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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掠过树梢,发出呜咽,雪花打在新糊上的窗纸沙沙作响,像蚕食桑叶。
红泥叙炉里橘红色火苗轻轻跳跃,上面放着的小铜锅里冒着白气,一股醉人的酒香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两个风情各自不同的女子,笑意盈盈的在一旁伺候。
一个长相极为文静的女子执着铜勺往酒盏里舀酒。
她左手拉着右手过于宽大的衣袖,露出一截洁白的手腕,一种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之感扑面而来。
而另一个女子正伸出白生生的手指,捏起一枚松果,往叙炉中送去。
可能是觉得这样的事情很有趣,她脸上露出一丝顽皮的笑,给人一种古灵精怪之感。
她面容稚嫩,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身子却发育的极好,尤其是那水蛇一般灵动的腰身,在丰满的胸部以及因为蹲下而显得更为饱满的臀部的映衬下,更是显得盈盈一握。
“官人,看什么呢?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没看够?天气寒冷,绿蚁酒刚温好,官人饮用一些,暖暖身子。”
那个文静的女子将手中铜勺放下,端起酒杯,这才发现男子正痴痴的看着自己二人,不由的抿嘴轻笑,出声打趣。
刚刚过来有些脑子有些晕晕的王庆,听到女子话,就下意识的凑头过去准备将女子盏中酒喝掉,却不想嘴巴刚到酒盏边上,女子却轻笑着将酒盏移开了。
“官人,今日怎如此性急?不是说好要喝樱桃绿蚁酒的吗?”
王庆一时间摸不着她是什么意思,遂停下动作道:“身冷难耐,还请速速倒来。”
文静女子美目横秋水的看着了王庆一眼,文静之中添了不少灵动,一手执酒盏,一手以长袖掩面。
酒盏落下,长袖撤去,女子脸上飞起一抹红霞,脸蛋微鼓。
因为口里含酒的缘故,她本就小的嘴巴看起来变得更小,被酒晕染之后,完全就是一颗已经熟透的樱桃。
怪不得说是樱桃绿蚁酒,如今看来还真是形象。
王庆心中一荡,如此好事他如何会错过?凑上前去噙住朱唇细细的品尝了这别开生面的樱桃绿蚁酒。
一口喝下,果然滋味非同一般。
心中暗道,在上学之时以为白居易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却如此会享受生活,倒是便宜了自己,可以好好体验一把闻名后世的‘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
眼见得王庆喝上了樱桃绿蚁酒,蹲在地上小女子也调皮笑着站起身来,缓缓扭动着腰肢,朝王庆走来,真如水蛇一般灵活。
王庆本就是跟卫华子正在兴头上来到了这里,此时睁开眼就见到如此一幕,那里忍受的住?
一把拉过款款走来的小蛮,让其坐在自己腿上,手已经冲破衣服的束缚,来到了那饱满的有些夸张的柔软之地,纯天然的柔软光滑,带给他一种全新的感受。
又喝了两口绿蚁酒之后,王庆再也忍耐不住,扛起小蛮,抱着樊素就朝床榻走去……
这一觉也不到睡了多久,王庆醒来了几次,看看屋里天色都没有大亮,也就没有起床。
一是因为天气寒冷,二是一左一右两个温软的身子将其缠住,舍不得离开这份温柔,他也就一直躺到了现在。
看到两个睡睡的女子,王庆忍不住又有了反应,昨天晚上到了床榻之上他才算是真正领略到了‘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的好处。
之前是自己肤浅了,原来樱桃樊素口不仅仅是唱歌好听,杨柳小蛮腰也不光是跳舞好看。
王庆想着,忍不住准备再体会一番,但想起此次前来的任务,也就只好将此心情按下下去。
此次来到的课文世界是《卖炭翁》,任务也很简单,就是改变卖炭翁的命运。
怎么改变,王庆昨天临睡前就已经考虑好了,卖炭翁辛辛苦苦烧了一车的碳被几个骑马的宫人采用无赖手法用半匹红绡一丈绫给弄走了,从而让半年辛苦一冬天的希望都随之破灭了。
而任务只是改变卖炭翁的命运,这就好办多了,自己提前找到卖炭翁,将他的碳买走也就是了,如此以来不就完事大吉了?不过是花费几个钱而已。
这次任务如此简单,想必是系统见上两个世界自己过的辛苦,这次特意让自己来到了一个简单的世界犒劳自己一下,要不然为何这一出场就是顶级高配‘素口蛮腰’呢?
王庆心中有些愉悦,如此也好,今日前去将此事解决,然后就那里也不去了,就待在屋里好好的享受一番,等待着前往下一个世界。
温柔乡果然是英雄冢,用了极大的毅力,这才算是从二女的纠缠着起了床,在二女伺候下梳洗打扮一番,王庆就哈着白气出了门。
门打开之后,一股寒气袭来,满目都是银装素裹。
白大诗人今日给自己的好友有个约会,这是经过樊素的提醒王庆才想起来的。
地点就是东市兴庆坊,那里有东西卖也有酒楼茶肆。
王庆心想,可能就是因为此次的约见,白大诗人才见到了这不平事,从而写出了千古名篇《卖炭翁》。
如若不然,他已经是进士出身,在翰林院做事,在大雪天跑到坊市做什么?
起床之时小蛮说:“官人,落了大雪,李公子不一定会去,天气这么冷,要不就不要前往了?”
王庆自然不会遵从,他就指望着今日以逸待劳将事情解决了之后好好享受生活呢。
不过这个事情没法说,只能是以‘李绛为人素来守约,我不能失信’之类的话糊弄过去。
留下两个依依不舍的女子。
‘“姐姐,你有没有觉得官人一下子变得厉害了?”
王庆走后,坐在火炉旁有一颗没一颗往嘴里丢着松子的小蛮忽然凑近了正在绣着一朵牡丹的樊素,小声问道。
樊素手中动作顿了顿,有些不自然的道:“没……没有啊……”
“那你昨天抱着我哭什么,把小蛮都给勒疼了,而且床单可……”
“小丫头不害臊,看我今天不好好修理修理你!”
樊素面色通红的将手中绷子放下,羞恼的朝小蛮扑去。
小蛮故作媚态的道:“你又没有官人的那……那宝贝,拿什么修理我?
……哈哈哈……哈哈……素素姐小……小蛮知错了,小…小蛮知错了,不…不要再挠我痒痒了……”
小蛮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声里,两人闹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