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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看着祁雪音“胜者”的姿态,孙云不禁搭问道:“喂,你对他们头领出手那么重,该不会已经……”
“放心,死不了,最多就是严重骨折,以后走不了路……”祁雪音不屑一句,遂冲孙云露出往常“鄙视”的眼神道,“看见了吧,就这么简单,帮你这个云公子摆平了麻烦,好让你知道你是有多么无能……”
“你这臭丫头……”被祁雪音抓住“把柄”,孙云心里十分的不爽,看着祁雪音已经能够活动自如的双脚,不禁厉呼道,“喂,你的脚这不已经好了吗?”
“是啊,就是被这帮家伙给气好的——”祁雪音说话愈加没谱道
“少来,明明就是早就好了,故意给我装病!”孙云则是看不惯祁雪音的态度,驳声一句道。
“啊,没错,我的脚早就好了,你想怎么样吗?!——”祁雪音倒也一点不客气,蹬鼻子上脸道。
本来好好的,这回儿两人又“吵”起来了,孙云顿时铁下了脸,故意牵扯道:“搞了半天,你原来一直在装病,跟着我们镖局蹭吃蹭喝……”
“所以呢,你是想要赶我走吗?”祁雪音倒也一点都不示弱,两手叉腰犟嘴道,“哼,我还不媳呢——真以为我想住你们那个破镖局啊,穷酸死了……”
“你——”从没见过这么刁蛮的女孩子,孙云一时气在头上,想要反驳却又哑口无言。
“哎呀,算了算了,本姑娘不跟你计较……”祁雪音倒是一点没给孙云机会,甩了甩两手转身离去,忽而语气渐显低沉道,“得亏我还帮你们解决了麻烦,救了这么多人,到头来你还在怪我……哎,我也真是的,没爹疼没娘爱,还要受这股窝囊气……”
孙云听到这里,收回调侃的目光,想着祁雪音很的时候就没有父母疼爱,如今性格乖张只为得到他人的关注,命运也是可怜。而且就今天来说,虽然脾气火辣了点,但祁雪音确实帮忙赶走了暴徒,救下了这里的百姓,理应来说功劳最大,一点鼓励与安慰也没有,对一个女孩子来讲,委实有些太无情了。
想到这里,孙云努力平静下来,还是冲祁雪音的背影微微一笑道:“谢谢你,祁姑娘……”
祁雪音听见这句莫名的感谢,不知为何,心头一股暖意上来……“哼,终于听到一句像样的话了……”当然,祁雪音口中还是不改任性与“顽固”,噘着嘴巴说道,“你的感谢,本姑娘就先收下了,这回就当不跟你计较好了……”
说完,祁雪音心情稍许转和,慢慢朝洪济风的方向走去。
“这丫头……”孙云无奈摇头笑了笑,也慢慢朝工地前门的方向走去……
前口这边,官府的人找来了镇里的其他大夫,和洪济风一起救治伤员,局势才算得到控制。然而看着祁雪音缓缓朝自己走来,洪济风抬头微微一笑,感言谢道:“祁姑娘谢谢了,今天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们可能就真遭遇危险了……”
“这没什么,毕竟我也看不惯这些暴徒的所作所为……”祁雪音发自内心回应一声,随即又道,“再说了,能证明本姑娘办事比某某人强,本姑娘还乐意不过呢——”说话间,祁雪音无形中又黑了孙云一把。
“哈哈……”洪济风听到这里,看着他们年轻人之间的“打闹”,不禁一乐,但想到之前自己的疑惑,不禁好奇问道,“对了祁姑娘,恕老夫多问,姑娘你师承何处?”
“嗯?前辈为什么这么问……”祁雪音不明其意,稍许一愣问道。
“看姑娘你的身手如此不凡,想必出师不简单吧……”洪济风捋了捋胡子,继续笑问道,“姑娘莫慌,老夫也没有别的意思,毕竟老夫行走江湖往寻,偏爱探求世间轶事,所以好奇问问……当然,姑娘若是不想回答,老夫也不勉强……”
“嗯……也没什么,告诉前辈也无妨……”祁雪音觉得没什么,索性直言道,“晚辈出自‘奇玉教’门下,师父太史寒生,乃江湖人称‘森罗教主’——前辈既是神医,履历江湖多年,想必也应该有所耳闻吧?”
“嗯,是听说过,传言他的武功,并不在武林四圣七雄之下……”洪济风稍许有点印象,回忆说道,“只不过因为鲜出于人世,所以武林中的后辈之人,对你师父并不太熟,就连我们也很少听过他的传闻……”
“我师父常年隐居漠北,很少涉世中原武林,不知道也正常……”祁雪音笑了笑,露出少女般的怡容,坦然说道,“至于他老人家的武功高深,前辈们也太抬高了……其实我师父淡泊名利,很少行于世间,只想安居漠北一辈子,不问世事喧嚣……”
“嗯,怎么说你师父为人低调,谦逊一生,如果可以的话,老夫倒也想拜见拜见……”洪济风继续笑言道。
“但愿有这个机会吧——”祁雪音也随口一句,恢复到平日里的天真个性道……
孙云这边,处理完了“明复教”的后事,是该和镖局的人一起返回大都去了。但担心“明复教”的人还来闹事,孙云临走前,对这里的官吏也少不了嘱咐……
“二公子,这次的事情,‘明复教’一定会怀恨在心……洛庄这里人手不够,万一他们再来的话……你看这军备库的工程……”胖官员看着孙云要走,战兢不停问道。
“工程只能暂时先停止了,必须先以保护百姓的安全为重……”孙云想了想,郑重说道,“放心,我找机会回王府,一定会请求父王上书朝廷,加强洛庄以及其他地方的治安管制,绝不会让‘明复教’的人再行猖狂——”
“公子这么说,在下等人就放心了……”胖官员听到这里,暗暗自喜道。
“话是这么说了……”然而,孙云口气突然一变,冲胖官员等人严肃提醒道,“不过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借着朝廷的庇护继续欺压当地的百姓,我第一个不饶你!——”
“绝对不会——绝对不会……绝对不会……”胖官员害怕得连声发抖,不停点头答道。
孙云眼神一定,遂离开了工地这里,准备收拾回程的车队……
“这就走了?”北等人回到车队,一起收拾着东西,不禁问起孙云道。
“怎么,你对这里还留恋不舍?”孙云故意挑弄了一句,随即说道,“哼,幸好这次是我带你们来这里,没让阿景带队……想不到洛庄这里,竟会发生这么大的事。这些‘明复教’的教徒真是可恶,搞不好以后,大都城也会受到影响……”
“我可不管‘明复教’什么的……”然而,祁雪音却趁着这时,故意刁难道,“这些天本姑娘没地方住,回镖局得给我安排位置,让本姑娘有睡的地方……”
“是是是,少不了‘伺候’你这个姑奶奶……”孙云这回,倒也让这点祁雪音,耷拉着脸色说道。
“嗯,这话听着舒服……”祁雪音觉得占了孙云偏移,心满意足的伸了伸懒腰,继续躺在板车上睡觉,准备就这样跟着一起“躺”回镖局。
“呵呵,这下子镖局可不安宁喽……”北在一旁见了,暗暗一笑道。
于是,镖局众人收拾行程,洪济风和祁雪音也跟着一起,共同离开洛庄,返回镖局而去……
而在此时此刻,洛庄近郊的一处……
“教主,我们这次……遭到了重创……”这里是“明复教”的歇脚之地,本次洛庄袭击之事,显然是预谋所为,而这次时隔多年,“明复教”又有大的动作,教主何勋义更是亲自前来,“洛庄折戟”的事情传回后,手下教徒负伤喘息道,“头儿也受了重伤,手脚都被打折了……”
何勋义,西域“金铎真人”的独门弟子,为重夺汉人江山对抗朝廷,数年前在民间独自兴起“明复教”活跃一时,五年前曾遭到察台王族的惨重镇压,如今又死灰复燃,似乎大有举动。听闻洛庄事情后,何勋义冷冷问道:“是遭到了朝廷官兵的惨重镇压吗?不对吧,我记得洛庄这里,根本没有多少朝廷的人马才对啊……”
“不是朝廷的……官兵……”教徒继续喘息说道,“是……是……来运镖局的少主孙云,还有……还有一个身手不凡的姑娘……”
“来运镖局少主孙云?”何勋义听到这里,两眼一低道,“噢,我想起来了,一个月前‘喋血王府’的那个镖局少主是吗?只可惜他的真实身世是察台家的公子,也是我们的敌人……这次他敢主动掺和我们‘明复教’的事,是他自己找上门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教主,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教徒继续问道,“洛庄这里……还需要继续行动吗……”
“洛庄发生这么大的事,恐怕朝廷多会加强戒备,军备库也会暂时停工吧……”何勋义想了想,冷冷一笑道,“不过察台家的公子,我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要干就干大的——这次我们直接点,和五年前一样直接前往大都,惊动整个朝廷;到时候若能引出察台云,我会亲自干掉他,为‘明复教’推翻蒙元暴政铺石开路……”说完,何勋义亮了亮背后的金刀,狰狞一笑道。
“是,教主……”教徒在一旁连声应道,遂拖着伤痛的身子,缓缓退了下去。
“哼,来运镖局察台少主,我们就从这里开始了……”何勋义冷冷一笑,目光望着远处迷雾的山棱,神情骤寒……
同一天,大都城中,察台王府……
“咳咳……咳咳……”察台王还是一样,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尤其是孙云离开王府之后,自己的妻子日日前来“嘲讽”自己,令自己身心俱疲。而自己的儿子女儿得知自己从前的风流往事,也愈渐对自己冷漠和无故,现在的察台王,如同一个被家庭抛弃的孤苦老人,对生活完全失去了希望,静待生命最后的凋零。
但是今天,却另外有人来看他了……
“是扎娜吗……咳咳……”余光察觉到门外的人影,察台王冷冷一声道。
然而来者并没有说话,只是在门口滞留了半天。察台王觉得不太对,人影有些陌生却也有些熟悉,转过头来一望,来者竟是——察台多尔敦。
一个月前残废之后,自己的大儿子察台多尔敦比自己还惨,察台王自己最少还有人问津,但察台多尔敦却如抑郁封闭一般,成天将自己关在房门之中,与世隔绝。
今天却莫名来寝室看望自己,察台王像是很久都没见到他一般,眼神中充满了陌生与期待。
“是你……”终于,察台王吐出沧桑的口气道,“多尔敦……咳咳……好久都没见着你了,你身体……还好吗……咳咳……”
察台多尔敦和平时差不多,一脸对生活充满绝望的表情,自从一个月前与孙云生死一战落败,自己的生命就如同走到了尽头,如今活着无异于一具行尸走肉。然而,今天的察台多尔敦似乎别有意图,面容稍许有些气色,神情也有一丝坚定,似乎决心想要达到什么目的一般。
“多尔敦……你……”看着大儿子沧桑却仍有坚毅的面容,察台王不禁露出惊异的表情。
“父王……”终于,察台多尔敦也吐出稍有嘶哑的语气道,“孩儿今天到这里来,是想要知道一些事情……”
“哼,父王这里……咳咳……还能有什么,你想知道的事情……咳咳……”察台王猜不出自己的儿子能有什么要事相问,无奈一句道。
“是很重要的事……”察台多尔敦推着轮椅进屋,缓缓镇定道,“是有关八年前……朝廷发生的‘分歧之事’,以及……斡亦刺大将军,遭人暗杀的事情——”
察台王听到这里,神情不由一愣,似乎想起八年前的往事,察台王有些莫名的反应。
“你怎么会问……这件事?咳咳……”察台王拖着病重的身子,继续问道,“还有多尔敦你……为什么……咳咳——会清楚,八年前斡亦刺大将军……被暗杀的事情……咳咳……为父记得,那个时候多尔敦你还……还未涉及朝中政事不是吗?咳咳……”
“孩儿发现了……”察台多尔敦继续坚定道,“在藏书库里,孩儿找到了——有关八年前发生的,一系列奇怪的事……”
察台王听了,眼神不由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