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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一把推开了贾巴德,“那些囚犯跟我们无关,别碍着我们做事。”
“有关系的,他们可以成为我们的同伴,跟我们一起并肩作战。而你们这样,是在变着法子杀死他们。你们这样做和那些奥鲁米联邦的人有什么差别?”贾巴德大声道。
“我同意你的法。”林锐回答道,“但越是这样,我们越不能示弱。你越是示弱,对方就越明确自己抓住了你的弱点。听我的,即便要谈,也得开完这一炮。这是态度问题。”
完他向着快马使了一个眼色,快马重新装弹,发射。这一发炮弹直接打在监狱的墙角,炸塌了一大块。对面一阵山摇地动,那些囚犯全都吓得蹲下了,但是又重新站起来。像是有人在威逼他们用身体挡在墙头上。
对面那个自称纳尔森的话了,“这很没有礼貌,我对这样的行为很不喜欢。所以,我想应该对你们做点回应。”完之后一阵枪响,墙上站着的那些囚犯纷纷从墙上栽倒下来.
他们站在墙上的时候,是一排排的。但落下高墙之后却横七竖八。一排几十个人就这样没了,墙上还有血在流淌下来。
贾巴德有些不忍看到这样的场面,半转过身道,“我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继续开炮,朝着高墙上面打。”林锐低声道。
“还打?他们会杀更多饶。我早就过这样硬来是行不通的。我们应该想想办法,避免他们这样毫无价值的被杀。”贾巴德摇头道,“瑞克先生,求你了。”
“继续开炮,让那些火箭炮也准备。他们想威胁我们,而对待威胁最好的办法就是行动。只有把他们打疼打怕,他们才会屈服。”林锐回答道。
“你想把所有人都炸死在里面吗?那个纳尔森是秘社的死忠,他宁愿杀光所有人,也不会愿意放饶。不定他现在拖住我们,已经在里面进行大屠杀了。”贾巴德大声道。
“并非所有人都是。纳尔森只能代表一部分人,剩下的狱警大多数没有这种同归于尽的勇气。我就是要给他们压力,让他们放弃抵抗投降。而纳尔森不肯投降,他们之间就会有矛盾。
当那些狱警看守认为纳尔森挡了他们的活路,你知道他们会做什么。纳尔森现在逼得越急,越是想疯狂疯狂杀戮,就会越和狱警们意见不一致。毕竟那些狱警只想求个平安。他们知道大肆杀戮将会引起我们更加疯狂的报复。纳尔森愿意同归于尽,但是他们不愿意。”林锐低声道。
“你想逼那些狱警造反?”谢尔盖低声道。
“是的。只有这样,才是最快解决的办法。我想过了,如果强攻不是不可能,但这样,纳尔森就会立刻展开大屠杀。感觉走投无路的奥鲁米联邦狱警们也会因为绝望而跟他一起。
所以我们围而不攻,并且不断对他们制造压力,以催生他们内部的分歧。贾巴德,你去向他们喊话,并且表明你的身份。告诉他们,死掉一个囚犯,就要用更多的狱警来偿命。如果他们选择放弃抵抗,则可以活着离开。”林锐低声道。
“可是如果……”贾巴德犹豫了一下道。
“没有可是。照我的做,否则就什么都别做,把一切交给我来处理。”林锐转过身逼视着贾巴德,“这是战争,你知道的,战争不可能不死人。只有死多少的差别。”
贾巴德只能从一个佣兵手中夺过喊话的扬声器,“你们都听好了,我是贾巴德。你们之中应该有人听过我。以前的安莫尔军人,现在的奥鲁米联邦反抗军战士。我要求你们放弃抵抗,并且释放所有犯人。
作为回报,你们可以活着离开。你们也可以选择对抗到底,但是我得清楚,你们现在每杀一个囚犯,我拿下了整个劳动营之后,就会多杀几个看守。如果你们认为自己赚了,那么你们可以试试大开杀戒。
但别忘了,我们的兵力和武装都在你们之上,拿下这个营地只是时间问题。毫不夸张的,你们刚才杀的每一个人,都是在谋杀你们自己。”
“告诉他们,我没有耐心,只给他们二十分钟时间考虑。要么放人,要么我炮击整个营区。一个活口都不留。”林锐回答道。
贾巴德打了一个冷战,转头看看林锐,犹豫道,“这会不会把他们逼急了?”
“我要让他们明白,他们正在逼急我。”林锐冷冷地道。
贾巴德只能按照林锐的要求喊话。他的话引起了极大的轰动,这个劳动营里大部分都是以前的安莫尔士兵。很多人都知道贾巴德是谁,正时候听到他在外面喊话,而且还扬言要炮击这个劳动营。
这些活得毫无希望的囚犯们,顿时又活跃了起来。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开始唱起了安莫尔的民歌。这首安莫尔传统民歌是讲述部族勇士凯旋,曾经一度被罗根将军用作军歌。
“部落贫瘠的土地,征战从来没有平息。
经历过鲜血与荣耀的洗礼,我听见风中的悲鸣。
祭奠曾经的战役,伤痕只是勇士胸口的刺青。葬礼火堆点燃无限敬意,曾经的痛苦封存在勇士身后。
部落的旗帜永远都不会倒下,忠诚信仰没有任何惧怕。众神的意志守护着安莫尔,先祖之魂长眠在此……”
古老的歌谣,伴随着用地拍打手掌的节奏。很快响彻了整个劳动营。所有囚犯都在吟唱着充满非洲韵味,古老悲壮的调子。而随着歌声拍打手臂的声音,是激烈的分明的非洲鼓节奏。这种非洲鼓的节奏,通常只在狩猎和战争之郑
面对这些囚犯的吟唱和打节拍,守卫们开始惊恐。他们突然发现一个之前从没有意识到的问题——他们只有几百个看守,而这里关押的囚犯,有上万人。这几乎能把他们淹没的歌声和敲击声,渐渐变得如此恐怖。
“你!别再唱了,退后!”一个守卫用警棍敲击这栏杆,试图警告这些囚犯。
但他吃惊地发现,这个囚犯非但没有后退,反而更向前了一步。更多的囚犯站在他身边,依然在低声吟唱。从茫然失神,到欣喜狂热,这些囚犯的眼神在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