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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仁王拿到了正选的位置。
一起拿到正选的,同级生里当然还有三巨头。
以及丸井。
桑原差了一点儿, 而柳生和切原都还需要磨练。
“要是三年生没有人能拿到正选, 就太丢脸了。”淘汰了桑原的三年生前辈这么说。
而他旁边一样进了正选的三年生则毫不客气地拆台:“就算我们下去了,还有毛利呢。”
“……他都不来参加训练!”
“他有, 只是偶尔逃训。”
“喂!”
“好吧好吧, 不说了。”
仁王没有参与对毛利的讨论。
他原本可以光明正大地觉得,他和毛利这个前辈根本不会产生联系。
但他的梦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而仁王原本并不是会相信梦境的人。
可是……
那天那个, 真的是零式削球啊。
他只是在梦里见过, 也莫名觉得自己以后是能打出这一球的,就姑且试了试——失败他也能拿下赛点。
却没想到, 差一点就成功了。
这难道是在告诉他,这个世界并不是那么科学, 而梦境确实能预知未来?
仁王觉得还不如相信梦境是平行世界的投影。
科学是第一生产力,物理学上平行时空的理论早晚会得到证明的。
他转过一个弯,走去了最里面的那个网球场。
球场里,每日例行的练习赛已经进入尾声了。
戴着眼镜的人脱去了平日里斯文的模样, 握着球拍时也终于有了种舍我其谁的气魄。
仁王莫名就有些欣慰。
欣慰完觉得自己有点傻。
幸村从旁边走过来:“你的练习做完了?”
“没有。”仁王说。
这么直接,让幸村哽了一下。
他侧过头去看弓着背的人,注视着球场的眼神也带着漫不经心的味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柳生开始做双打练习?”他问。
仁王嗯了一声:“关东大赛的时候?”
听上去就很不确定。
幸村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也对他上点心。”
“我难道还不够关心他吗?”仁王故作委屈, “我每天都来看他比赛啊。”
“然后每天在他被真田打败以后对他进行语言上的打击?”
“不不不,我明明是在鼓励他嘛。”
幸村表示你的鼓励听起来还挺像嘲讽的。
“玩过了头, 小心柳生生气。”幸村道。
“不至于吧。”仁王舔了舔唇。
我觉得完全至于。幸村想。
他觉得柳生现在看仁王的眼神都变了, 毕竟看热闹一天也就算了, 天天来说风凉话, 脾气再好也受不了。
当然他理解仁王的意思,是从里到外都好好“鼓励”一番柳生。他也明白仁王推迟双打练习的用意。在柳生个人技术还没有稳定的时候,应当先提升个人的单打能力。
他甚至知道真田会每天和柳生打比赛,真的有仁王的功劳(虽然真田大概也就是不服气)。
算了,他想。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网球部部长而已。
不是保姆。
不负责部员心理辅导。
……唔,要不还是多谈谈心?
那头柳生又一次被真田打败了。
从他加入网球部开始,每天一场练习赛,算下来也输了几十次了。
真田确实是最适合他的对手。基本功扎实,招数也偏向基本功而不是过于花哨(仁王:我的招数不花哨)的技巧,有一定压迫力。
柳和幸村当然很强,但不管是数据网球还是精神力招数,都不适合高速进步期的“初学者”。而剩下的能打败他的人,像毛利前辈和仁王那样,则是技术上不合适。他们不是同类型的选手,甚至能说是截然不同。
更多呢?
没办法给予压迫性。
我这也算是特殊待遇吧,切原都没有这样每天打比赛的机会。
柳生直起腰,一边喘气一边想。
他手心里都是汗,身上疲惫和燃烧的激动混杂在一起,微妙难言。
他走到场边,听柳帮他总结需要提高的地方。
等柳和幸村都过了一轮,仁王也例行过来晃了一次。
柳生盯着他晃动的白色头毛,想我这么受关注,到底是我很特殊还是仁王很特殊?
“……喂,柳生?”
柳生回过神。
他看着突然凑到他面前的手,抬手拍了下去:“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走神了呢。”
“我确实没有在听你说话,仁王君。”柳生推了推眼镜。
仁王:“……”
神奈川县大赛对立海大来说没有任何难度。
关东大赛十四连冠不是随口说说的,立海大的网球部也从来都不是弱旅。
“我们只是比较吃亏。”队伍里唯三的三年生之一在给几个后辈讲古,“没有教练只能自己排训练表,自己监督,自己管理内务,太累了。”
总和他抬杠的另一个前辈淡淡道:“确实,柳很累了,幸村和真田也很辛苦。你嘛……你做了什么吗?”
“一条龙次!”
“我在呢,别喊。”被喊了全名的三年生懒洋洋回道。
幸村和真田难得都不在。他们去参加关东大赛的抽签了。
少了正副部长,柳又去监督其他部员的练习,正淹正选预备役就都被“放了生”。
虽说练习当然都得做完,可中途休息休息也不碍事。
正洋备役里多了陌生的面孔,三年生们自然就开始有了讲古的性质。
更正,不是“三年生们”。
一条龙次左右看了看,果然毛利又不在。
他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新加入网球部的二年生,又看了一眼被“领导层”另眼相待的一年生。
还以为参与假期特训的几个酗伴就算不能挤入正选,混一个后备役至少没问题。没想到又有绝才惊艳的新人。
他也说不清什么滋味,但看着另一个完全没有危机感还大大咧咧的“同僚”,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作为相同处境的三年生,又不是像毛利那样厉害到就算逃训也能守住正选的位置,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危机感啊。
他的抱怨并不算太认真,毕竟到当下还留在网球部里的三年生,大多是脾气不错又心宽的人。
外界对立海大的“实力至上”保持着褒贬不一的态度。
一年前让两个一年生掌握整个网球部的事,也引来了不少争论。
事实上,当时的立海大的气氛,确实没有乐观的人想的那么好,却也没有那么糟。
被打败的前辈,就算不满,也还是按部就班完成了交接的工作。
但让他们多友善也是不可能的了。
处在三年生和一年生中间的他们几个二年生,多少受到了当时情况的影响。
脾气更急一些也更敏感一些的,大多受不了退出网球部了。
剩下的人,不是特别心宽,就是特别温吞。
至于毛利……
中途转学加入网球部的毛利,本身实力强悍不说,还自带四天宝寺天才一年级正选的光环,和他们这些挣扎在正选边缘的人可不一样。
那他呢?
一条回顾了自己的几个同级生后,又想到了自己。
他是不太符合“心宽”和“温吞”特征的。
但一来,某个格外心宽的酗伴总是让人放心不下,二来,他也不得不承认,那几个曾经的一年生有着独特的魅力。
有些人就是天生走在人前引导他人,你可以诋毁但不能否认他的光辉。
“濑户。”他喊了一声混在后辈群里毫无违和感的酗伴,“走了,练习了。”
“诶?我还没说完呢?”
“你想跑圈吗?那边训练应该进行完一个阶段了。等柳过来……”
“啊!”濑户跳了起来。
他拎着球拍,叉着腰半是郁闷半是不解:“真是的,真田就算了,连柳也……”
“我怎么了?”
突然出现的柳吓了濑户一跳。
他左右看了看,才发现在他犹豫的时候,和他聊天的后辈们全都拿着球拍站起来了。
还一副“我们只是休息休息我们马上开始练习”的模样。
“……喂……”
一条走过去用球拍敲了敲他的后脑勺:“走了。”
“……哦!”
真是傻子。
一条想。
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仁王。一起来吧。”
“puri.”
不管是已经毕业了的前辈的嘱咐,还是幸村的拜托……
一条看着走在旁边看似乖巧(其实一点儿也不)的声名在外(并不是什么好名声)的一年生。
他无奈道:“双打训练还打算一个人做吗?”
“前辈嫌弃我吗?”仁王微眯起眼扬起头,“那也没办法,比赛的时候前辈也会和我搭档的。”
“练兵嘛,我懂。”队伍里的固定搭配不一定会出现在比赛场上,特别是县大赛和关东大赛。
县大赛已经是“抽签出场”了,关东大赛的话,不到决赛,也还是会被用来练兵的。
真是厉害啊,简直要挤出每一个人的潜力。
不过也让他们这些前辈仅有的作用得到了发挥。
幸村精市这个人……
一条停在了球场边上:“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今天真田和幸村不在,你还是坚持一个人和我们做特训?”
“说的也是啊。”濑户应和着一条的话,“也该让柳生君加入了。”
“关东大赛决赛前就是新的正选选拔赛,前辈们没有自信留在正选的位置上吗?”仁王说。
一条诧异地看了仁王一眼:“你认真的?”
“puri~”
“你这话被柳生君听到……”
“他会生气的哟~”仁王眯着眼笑了。
生气就生气,平行时空的柳生,还不是从小到大就算生气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仁王在有恃无恐上的技能点,已经点满了。
顺着别人的步子走,可真是令人厌恶啊。
仁王差一点压不住低气压。
好在柳生当下里的表情太明显,那副受到震动的模样让仁王好过一些。
至少我不是在别人的指导下,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说台词?
我确实是这么想,也这么做的计划啊。
如有雷同……
可不能纯属巧合。
所以他的梦境到底代表了什么?
仁王终于下定决心搞清楚这个。
他转头就推翻了自己先前的计划,跑去和幸村说我把柳生忽悠进网球部了他就拜托你了。
幸村:那是你的搭档谢谢?
仁王:puri,那也是你的部员啊,还是未来的正选呢。
幸村说你对他真是寄予厚望。
柳生的第一次部活,从一场练习赛开始。
“如果水平不够,就和新生一起挥拍去吧。”柳捧着笔记本说。
真田微皱起眉,表情里的意思大概是:新入社团的自然要从基础训练开始。
但幸村和柳都认为,如果柳生的水平已经到达一个程度,直接开始新阶段的练习会更有效率。柳生又不是给他们发挑战书还满是错别字的那个缺根筋的一年生,需要磨性子。
幸村和柳是相信仁王的眼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