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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拿钱,拿多少钱,给多少粮食。”魁梧的保安队长平静的说道。
“少废话,就一万块钱,我要拿走一万斤大米。”那名黑衣人一听,眉头一立。
“那你只能明抢了,一万块钱只能买三千斤。”魁梧的保安队长把手一背说道。
“那你今天又做不成生意了。”那名黑衣人也不着急,要和那个保安队长耗上了。
项清溪一见,那可不行,自己排了好几个小时的队,不能让这几个人给搅和了,便走上前来说道,“你们要吵,去那边吵,别影响我们买东西。”
“嗯?”
项清溪此话一出,不光黑衣人,整个就要解散的队伍都炸开了锅,本来听黑衣人和保安吵了起来,以为今天买不到粮食了准备散场的队伍,见有热闹看,又围了起来。
“哎哟?这谁啊?敢管老子?你再说一遍。”本来被保安队长呛了几句,心里就不爽,昆市地处南方军区边上,治安还算可以,明抢他们不敢,敲诈一下还是可以的,如果对方硬是不给,他们也不敢明抢,见有人跑出来得瑟,正好可以撒撒气。
见领头的语气不善,他站在旁边的手下立刻把项清溪围了起来。
“我说,你们要吵,去那边吵,别影响我买东西。”项清溪把语气拉长,特意强调了他要买东西,说完,静静的看着那个领头的。
“哈哈哈哈,不知死活,还真敢说呀?”那名领头的黑衣人哈哈大笑起来,“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们是谁?还敢这么嚣张?”
“知道啊,昆市洪门嘛,听说你们天天来这里搞事情,没事干了吗?是不是太无聊了?”项清溪把手一摊,说道。
“哎呀我……这家伙废话真多,给我揍他。”本来被保安队长呛了几句就不爽了,又让项清溪呛了,那就极度不爽,也不多说,直接挥手说道。
就在这名黑衣男子挥手的时候,他好像看见项清溪正玩味的冲着他笑,好似在等他下达动手的命令一般,项清溪的这个表情让他的心一紧,但话已说出口,就收不回来了,是不是不应该动手,他努力摇了摇头,想把刚才的念头甩出脑海。
他身边的手下听到命令,便群起而攻之,像这种多打一的场面,他们经历过无数次,没有一次失去手,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何况这么多人的拳头落下,那就像下过一场拳头雨一样,所过之处,一定会杀的片甲不留。
可是事情并没有像他们心中所想一样演变,这群人挥舞着拳头咂向项清溪时,每一个人的拳头都像被重锤击打了一样。
“啊!”所有挥拳的人全部在同一时间抱着自己挥出的拳头,龇牙咧嘴的呻吟着,有的受不了疼痛的人还蹲了下来,那些站在后面没机会挥拳的人则一脸茫然。
“这你玛什么情况?”站在这群人后面那名黑衣领头的人突然看到自己手下这副模样,有些摸不清头脑,大脑有些短路。
那些看热闹的百姓则奇怪的看着这边,心里也是大大的问号。
“咋的了?”
“拍电影呢?”他们看到的场面是这样的,这群黑衣人挥起拳头,然后就大叫着停了下来,像是咂到了石头上,有一种很假的感觉。
“揍他呀,怎么……停了。”领头的那个黑衣人声音有些怪异,开始揍他呀这几个字声音还挺大,怎么停了就变的像蚊子叫一样,因为他看到其他几个又上前挥动拳头的手下,和之前一个模样的大叫着停了下来。
原来在这些人挥动拳头准备咂向项清溪时,项清溪把速度发挥到了极致,对准这些人的拳头,一一还击回去,普通人的拳头,怎么能和经过伐骨洗髓的项清溪相比,所以硬碰硬的结果就是这群人完败。
这时,天突然暗了下来,远处天边的乌云像是凶兽一般,张开大嘴,很快掩盖了四方苍穹。
一阵风吹过,卷起了一些尘土,这一幕配合着这群人的呻吟,站在人群人傲然挺立的项清溪,就像鬼魅一般的一步一步的走出人群,这每一步像是踩在这个领头的黑衣人心口一样,压的他透不过气来。
“买个东西还影响别人,真该打。”说话间,项清溪挥出巴掌,扇到了这名领头人的脸上,“啪”只听见一下清脆的打脸声音,这时粮库门口突然安静了。
这个场面超出了买粮这些人的认知,一群人打一个人,没打就自己叫唤上了,然后还被这个人走出人群,扇了那个领头人一巴掌,“这是什么情况?”每一个人心里都打上了这么一个大大的问号。
出奇的是,这个领头的人被原地扇了个圈之后,捂着脸竟然不再说话,只是眼睁睁看项清溪向粮库卖粮的窗口走去。
项清溪来到窗口低头问道,“给我来五十万斤大米,五十万斤白面,五十万斤玉米面,十万斤豆油,送到这个地址,刷卡支付。”
项清溪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是听到人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别扭,“五十万斤?二百五十吨?”这个人买这么多?
目睹刚才那一幕的窗口办理的人木然的借过卡,给项清溪办理完手续后,还没清醒过来。项清溪接过卡,走出粮库大门,那些黑衣人还在木然的站在那里,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怎么还没走?”项清溪路过那名领头人说道。
“今天我们认栽了,朋友能留下名号吗?”那名黑衣人垂头丧气的说道。
“呵呵,古人那一套啊,可以,我应该答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项清溪。”项清溪开了个玩笑就继续离开了。
黑衣人领头的转过身子,有些不敢确认的问身边的手下道,“他说他叫啥?是叫项清溪吗?”
一个没动手,也就没被击打拳头的手下说道,“是的,老大,他是说他叫项清溪。”
昆市粱鹏飞的地下钱庄,现在没有人在赌钱,前一阵被工页党的人冲击了几次之后,生意就开始惨淡起来,他的办公室里,站在两个人。
其中一个因为酒色掏空了身体,脸色惨白,说话怪里怪气的,他此时正弯着腰,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先不说你挪用公款的事,用一千元买一千斤粮食?亏你想的出来,你知道浩方粮库的董事长是谁不?澳港数一数二的富商,你得罪他?你得罪的起吗?”粱鹏飞气的直拍桌子,“欺行霸市是我们洪门所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