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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没有动静。第三日,也没有动静。
宇文逸南不相信,这个精灵古怪的丑妃怎么可能会是个安于淡泊的材料?坐在书房之中,书上的字却一个都没看进去。
不经意间,一个主意浮上心头,他微微一笑,这一次他定要好好教训她。
“王妃,王爷有请。”宇文逸南派了一个丫鬟过来传话,请洛鑫到他所住的南苑走一趟。
爱喜一听,开心的要跳起来,张罗了起来,她从衣橱里找出一件漂亮的绿衣在洛鑫面前比划说:“好了好了,王妃,总算有机会了,王爷终于肯见您了,这件衫子是最漂亮的,您一定要穿这件去见王爷。”
洛鑫正坐在书桌边看书,懒懒瞟了一眼进来的丫鬟的说:“回去告诉你们家王爷,我已经休息了,让他自个儿乐吧,我去了,怕吓着他。”
“这个……”丫鬟一脸的难色,踌躇了片刻还是出去了。
爱喜着急了:“王妃,这样好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洛鑫微微冷笑,说:“他不会就这么死心的。”
不一会儿,那丫鬟果然又回来了,催促道:“王妃,王爷说有急事,一定要您去一趟。”
“告诉你们王爷,对于本王妃来说,没有什么比睡觉更重要!”洛鑫毫不犹豫的回答,转身向床上走去。
爱喜急得团团转,好不容易能够见王爷一面,王妃还这样,岂不是等于判自己死刑?
正在这时,门外一声怒吼。
“卫倾城!你好大的架子!”一人怒气汹汹的走了进来,“难道真的要本王来请你?”
洛鑫坐在床边,欣赏的望着他一副恼火的样子,走到他面前顽皮的说:“王爷,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冰山变成火山是这么的有趣,呵呵……好,我给你这个面子,我去!”
她罩上了白色面纱,随手拿了一副檀木小扇轻轻摇着,一边出门一边对身边的爱喜说:“最近天气似乎越来越热了,爱喜啊,你可别上火,不然,就会像煮熟的螃蟹一样,想横着走都走不成了哦,哇哈哈……”
爱喜担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宇文逸南,那副脸红耳赤的样子可不就像只煮熟的螃蟹,她想笑又不敢笑,心里却替王妃担心。
才到南苑的门口,苑内边扭身走出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一双水蛇手臂缠住宇文逸南的腰,紧紧贴在他的腰身上,正是那日跳飞天舞的尤物如画,她嗲声说:“王爷怎么去了这么久?画儿都想您了。”
宇文逸南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搂紧了她的小蛮腰,在脸上啧啧有声的亲了一口,亲热的笑道:“乖,今晚补偿你。”
宇文逸南和如画在门口调笑了一番才进了苑。原来,他早已在苑中的院子里设下了酒宴,两排席位,除了末尾的一个空位,其他的位置坐着七八个美女,一见王爷进来,那些美女一拥而上,争着大献殷勤,一时间宇文逸南左拥右抱,好不惬意,将洛鑫主仆二人晾在一边。
“王妃,这……这……”爱喜气的脸色发白,都说不出话来,“我们是不是回去?”
洛鑫点了点头,打了个呵欠,说:“无聊的很,还以为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几个女人而已,我困了。爱喜,走,回去睡觉!”
“站住!本王让你走了吗?坐下!”宇文逸南指着末尾的位子冷冷命令。
洛鑫白了他一眼,他还有什么把戏?
“好,我坐。”洛鑫坐了下来,双手抱胸,大方的欣赏着他同这些穿着暴露的美女打情骂俏。
“怎么?王妃如果觉得不满,可以说出来。”宇文逸南搂着怀里的美女,眼睛却瞅着她。
“没有,没有任何不满,如果有免费的春宫图看,我将会觉得更有趣一点。”
“你……”宇文逸南咬牙,哼,好戏还在后头,他一拍手,叫道:“歌舞!”
立时丝乐响起,盈盈走出五六个身着几近透明纱衣的美女。歌舞之间,个个媚态百出,借着跳舞缠到宇文逸的身上,擦擦摸摸,搂搂抱抱,他竟然照单全收。爱喜在一旁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而洛鑫竟看得津津有味。爱喜不由得奇了,这王妃是不是女人啊?
“停!”洛鑫突然叫起来。
宇文逸南冷笑一声,究竟是女人,该要发飙了。
“拿剪刀!”
歌姬一听一片哗然,慌了颜色,该不是要对她们下手吧?
宇文逸南靠在桌边擎着下巴,星目中闪过一丝疑惑,她要做什么?
他对旁边的丫鬟点了个头,丫鬟找来一把剪刀递给洛鑫。只见她大步走到一个舞女的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喀嚓”几声,曳地的长裙被剪成了齐膝的碎条,处理完裙子,她又站起来将女子的衣袖全部都剪掉,变成了时尚的低胸装,她满意的点了点头,像样多了,说:“哈,不错,就是这样了。大功告成,是不是漂亮了许多?你的肩膀和大腿这么漂亮,不露白不露,告诉你们,在我们老家,穿这套衣服最适合跳‘热情桑巴’,就是这样。”
说罢,洛鑫热情的扭动起腰臀,真的跳起了热辣的桑巴,腰臀抖动幅度之大,动作之诱人奔放,在那个时代足以惊世骇俗了。
清风之中,明月之下,洛鑫极富节奏感的舞动起来,长长的黑发肆意的飞扬、婀娜的身姿演绎着无可比拟的性感,那一袭白纱宛如月下狂野的精灵,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光芒让她如此的耀眼。
宇文逸南呆住了,目光紧紧地锁她的身上,看着她那双明媚而迷离的眼,他的呼吸竟有些不顺畅了。
“来啊,你们也来跳啊,今晚我们来个热情桑巴的PARTY!”她一个人跳得带劲,旁边的人早已经胆战心惊,因为某人的脸已经由白变红,几近暴跳如雷了。
“卫倾城!”宇文逸南一声怒吼,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究竟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在场的不只是他一个男人,还有李康和那些家丁,她居然恬不知耻的跳这种舞蹈!他跨离了位置,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出了苑门。
“喂,你们要是想学热情桑巴记得来找我啊,我不收费的。”洛鑫临出门还不忘对着身后的歌姬喊着。
宇文逸南几乎没给她气死,拽着她来到了一个假山的后面。
“喂!你抓的我的手好痛!”洛鑫恼怒的甩开了他的手,“干什么?!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的干什么?”
“动手动脚?”宇文逸南的温度又升高了几度,“卫倾城,我拉自己的王妃叫动手动脚?你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跳那种舞?!”
“哦,你说热情桑巴呀,大惊小怪,我以前常跳啊。呵~”洛鑫打了个呵欠,“好了,我困了,不陪你胡闹了,我要去睡觉了。”
“究竟是谁胡闹?你这女人简直是不守妇道!”她居然还这么不痛不痒的样子,宇文逸南几乎要抓狂了。
“不守妇道?”洛鑫微微眯眼,直视着他,“你心里有把我当你的妻子,你的王妃吗?你喝花酒,和其他的女人卿卿我我就可以,我只是跳舞而已你就暴跳如雷?说我不守妇道?你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不是?好啊,有种你就休了我,你休哇?”
“你以为本王不敢吗?”宇文逸南咬着牙,这女人简直是找死。
“那好啊,你休啊!”洛鑫双手叉腰,此时,她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期盼之色。既然他不让她悠哉的当弃妃,她自会寻找自己的出路。
那一丝细微的神情却被宇文逸南纳入了眼底,他顿时醒悟,怒气换做了冷笑,双手抱胸斜睨着她:“可笑,我怎么会上你的当?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卫倾城,我不得不说,你真的聪明,好会演戏,不过都是小聪明,休了你,我不是不敢,只是不想让你得意罢了,你自踏入我王府的那一日起,生死王府的人,死是王府的鬼,休想再打什么主意!”
他的脸进一步逼近,威胁她:“告诉你,不准再在其他的男人面前跳那种伤风败俗的舞,我不许!”
这下轮到洛鑫恼了,好不容易等他说出那句话,本来一纸休书她就可以回去过她逍遥的日子,现在居然功亏一篑!她现在真恨不得将他那张美得几近妖魅的脸撕成八块喂狗,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转身便走。
“你去哪里?”宇文逸南再次拉住了她的手腕。
“拜托,我困了,去睡觉可不可以?”洛鑫生气的说,“我警告你,我的拳头不是好惹的,如果再有下次,你吃不了兜着走!”
宇文逸南望着眼前这只叫嚣的小野猫,不由得好笑,伸手一拉,便将她圈入怀里,他的武功不是白学的,岂能让这女人欺负?
“放开我!放开我啦!”他的手臂如同铁箍将她缠的喘不过气来,她怎么也挣不脱。宇文逸南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畔,紧贴着她,搅得她一阵心慌意乱。
“我的王妃,你别忘了,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他在她耳边低语,话语说不出的暧昧。
洛鑫狠狠的将他的脚踩了一把,趁机推开了他,举起拳头,向他椅着狠狠的说:“登徒子,如果你胆敢再靠近我一步试试看,看看谁的拳头硬!”说罢,洛鑫一溜烟的逃走了。
宇文逸南痛的皱起了眉头,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得冷笑:“想让我放了你?除非下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