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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穴----”怀香一震,泪珠子瞬间落出:“死穴损命,我怕自己-----”没能力再将她唤醒。
灵犀抓住她的手,往她手里递了根银针:“怀香---你动手,动手啊!”
怀香闭了闭眼,已经无法再做多余的考虑,她接过银针,正要往灵犀心口刺去之时,一道黑影瞬间闯入屋中,将怀香一把抓起握住脖子,手指用力,几乎要将她生生掐死。
“你!”钟断肠始料未及,想去救怀香之时已经来不及了。
而此时,花愔愔再次吹奏笛音,闪到灵犀身边将她扶起来到窗户桌边,眼底冷笑。
灵犀无力的趴在桌上,神思恍惚的只感觉到自己血脉逆行的厉害。
钟断肠眼中急火的一把将剑插在客栈的墙上:“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赤影环视了一下四周:“还差两个。”
钟断肠:“--------”
“褚连翘身份特殊,皇上说了,她一定得死!她人呢?”赤影说完,一把将怀香摔倒墙上,钟断肠飞身去将怀香接住,只见着她已经重伤的快要昏迷。
花愔愔收笛,扶起已经人事不知的姬月:“钟断肠,要不要跟我们去见一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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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客栈里,青木着急的在屋子里转了好几圈:“怎么还不来?”
阮清烟脸色灰白:“我有一种预感-----”
青木转头看她:“什么预感?”
“我们两个,并不是姬崇翎想要对付的人。”阮清烟看向一直沉默的连翘。
青木:“---------”眼中死气沉沉般的看着桌上的两个木盒子,分开之时,这是姬月交给他的骨灰。
连翘咬牙:“若是一炷香后再无人来,我们便出去找。”
青木点头,一炷香世间很快变过了,青木随即拿剑转身,想着就算是被发现,也得找到姬月。
阮清烟想给拦着却没能拦住,却在一打开客栈房门是,外面已经站着了一个人。
此人一身白衣白袍,带着帽檐遮脸,身姿修长手持重剑,目光定然的看着他。
“这位是----”阮清烟从青木身后凑出头来:“有点眼熟。”
“湘南二世子妃。”白袍男子将头顶的帽檐取下,露出了一张眼角泪痣的俊脸。
青木:“司徒将军!!!”
司徒九云的到来,让青木错愕,但随即便猜到了什么:“西北王是不是也在附近了。”
司徒九云:“此地是晋楚交界地带,我一人前来,不知西北王在何处。”
青木有些失望:“那---将军为何而来。”
“我来,就是为了验证一件事。”司徒九云眼神炙热,尤其是在这屋子里看到了连翘以后,他声音灼烈的问:“约摸两年前,我司徒相府失踪多年的嫡长女突然回来,我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连翘:“-----------”
他这话问的很是冷静,仿佛就是一个简单的问题而已。
青木脸色没什么神色,事到如今,再隐瞒也没什么意义:“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司徒大小姐,早在十八年前便与你母亲再天上相聚了。”
司徒九云听后,眼中波澜不惊:“所以,混入我相府之人,是假的。”
青木面不改色的告诉他:“将军既然到了这里,想必也猜到了,是假的。”
司徒九云冷笑了一下,重新将帽檐带上:“好你个西北王,既然瞒了我这么久。”
连翘却突然冲到他面前,急忙问:“西北王到底在哪里?”
司徒九云帽檐下的脸根本看不清:“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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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是悠悠甜香,身下是软塌被褥,整个人仿若被万千根针扎过一般,让她动一下便牵动全身。
灵犀缓缓睁眼,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阴冷幽暗,红纱帐在眼前晃动了一下,她咬牙,便看着纱幔被掀开,露出了花愔愔的那张脸来。
灵犀浑身一震,瞬间有全身剧痛。
还有这么摆设极其熟悉,灵犀骤然发现,这里居然是神途鬼门。
神途鬼门的每一处分舵几乎都长得差不多,可是,自己是怎么来这里的?
花愔愔笑:“难受吧!不过小公主你放心,很快你就不难受了。”
灵犀:“--------”
花愔愔笑了一下,看着她辛心口处的一根银针,伸手将其取下后,指尖又给她喂进去了一颗丹药。
药丸从喉咙里滑进去,灵犀大有任她摆布的意味,只咬牙问:“我二叔呢?怀香呢?”
“他们啊----”花愔愔唇角魅惑勾起:“或许死了吧!”
灵犀一眼看明白的冷笑:“你不会舍得杀了他!”
花愔愔挑眉;“是吗?哪那个小丫头呢?”
灵犀:“你凭什么对怀香下手!”
“看她不顺眼罢了!”花愔愔说完,伸手点了她身上的几处穴位:“坐起来,好好感受一下。”
灵犀眉间顿时一皱,那浑身的刺痛瞬间散去,喉咙间有股暖意直刺心间,她紧握手指的坐起来,整个人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悄然生长。
“你------”灵犀闭了闭眼:“我不可能由它摆布。”
“是吗?”花愔愔笑着站起来:“恭喜你小公主,噬心蛊已经彻底复苏。”
床榻上的人紧闭的眼眸似乎在做痛苦的挣扎,时间一点点过去,空气里幽幽甜香钻入鼻腔,再次睁眼之时,灵犀整个人已然没有任何情绪写在脸上了。
花愔愔声音如同鬼魅一般传入她的耳朵:“小公主,楚国之人皆为仇敌,当年一场宫乱晋宫血流成河,你还记得吗?”
灵犀忽而眼底一片厉色,花愔愔唇角勾勒起笑意,放下帷帐后转身离开。
另一间阴暗黝黑的屋子里,少女抱膝坐在地上,发丝凌乱浑身冰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间屋子的石门才打开。
花愔愔踩着银铃和妩媚笑意走进来,衣裙透着石门外的光线映照的猩红。
“好可怜见的,冷吗?”
怀香不说话,也没抬头看她:“-------”
“还挺倔的。”花愔愔冷笑的走近:“一个身份低微的打杂丫头而已,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眼睛有问题,竟然破天荒的教了你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