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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简单单却异常困难的四个字终于从我的嘴里吐出,那一秒开始世界仿佛静止了,连一根针跌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格外清晰。
他迟迟没有回应,我紧张地闭上眼睛,手心里已经满满都是汗水,心脏强烈而有力地跳着,耳膜边也紧迫地回响着跳声。
“对不起……”他低哑的声音终于响起。
我的心猛地一沉,睁开双眼对上的,却是他含着歉意的双眼,他勾了勾嘴角,说:“对不起,苏橙。我……”
“不用再说下去了。”我僵硬地打断了他的话,他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苏橙,其实我……”
“不要说了!”我双手赶紧握着耳朵,眼眶酸疼地望着他,强硬着笑道:“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打扰了你的生活。”
“苏橙。”他的眼眸微微暗淡。
我咬了咬嘴唇,故作轻松地看了看远处,对他笑道:“对了,我想起来今天是我生日,约好了朋友举行派对的,那么就这样吧,谢谢你,我就先走了!”
没有等他反应过来,我便转身走了。身后没有他的呐喊声,只有无尽的沉默,风吹过,卷起树叶“沙沙”作响,耳边只留下隐隐约约的一句话。
“生日快乐……”
今年的生日,一点都不快乐。
我像个行尸走肉一般,无厘头地行走在街道上,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坐落在熟悉的酒吧里,喝着一瓶又一瓶的啤酒,嘴里念念有词。
“拒绝……他竟然拒绝了……嗬,也对……他可是有家庭的人……”
但是很快,低喃的声音就被酒吧强劲的摇滚声给覆盖过去。
正当我喝得醉里八旬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伸来的一只手,附上了我的腰。
我侧脸微微眯眼看去,是一个满脸不怀好意地中年男子,醉熏得通红的脸蛋,眼神漂浮地看着我。“小姐,一……一个人啊?”
“走开……”我伸手推开他的手,结果他又立刻蹭了上来,这次他直接揽过我的肩膀,笑眯眯地说:“小姐,竟然一个人……不如,不如咱们好好喝几杯?”
“滚……”我推搡着,他却死皮赖脸地朝我这边不断地蹭,不一会儿,我就被他困在了他的怀里。“小姐,小姐……”
他满口酒精的味道直逼我鼻尖,我用了全身的力气,也未能将他推开,于是我放弃了,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靠!你这混蛋在干什么?!”迷迷糊糊间,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蹭着我的力量被拉了开来,经接着,落入的,是一个格外清新,但又参杂着古龙水的怀抱里。
“苏橙?苏橙?你还好吗?”有一只手轻轻拍打着我的脸蛋,我努力睁开眼睛,帘入的脸蛋模模糊糊,我伸手试探地覆上他的脸:“江,江以诚?”
他微微僵硬,随后弯腰将我横抱了起来,嘴唇贴在我耳边低语道:“是我,刘衍。”
我覆上他脸庞的手听到他的话,顺势滑了下来。
原来……不是他啊……苏橙,你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