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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清溪本身就在神珠之内,在感悟的同时,还能感受到印堂里的神珠,这不符合逻辑的情况却真实发生在他闭关感悟的那一刻。
在那些情景连成一个轴时,项清溪睁开了眼睛,转头看向时空门,那大大的时空二字还清晰的刻在时空门上方,前两世的他出生在仙界,如天才般修为飞速提升,他在那时,追求的是长生大道,对于穿越时空,没有兴趣。
所以,时空轴即使在神珠存在时,前世的他根本没有触动这个功能,只知道时空轴可以任意穿梭于现在与过去的任何时段,但他从来没有尝试过。
此时的他看着时空二字,心里在想,如果时空轴现在是完整的,我使用时空轴,回到父母爷爷被害之前,会如何,如果他回到被阵良和枯木暗算那一刻又会如何,那现在是否就是那时的将来,三千大道中的大预言术,是否由此可实现预言的功能呢。
想来想去,答案是否定的,因为不知道未来会如何,如果自已的未来是被毁灭的,那岂不是去了未来,自己会在哪儿里?如果回到暗算那一刻,自己是不是会不记得将要被暗算,而暗算仍会如期进行?
也就是说,其实穿梭时空,重要的是自己不存在的时空才可以穿梭,否则不会改变任何进程。
想明白这些,那些纷飞的意念才安定下来,修炼才正式进入状态,这一闭关整整三十年,当项清溪再次睁开眼睛时,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才是修炼,以前只炼个大半年就要出入新世界和现实世界,那根本不叫闭关,顶多称的上是修炼。
八朵莲花完全形成,而且已经彻底稳固下来,只要再炼出一朵,他便可以进入中级境界化神期的心动境,心动境时期是修真的第一个危险阶段,心灵出现悸动。莲子开始结出独有的心脏,两颗心的跳跃和对真意的迷茫,是心动期的特点,所以很容易走火入魔,不过项清溪对此很有信心,两世天尊,对心动境时期很有信心。
这一时期渡过的话,他就可以修练分身之术了,到时两个自己就可以做更多的事了,分身术只是一种术法,把心动期莲子之心移至分身上,让分身做些简单的事情,这在上两世都有过经验。
出关的项清溪给两个世界的酒楼,补充了蔬菜和添加了灵液的无源之水后,留在现实世界,谷天亮在望月楼离开之后第二天一早,便把批文弄了下来,亲自送到了周顺的手中。
其他手续在有了批文的前提下,很快都办理妥当,今天就是饮料厂开张的好日子。
工厂门前已经搭好了红地毯,不远处几百米长的鞭炮也都摆好,就等吉时一到,开始剪彩放炮,不少认识周顺的人都前来捧场,其中也不乏望月楼的食客。
“周总,恭喜啊。”
这一刻,周顺收到了很多祝福的话语,周顺都一一抱拳,场面热烈,其乐融融,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哎哟,这什么时建了个厂子?老子怎么不知道!”
所有听到的人都看向了声音来源,只见,从人群中挤进来一堆手里拿着铁棍,穿着怪异的人,为首一人,是一个二十多岁,染着黄色头发的高个男人,呲着大黄牙,一看就是个烟鬼。
“这厂子是谁的?开张也不能知老子一声,当老子不存在吗?”这个黄毛男子一把推开挡在他前面的人,挤到周顺面前。
周顺一见,脸立刻沉了下来,这人他以前见过。前一阵在望月楼,这伙人就来吃过,当时想吃白食,恰巧遇到温正初带着同事来聚餐,看到情形不对,过来支援,警告黄毛男子一伙人说,这饭店是他开的,这顿饭就当是他请了,这么多警察在场,黄毛也没敢多说什么,付了钱走人,再没来过。
不知为何,黄毛他们今天又跑到这里来了,周顺这气不打一处来,但是新厂开张,也不好多说什么,便沉声说道,“这位朋友,在哪儿都能相遇啊,本厂新开张,能到那边用点酒水,在下不胜感激。”
“放他玛的屁,谁是你朋友,你当老子是来蹭吃蹭喝的吗?”黄毛说话很冲,一点不留面子,“哦对,既然你说我们是朋友,那我手下几十号弟兄吃饭的问题,这位老板就帮忙解决一下吧。”
在场其他人一听,都明白这是来闹事的,不过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尤其是这种小流氓,谁都怕没帮上什么忙,再惹一身骚,所以都向后退去,远远的躲着看热闹。
周顺脸色登时有些难看,却又不能不理,只好硬撑着说道,“本厂刚开张,这鞭炮还没点着,哪儿有收入,再说了,你的兄弟怎么会要我来养呢,你说是不是?”
“哈哈,老子吃的就是这碗饭,你开店建厂子,不会不懂规矩吧?”黄毛一听,呲着大黄牙笑了。
“吃的是哪碗饭啊?”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周顺一听,本来不太好看的脸色立刻露出了笑容。
“谁呀?”黄毛抬头看去,不过这里是厂区的大门,空中哪会有什么人。
“我看你是永远不想吃饭了。”
本来新厂开张,不管是来祝贺的,还是工人都聚集在了厂子外面,厂区里基本没有什么人,可就在这时,从厂子里面走出来一支千人的队伍,身穿统一的制式服装,而且……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把大砍刀,迈着整齐的步伐,目光无比阴冷的看着黄毛等一行人。
在这只队伍前面,一个冷着个脸,嘴角却带有邪笑,却又帅气无比的酗,眼睛直盯着刚才还很嚣张的黄毛,等他们出了大门,这只队伍快速把黄毛等人围在中间,其余的士兵则呈扇型快速列队站立两旁,把整个厂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被围的流氓们哪里看过这么多人,手还拿着砍刀,胆小的人已经开始打着哆嗦,惊恐的看着周围士兵,更有人偷偷的把铁棍扔到了地上,一时间,铁棍扔到地上的声音此起彼伏。
项清溪冷着脸瞅着这黄毛,嘴角冷笑道,“你想在我的厂子里讨饭吃吗?你可想过我给你准备饭了吗?”
黄毛哪儿见过这阵仗,吓的腿都软了,结巴的说道,“没……没……我就……开个玩笑,哎……啊,怎么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