得他不应该是那种人才是。
摇摇头,甩开思绪,在侍女的带领下踏出了那不是天堂胜似天堂的地方,入眼的却是和那房间极不相称的雅致楼阁。
虽然整体造型敦实牢固,但是却有着江南水乡的影子。
看着走廊外的苍翠绿竹,深呼吸,怜生的眼中露出满意。
他如果真是皇室,是否可以……
眼神一凝,怜生突然顿住了脚步,她刚才在想什么?
她居然想到利用完颜离恨,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恐怖,她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或许她今后确实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但是绝对不包括这些和之前的事情毫无关联的人的。
她不能踏出这一步,一旦踏出去了,那么她就永远收不回来,她不能那样。
她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快的离开这里,尽快的离开苍狼国,这里只不过是一个风景而已。
“姑娘”看到怜生停下了脚步,神色凝重,侍女轻声提醒。
猛然回神,怜生继续踏出步伐,可是她这才发现自己背后已是一片凉意。
“怎么这么慢?”人还没到,不满的声音已经传来,一道黑色身影映入眼帘,一看也是刚沐浴更衣后,那浓郁的头发还未全干,随意的用一根发带系在身后,全身的黑色绸缎裁剪的衣服,不显暗沉,反而更显得他有型。
如果他在现代的话,如果从事演艺行业的话,一定是少女杀手。
而同样的打量来自完颜离恨,看着一身明黄装束的怜生,黄色的衣裙衬得她秀雅中透露尊贵,那怡然的神态,缓缓走来的步态,体现的都是一种让他想不到的从容和雍容。
仿佛她本就该是这衣裙的主人,本就该是这颜色的主人。
他注意到的总是她唇角那一抹疏离而冷漠的笑容,脸上的伤疤反而有意无意的被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