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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恶魔的契约新娘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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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保镖也就是看过几本风水小说, 跟兄弟几个胡乱猜测探讨过, 做不得准, 他怕方灼会当真, 出去乱说, 再三叮嘱道:“大周先生很忌讳这个,所以这些话千万别传出去, 要是传到他耳朵里,你小心……”说着手指往脖子划了一道。

“你的意思是他会杀了我?”

“周家干什么的你不知道?”保镖说:“他们要让一个人闭嘴的方法很多,不一定要见血。”

娱乐圈里最多的就是八卦, 方灼以前也听过不少, 比如谁被下了降头疯了,谁又养小鬼转运,又或者谁请了颗天珠挡煞避灾……对这些他向来嗤之以鼻, 生在新中国红旗下, 迷信是要不得的。

但这些东西放到这个世界,却是合情和合理,真实存在。

“你放心, 我嘴巴可紧了。”

保镖扔了颗花生米进嘴里,突然换了话题,“你跟二少谁上谁下啊?”

方灼面不改色,“我上, 他下。”

保镖不信, “就你这身板能能制住他?骗鬼呢。”

方灼:“他中看不中用。”

方灼怕保镖打破砂锅问到底, 打了声招呼就急忙收拾完垃圾, 开溜了。

等他再上二楼时,走廊里空寂静谧,白色月光铺满了地毯,仿佛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

方灼揣着扑通乱跳的心脏,朝前方走去。

房门紧闭,和离开时一样。

他推门走进去,看见房间被月光一分为二,一半被银辉笼罩,一半死寂黑暗。被照亮的那边,柜子翻到,椅子也被摔得稀烂,窗户大开,夜风吹动窗帘发出哗啦的声响。

“咦,人呢?”方灼疑惑。

房间里安静得不正常,他又往里走了几步,巡视了一圈,心里咯噔一声,“跑了???”

刚说完,有人突然从后面的黑暗中扑出来,将他按趴在地。本就不够挺的鼻子敲撞到地上,当场鼻血横流。

只听哗啦一声脆响,冰凉沉重的铁链从眼前一晃,就缠住了他的脖子。

方灼吓得两腿发抖,嗓音也跟着颤,“周、周猝?”

男人呼吸粗重,高大健硕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浑身肌肉绷起,如同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撕碎猎物的野兽。

方灼举高双手,作投降状,“你看清楚,我没有武器,我不是来伤害你的,我保证。”

周猝的呼吸更重了,方灼头皮发麻,他现在命悬一线,只要周猝随意拉紧锁链,他立马嗝屁。

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猝猝,我是你的朋友。”

“我前几天还亲过你呢,结果第二天你就跟我闹别扭,你都忘啦?”

“麻烦你手稳点成吗,别拽链子啊兄弟,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在方灼刻意压低的诱哄中,周猝虽然依旧处于备战模式,但好歹没有再拉拽铁链。方灼试探的转身,见对方没有发疯,悄悄松口气。

借着月光,他看清了周猝的样子,头发凌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双眼睛布满血丝,阴翳又暴戾。他皱着眉头,很难受的样子。

方灼伸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明明很害怕,还是仰起脸温声说:“你不舒服吗?是头疼吗?”

青年的手心软嫩,温度熨帖,让人很舒服,也很熟悉。

周猝用额头轻蹭他的掌心,眼里有片刻的清明,眼看着混沌的大脑即将清晰,脑袋里针扎似的刺痛又开始了。

方灼还打算说什么,突然被粗暴的推开。周猝发泄般用力掀翻了钢架结构的大床,又冲去另一边举起半人高的花瓶往地上摔。又是一通凶戾的打砸后,房间如同飓风过境,彻底成了废墟。

周猝仍旧无法安静,剧烈的疼痛让他心里暴躁,忘记了一切,只有本能的发泄才会让他好过一点,便拼命的拉扯铁链,想要挣脱,就连颈部被铐子勒破出血都不知道。

方灼见过不同的周猝,面无表情、高冷别扭,或是瑟瑟发抖缩在他怀里,唯独没见过这样可怕又可怜的周猝。

他走过去,说:“你安静点,我想办法帮你把铐子弄开。”

周猝嘴里发出骇人的低吼,眼里凶光毕现,浑身戒备。方灼脾气也上来了,跟他对吼,“你他妈是发疯又不是聋了,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话!就不能配合点?!”

周猝确实能听见,只是意识不清想不起青年是谁,下意识觉得会受到侵害。因此方灼凶,他比他更凶,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方灼瑟缩了下,一秒认怂,又想跑了。

他小心翼翼的往门口蹭,周猝猩红的眼睛一眯,动作迅猛,快得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掐住肩膀,摔到了地上。

厚实的地毯早不知被踹到哪儿去了,方灼听见自己骨头被撞得咯吱一声,痛得要死,“周猝我艹你妈!你这个疯狗!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方灼越痛,骂得越厉害,周猝的手劲就越大,实在是那声音太聒噪,吵得他头疼欲裂,只想让这人立刻闭嘴。

于是,他掐住方灼的两腮。

青年脸上的肉又嫩又软,稍一用力,就红了一片。方灼的嘴被迫张开,眼眶泛红,口水顺着嘴角流,样子凄惨。

他疼的想哭,倔强的攥紧拳头,朝着周猝脸上砸去,被对方轻而易举化解,最后两只手都被扣住,压在了头顶,男人还顺便用腿压住了他的膝盖。

这是一个羞耻、屈辱的姿势,方灼又委屈又害怕,愤愤不平。聒噪的人安静了,周猝觉得头也没那么疼了。

看着青年红彤彤的脸,他怔了一下,脑海中闪过某个片段,依稀记得,那双嘴唇似乎很柔软,也很温暖,让人想要一口咬掉,再慢慢品尝,吞入腹中。

方灼绝望地望着天花板,觉得今晚大概要死翘翘了,就连周猝靠近都没察觉,直到嘴唇被凶狠的含住……

周二少大概真的有狂犬病,对着他的嘴唇凶狠撕咬,没有伸舌头,就是很纯粹的咬!

方灼惊恐,浑身都在抖,嘴里的叫骂和求饶全被周猝吃进了嘴里,就连他的舌头也不放过!

狂犬周越咬越欢,一副想要吞下去,又舍不得的样子,总是重重咬上几口,又舔一下。

方灼觉得自己像被倒挂在火山口,拉着绳子的人很恶劣,一会儿将绳子拽上去,一会儿又把绳子往下放,让他在生与死的恐惧中徘徊。

要疯。

周猝真他妈太不是人了!

那人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按住他肩膀,正埋头在他颈侧又吸又舔,牙齿剐蹭过皮肤,像要把他吃了。

“大兄弟你……唔!”

一股专心的刺痛,是皮肤被牙齿刺破。方灼清晰的感觉那死变态正在吸他的血!

操操操操!

“周猝你狂犬病吗!放开我!”

“我艹你大爷!”

“老子要被你咬死了!”

方灼惨叫一通,见没作用,便开始轻柔的抚摸男人的狗头。

“乖,别咬了,老子疼。”

“猝猝,听话。”

“算我求你行么,大兄弟。”

“……”

说到后面,越来越咬牙切齿,泪眼花花。

方灼唱了半天独角戏,也不知周猝是咬够了,还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咬住他不放牙齿终于松开。他明显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正在回升,发抖的情况也在好转。

周猝终于安静下来。

楼下的复古座钟敲响,发出“铛”的一声。

凌晨一点。

方灼挣扎,想躲开这条疯狗,刚抽出一条胳膊就被重新搂回去。

男人的长手长脚重新将他缠紧,含糊的在他耳边说:“别动,睡觉。”

方灼:“……”睡个几把啊,他都要疼死了!

五分钟后,方灼狠狠打了自己的脸,睡成了猪。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周猝正拿着一本发黄的线装书坐在方灼斜对面。

淡金色的阳光将男人冷厉的面庞柔和了几分。听见床上的动静,他只是略微看了一眼,就再次将视线落在书上。

对自己昨夜的疯狗行为,周二少没有任何尴尬的表情和解释。

方灼脸冷下来,正要下床,就听见敲门声响。

得到周猝的应答,陈嫂端着一碗海鲜粥,目不斜视的走进来,“二少,给许先生的早餐做好了。”

“嗯。”周猝放下书把碗接过去。

方灼还在生气,扭开脸看向窗外。

周猝直接把碗怼到他嘴巴上,“没长手?自己端着。”

粥粘稠适宜,瑶柱和海米都是新鲜的,撒上葱花点缀,光是闻着就咽口水。

方灼憋了半晌,勉为其难的抬手,“谢谢。”

周猝却连眼皮都没抬,像是看他一眼就会脏眼睛。陈嫂则安静的站在一旁,目光一次又一次从方灼脖子,眉头皱了起来。

等她收回眼,方灼已经喝完,下床去了浴室。

他偏着脑袋看向镜子,脖子上除了明显的牙印,还有一团红色,暧昧而张扬的暴露在空气中。

位置尴尬,把衬衣领子扣上都遮不住。

衬衣沾了点血,没法再穿,他洗完澡围着浴巾走出来,光脚踩在地毯上,水准顺着修长的小腿往下滚。

周猝抬头,看见一片白花花的肉。平心而论,青年的身材并不好,小腹虽然平坦但没有肌肉线条,更别提胸肌了。

他合上书,“怎么?”

“借我身衣服。”

方灼用手扒拉头发,报复性的故意让水珠飞溅到周猝身上。

周猝眉头拧了一下,起身走入衣帽间,拎出一套扔过去,“穿好就滚。”

“还有内裤。”方灼自动屏蔽逐客令,抱着衣服提要求,“要新的。”

周猝微眯着眼,不做声,耐心已然耗尽。

方灼:“二少要是不嫌弃我挂空档穿你的裤子,那我也无所谓。”

周猝:“……”

方灼最终还是穿上了新内裤,尺码偏大,可见周二少家的老二并不小,屁股应该还挺翘。

他心满意足的下了楼。

陈嫂正坐在厨房摘菜,方灼没皮没脸的凑上去,“大周先生一般多久来次这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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