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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项王有所不知,我做这一切并不感觉到辛苦,相反,我乐在其中,我只恐怕辜负了项王,把新华夏建不成项王所期待的样子。”说完,余宏亮把茶杯送到嘴边。
“其实我心中对新华夏没有样子,我只是看到兄弟们热切的想建功立业,所以我只能去支持,至于这国家建成什么样子,我没有明确的目标,顶多有一个模糊的概念,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百姓安居乐业,官员们勤政爱民,这些都太笼统,不具体。”余宏亮看着项清溪手里拿着茶杯,似在描述,似在自语,仿佛他在对自己的对话,又似这一切是在梦中,不太真实。
“项王,我们是不是太急功心切了,想一口吃掉整个大宋。”余宏亮放下茶杯,向后靠在椅子上,用手敲打着椅子扶手。
“不知道,没有经历过也没有经验,真是不好说。”喝着可以唇齿留香的雪茶,心中却一片迷茫。
两个人正在沉默时,忽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同时还传来机要室秘书的声音,“报告!”
“进!”
门被推开,机要室秘书走了进来,立正说道,“报告……余……项王,余总理。”秘书撇到了项清溪的侧脸。
项清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余宏亮则说道,“说吧,什么事。”
“汾州北部方向,出现宋朝军队,数量大约在二十万左右,离汾州还有五十公里,前线总指挥程意远请求出战。”秘书连忙把刚刚接到的线报递了过来。
“好的,我知道了,通知参谋部到会议室开会。”余宏亮接过打用的线报仔细阅读起来。
“是!”机要秘书向两人敬了个标准的军礼便退了出来。
很快,参谋部的人齐聚会议室,等项清溪和余宏亮二人走进去时,会议室里已经开始议论纷纷,宋朝皇帝派大军压境的事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参谋部里议论的人很快就分成两派,一派以宋文成为首,主张以绝对的力量直接摧毁宋军前沿阵地,让他们知道,新华夏是不可侵犯的。
另一派是以原来宋清廉手下的粮料官许敬为主,这个许敬是宋代着名词人晏几道的学生,颇有几分才气,当初项清溪在真源州建立基地之前,许敬在真源州当粮料官就备受皇家冷落,一身才气不能舒展,只能在宋清廉手下当个碌碌无为,发放傣禄的粮料官。
宋清廉投靠基地后,许敬也跟着进入基地,从底层做起,是金子总会发光,很快,这个充满才气的许敬就被余宏亮发掘,编入了参谋部做参谋,像许敬这样的人才,在参谋部有很多,而现在的参谋部俨然就是新华夏的国防部了,所有军事方面的命令都是从这里起草发出的。
许敬这一派则主张以守为攻,先稳住已方阵角,然后派出奇兵直插开封,起到了围魏救赵的目的,解决了皇帝老儿,一切就都好办了,所以,会议室里就以守为主,还是以攻为主展开了大讨论,是先解决开封的皇帝,还是先解决眼前兵患激烈争吵。
见项清溪余宏亮进来,里面的争吵声一滞,但很快就开始吵了起来,项清溪发现,这吵闹的两派中有一个另类,他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两派争吵,时而蹙眉思索,而舒展点头,时而又仰视天棚,时而又低头抚颌,一副纠结的不能再纠结的样子。
这个人正是新华夏第一智囊,柴文山,见他那副样子,项清溪知道,其实他们争吵的方向有一个共同想法,暂时都不想再开疆扩土,以这个为基础,是主守,还是迂回起了争执。
余宏亮走到主持会议的地方坐了下来,刚才拍桌子,不过被项清溪阻止了下来,示意继续听他们争吵,就这样,会议室里出现三个不争之人,没过多久,项清溪感觉到这两派开始了车咕噜话,来回绕了,才示意余宏亮,可以开始了。
“啪”的一声,余宏亮一拍桌子,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这些开了挂的参谋们耳朵尖着呢,被灵液伐骨洗髓的精英们虽然没有练武,但是不妨碍他们的耳朵可以听到更远的声音。
会议室里争吵的声音渐渐停歇下来,齐涮涮的看向余宏亮这边。
余宏亮压压手,朗声道,“嗯,我看大家差不多都吵完了,都坐下吧,那个许敬参谋,你先来说说,你们是什么意见?”
许敬一听,余总理先问他意见,心中一喜,向余宏亮,项清溪一拱手,答道,“回总理,项王,我以为,宋大军压境,我军还没真正操练过防守,所以我想,何不趁此时,操练操练,在防守的同时,另外派出一支快速反应部队,直插开封,逼迫宋徽宗赵佶禅位,及早结束蔡京、童贯等奸臣权阉,贪污横暴,掠夺民财的局面。”
余宏亮点了点头,“那宋部长是什么意见?”
宋文成出任新华夏组织部部长一职,见余宏亮点到自己名后,就站了起来说道,“回总理,项王,文成以为,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让我们集中兵力,以雷霆之势,消灭来犯之敌的气焰,让大宋不敢来犯,只有击溃眼前的这些宋兵,才可以真正伤到大宋的筋骨,所以,我的意见是正面硬刚。”
“嗯。”余宏亮压了压手,“我们进来有一会儿了,我看你们主要就是这两个意见,是吧?”
见众人点头,余宏亮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柴文山,继续说道,“那么,文山你怎么看?”
柴文山本来胳膊拄在桌子上,用手撑着脸在那里神游状态,听余宏亮点到自己名字才回过神来,深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说道,“唉,纠结。其实我的主张和他们都不一样,我认为,以退为进,在太原府和汾州交界的平原地带再进入歼灭战,首先过汾州进太原府时,有道天然屏障,那就是汾水河,水不太深却能止马,在这里决战可以最小的伤及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