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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了,撤了。老四你死那儿去了?!”阿虎一边射击,一边不满的回头骂了一声。
他希望负责安装爆破的老四赶快出现,一鼓作气把这些该死的火炮消灭掉,然后一起撤退。最好能在天亮之前赶回去,还来得及钻到破地下室里好好睡一觉。这几天加起来他睡了下午的这五六个小时,累坏了。
突然,阿虎发现正面坡地上的一株灌木微微晃动起来。他端起望远镜看过去,一名老四正在急速后退。“完成了,我们正在撤回来。我们要把这些混蛋炸上天去。”老四的声音在通讯耳机内响着。
他的声音刚说完远处的一点火光亮起,枪声响了。老四像是在奔跑之中突然失去的重心,歪向了一旁。
“妈的!老四中弹了,一定是树林边有埋伏!我看到了枪口焰。”阿虎按着耳机嚎叫着,端起枪冲过去,一阵火力压制。向老四身后看去,那里的杂草、灌木没有丝毫晃动。
“是叛军的另一支小队!刚才那个人,看到我们的真实人数了,不能让他把侦察结果送回去!否则叛军会不顾压制,一拥而上的。”林锐沉声一指老四撤退的方向:“狙击手,干掉他!”
狙击手彭乐风应声而起,把枪托送上肩,迅速完成了瞄准和击发,枪口的火焰像是黑暗之中突然冒出三点微弱的火光,那几个叛军的头上,几乎同时冒起了暗红的血浆。
“干得好,阿虎,掩护我。”林锐低声喝道,他和另一个负责爆破的队员冲了上去。把倒在地上的老四拖了回来。另外两个突前的队员,立刻抬枪扫射压制他们身后的叛军,几个叛军被这一阵急促的火力压制住,缩头隐蔽在土丘后不动了!
营地后面的两挺机枪还在“嗒嗒、嗒嗒”的狂叫,红色的子弹轨迹在夜视仪之中看得很分明。林锐转身大喊起来:“转移阵地!”
话音未落,他的夜视镜之中突然亮起了一个光点,林锐扭头向侧翼看去。坡地上鬼魂一样站起来五六个黑人叛军,一扬手把什么东西扔进树林。
“手榴弹!右侧!”阿虎急得失声大喊。林锐的反应比他还快一步,在夜视仪之中微弱的光点都能被放大数倍。他看清了投掷过来的手雷。那是叛军抡起手臂时,手雷的微弱反光。林锐拉着老四翻滚到了一侧,随低声喊道:“敌人在右侧山坡上,引爆炸弹,全体撤离……”他后跃着转移阵地。付下了身体,那个东西“轰!”一声爆炸了。爆炸的距离有大概在十米左右,虽然林锐选择的规避角度很好,没有被弹片射中,但被爆炸的气浪震的滋味也不好受。
“走了,老四。”林锐翻身抓住了老四,但是却抓了一手黏腻的血。
“按!”老四咬着牙把一个带血的无线引爆器塞在林锐手里。
林锐知道老四身上的这一枪挨得不轻,连握拳的力量都没有了。他按着老四的头,按下了引爆器。炮阵地连续爆炸的轰然巨响之中,林锐拖着老四继续往回跑。阿虎冲过来帮了他们一把。炮阵地上的火炮接连被巨大的火球所笼罩,叛军们更加慌乱,有些人已经在向后溃逃。
“走,成了,全部撤。撤回!”林锐一边回身射击,一边在通讯耳机内吼道。刹那的火光,映出了他满是汗水的脸。
阿虎和另一个佣兵架着受伤的老四向后撤离。林锐皱眉转身道,“不行,我们这样逃不远,很快他们就会追上我们。”
“小林,你有什么主意。我们听你的!”彭乐风大声道。
“带着人先撤,我去弄辆车过来!”林锐低声道。
“弄车,你疯了么?车都停在那些家伙的帐篷旁边。”彭乐风吃惊地道。
林锐低声道,“必须弄辆车,然后快速开回去。否则这*公里的路程,我们没有办法摆脱他们。他们的皮卡车会追上我们,用机枪把我们打成马蜂窝的。”
“那我掩护你!”彭乐风大声道。
“跟上我!”林锐拍了他一下。林锐迅速偷偷向着敌人正面的一侧绕了过去。他一个翻滚跃进,接着匍匐侧滚。看得身后的彭乐风一颗心正提到了嗓子眼。林锐突然感觉不妙。凭着几年来刀口舔血的战斗经验练出近乎直觉的第六感,伴着缓慢细碎的脚步声,在一阵阵炒豆似的枪声中。
他猛然一停,因为他忽然惊觉传进他耳朵里的不光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敌人!匍匐着的林锐迅速一侧头,就发现了一个敌人的影子透过的荒草鬼鬼祟祟佝偻着身子,一步四顾的向着左侧面潜行了过来,距离自己还不到二十几米,林锐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
开枪?不,现在林锐等人还处于劣势。大部分队员已经后撤,他和彭乐风在火力不占优,这里斜线距离敌人正面前不到五十米,便是使用加着消声器的m4a1也很容易暴露目标;进而交火再次触发,失去隐蔽和突然性的他们就不得不以劣势的火力和人数与敌人拼命,那只会更危险。
怎么办?因为林锐是匍匐在灌木丛中,那包抄的敌人是起身弯着腰搜索前进,因为光线和几株荒漠植物。这几个叛军并没有发现在自己视野侧前方的林锐。他仍然小心谨慎却浑然未觉,还在的向;林锐和彭乐风藏身隐蔽的大概位置搜索了过去。
林锐决定冒个险,他偷偷将枪收了起来,另一手带住了腰间的战斗刀的刀柄。屏佐吸,以肉眼难以辨识的缓慢速度,向那敌人的影子匍匐了过去,而敌人也配合着向这边摸了过来。纵然四周打得火热,但小小的一片荒野里却弥漫着凝重诡谲的杀机,生死就决于一瞬!
敌人依然没有发觉,偷偷潜伏到了他前进线路一侧的林锐。林锐横倒在地面上,将整个身子都悄悄隐藏在几丛荒漠植物后。听着敌人一步一步接近踏在枯草上的嘎吱声,和茅草挂在敌人身上的摩擦声。侧躺在地上的林锐此刻从没感到过夜晚的空气是如此的冰冷,战斗刀的刀锋比空气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