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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华知刘备是涿郡人,具体住哪蓝华不知道,蓝华令程志外出打听,刘备,刘玄德此人,程志问得数人,无人知道,蓝华思索片刻,又叫程志去打听,中山靖王刘胜之后。
程志问过几个老人,回客栈告之蓝华,中山靖王刘胜之后离涿郡不到百里的涿县,蓝华10文钱叫了一个老人为向导,去涿县访刘备。
四人到达涿县已近日落,老人将蓝华三人带至刘弘祖宅,蓝华付给老人10枚五铢钱,老人再三拜谢后,告别蓝华。
刘弘祖宅门前数米远有一百年老桑,高三丈有余,两三人合手方能抱住,一30岁上下妇人正树下编织,蓝华瞧了一眼,此妇人,麻布粗衣,补丁数个,头发用木棍盘起,瘦弱无神,似有内疾。
程志,龚都立在蓝华不足2尺远,东张西望,等待蓝华吩嘱。
妇人见三人立在自己不远一丈,东张西望,有一人,衣衫华美,正在打量自己。
妇人抬头看了一眼,便低头继续编织,妇人想:“此人脸上光滑,少有胡须,不似农户,倒像大户公子,他看着自己作甚,自己又不是少女之身。”
蓝华走近问道,“可是刘氏!”
这里刘氏很多,蓝华如此一问倒问住了妇人,“不知你找哪个刘氏?”
“刘备,刘玄德,你可认识。”蓝华问道。
妇人眉头一皱,“他是我儿,怎又闯祸了?”
说完,妇人大叫:“备儿,你给我下来!”
从桑树上跳下一黄口小儿,身高不足五尺(),粗衣之上都是颜色,大耳,双膀甚长,此童闻见其母叫他,从树上一跃而下。
蓝华一惊,此人便是刘备,年纪看上去,还不到10岁,蓝华百思不得解。
其母刘氏叫下刘备后,开始训斥,“备儿,你是否外面惹了什么麻烦?”
刘备心想,“不知母亲说的是哪一件?”
刘备想了片刻,开口道:“不知母亲所指何事?”
刘氏妇人一想,自己事情都没搞清楚,就训斥,有点唐突,又望向蓝华问道:“我儿犯了何错,望先生告之。”
“我并没言你儿犯错!”蓝华讲道。
“那寻他所为何事!”刘氏妇人疑惑不已。
蓝华找刘备是想聊聊天下大事,看能能拐带刘备,还有关羽,张飞,他认为刘备应该有个二三十岁的样子吧,结果一看还不到10岁,蓝华计划就乱了。
刘氏妇人一问,他就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我找一个孝子能有什么事?
蓝华思来想去,最后想了一借口,“我看此宅门前,有一参天古桑,此桑生人处必出贵人。”
刘氏妇人点了点头,作思考状,“来备儿,见过先生。”
刘备走了过来,站在蓝华面前,双手合一,弯腰便拜,“玄德,见过先生,不知先生怎知我日后能成贵人?”
蓝华被呛无语,两息过后,蓝华讲道,“你看这古桑像什么?”
刘备转身打量,一息过后,“像一雨伞。”
蓝华笑道,“我倒看像是一华盖。”
刘备没有见过华盖,不知其意,问道:“华盖所谓何物?”
“帝王出行之时,遮阳之用。”蓝华解释道。
“先生所言,我日后必能华盖出行,风光无限?”刘备歪着脑袋看着蓝华问道。
“我儿休得胡言,如此大逆之言,必有祸至。”刘氏妇人训诉道。
刘氏妇人训儿,蓝华也自讨个没趣,这种话在古代是不能乱讲的,蓝华倒也无谓,不过还是口风紧些,免得惹出什么是非。
蓝华看着刘氏妇人讲道,“我看你儿,天资甚好,以后必有一番作为,今儿我留此住宿,点拔一番,日后荣华必不可少。”
刘氏妇人皱眉思考,几息过后,刘氏妇人讲道:“我家甚穷,无饭食招待先生!”
“不紧要!”蓝华说完,掏出一两碎银,足有五颗左右,递给妇人。
“我这里还有些碎银,天色以晚,只当寄宿一朽,你去买些肉来,打些好酒!”蓝华讲道。
妇人不接,“使不得先生,你来是客,又教我儿,我不能受你银两,还是让我外出借点米粮,赊得半斤肉来,招待三位。”
“你若不受我银两,我便离开,你儿我也不教!”蓝华故意讲道。
刘氏妇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正在为难。
刘备走了过来,接过银两,“母亲,先生即道我日后必有富贵,我欠先生一两银子,日后十倍,百倍还之。”
蓝华点了点头,这小子还是有点能耐的,能成蜀国之主也不是偶然。
接过银两后,刘备揣在怀里,“多谢先生,你等在屋内座座,我去去便回。”
一两银子在当时可是一笔巨财,东汉末年,一两银对五铢钱比例是4-5千文,一两银子足够一个普通人家省吃俭用过一年的。
刘氏妇人停下手中之活,端起簸箕,“三位先生,随我进屋里座,我为先生烧点茶水解渴。”
刘氏妇人将三人带入屋子院内,院内有一石桌,石桌下有几张木凳,蓝华座下,程志和龚都站在两旁。
蓝华讲道:“你们两人也座,今日我们就此留宿。”
程志,龚都一脸不爽,蓝华看在心里。
待刘氏妇人去引火烧水,蓝华讲道:“你们二人是否觉得张某行事颇有不妥之处?”
“程志不敢!”,“龚都不敢有此想法。”
蓝华又言,“天下英雄,不可观貌取人,不可轻视小儿,昔当年,汉高祖刘邦不学无术,地痞流氓之徒,樊哙也不过一杀猪屠狗之辈,先结良缘,日后必有所报。”
“张先生高见,我等受教了。”程志面有羞色,龚都低头沉思。
蓝华点了点头,张角并没有告诉他二人,蓝华是什么人,只道张三是张角的兄长,如若张三有不满或有闪失,二人也不必回教,以死作陪。
程志和龚都二人知张角对蓝华非常重视,尤胜其两个弟弟,自当不敢怠慢分毫。
一刻钟后,妇人茶水烧开,提壶放在石桌之上,又进屋找了几个木杯,倒了半杯茶水给三人解渴。
蓝华喝了一口,只觉茶水有井水苦味,甚不习惯,起身院内转了一圈,只觉刘氏生活困苦,生活不易。
蓝华叹了一口气,回到石桌旁,闭目思索。
刘氏妇人座在院内,编织草鞋,偶尔抬头,看看三位贵人。
片刻之后,屋里走入一人,刘氏妇人抬头,惊慌。
蓝华听到声响,睁眼看去,一人年方30左右,扎发长须,一身麻衣灰袍,脸上干净,不似农户。
刘氏妇人站起,“二叔,你怎来了?”
此人姓刘,字元起,刘玄德之叔,刘玄德之父死得找,只留下一屋,刘元起一直眼红其屋,听族人说刘氏家中来了三位贵客,特前来一观,寻点机会。
“我闻,你屋来了三个贵客,不知与你什么关系!”刘元起扫了蓝华三人一眼,目光转向刘氏身上停下,当头就问。
刘氏妇人答道:“贵人见我儿气宇非凡,暂作停留,指点迷经。”
“哦?”刘元起应了一声,然后走到蓝华旁一丈之远,停下合手拜礼,问道:“不知道几位先生怎么称呼,何许人也?”
蓝华站起回礼,“我姓张名三,巨鹿郡人。”
刘元起思索起来,此人讲话,并未讲起家族,做何谋生,估计也是一投机商贾过路,想通关节,刘元起计上心头。
商贾当时的社会地位是很低的,还不如农民。
“即是好善之人,那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刘元起说道。
“有话便讲,我自听着。”蓝华疑惑。
“刘氏妇人欠我纹银二两,你若好心,就帮她还了,如若不然,我几日后便来收这房子。”刘元起讲道。
蓝华冷眼看去,这典型的敲诈,要是你能收得刘备家的房子,你至于今天才来收吗?
“二叔,我记得你哥下葬,我借过你五钱银子,何时变成二两的。”刘氏妇人站了起来,大声争辨道。
“大婶,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你知现在物价多高,二两银一点不少。”刘元起讲道。
刘氏妇人低头不语,平时刘元起偶尔碰到会问问,今日不知怎的,上门要欠,刘氏妇人并未读过书,所以一遇问题,便手足无措,不知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