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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她赶紧转身,“你——流氓!”
神皇无奈的耸耸肩,又盖上被子,“不知道顾老给的是什么药,吃下去后,就是这种反应了,我有什么办法?”
“我、我去找法夏!”风铃逃似的赶紧离开,身后,是神皇压抑的笑声。
法夏睡眼惺忪的被风铃拖了进来,风铃识趣的站在外面。一看这情况,法夏忍住笑,“公子,你应该早就知道得罪师傅他人家的后果。上次那件事,他可是一直耿耿于怀呢。”
神皇眉头抽搐几下,“他做什么了?”
“呵呵,也没什么,就是在你的药里渗了一点点催情丹……”法夏轻咳几声,睨着神皇要喷火眼睛,说,“那个,你内力够强,倒是可以压制住。但现在,你负了伤,并不适合运功,所以……”他没往下说,而是假意朝外张望了下,“三娘一直在外面呢。”
神皇阖了阖眸,“行了,你可以离开了。”
“呵呵,那么,我就不打扰了。”法夏看好戏的表情,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其实一早就知道。
见法夏出来,风铃也不好意思细问,只是说,“他没事了吧?”
法夏敛下笑,点了点头。
走进去,就见神皇坐在那,抚着眉心,一脸的纠结,时而又有几分窃喜。
“你怎么了?病毒入脑了?”
“三娘……”神皇突然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睨着他小鹿般的眼睛,风铃打了个寒战,“干嘛?”
“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夜晚,十分安静。
“去死!”
竹阁的某一房间,却暴发出一记狮子吼。
第二天,天还没亮,风铃就进了厨房,亲手做了才餐,然后送到神皇的房间。却见他躺在床上,脸色不正常的一片潮红,被子上的小帐篷,还在傲然挺立着。
她吃一惊,赶紧放下东西,摇醒他,“夜残月?夜残月?”
神皇睁开眼睛,朝她虚弱一笑,“天亮了……”
风铃红着脸说,“你的那个……都立正一夜了!能不能让它稍息会啊?”
“哎,我再坚持一会,药效很快就会过的。”
风铃一咬牙,直起身子,“你等我一会!”
以为她想通了,神皇两眼迸出五光十色,忙不迭的点头,“嗯嗯嗯,我等你!”
她快步走到院子里,打出一桶冰凉的井水,然后抬到屋里,放下。将毛巾浸湿后,递过去,“呶,给你……降温。”
说完,她的脸更红了。
神皇瞅瞅那毛巾,又看看她,嘴角抽搐几下。
无声的接过来……
堂堂太子,西域一霸,有需要时,居然靠一条冰毛巾灭火?!
天大亮的时候,法夏过来了,顺便带来一个消息,“落瑶姑娘不见了。”
风铃心里“咯噔”一下,忙问,“什么时候走的,知道她去哪了吗?”
“看样子,好像一大早就离开了。”
扭头看看神皇,风铃急道,“喂,你快派人去找啊?那丫头虽然不讨人喜欢,可就这么走掉的话,怕是会遇到危险。”
神皇眼皮都没抬,口气极淡,“我说过的话,不会改变,在那剑之后,她已与我关了。”
“可是,你能眼睁睁的放任她不管吗?”
神皇慵懒的看向她,“我管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永无休止。要知道,她需要的,并不是一个亲人。既然我给不了,就不会再给她不必要的希望。在刺出那剑时,我想她应该做出了决定。”
风铃一时哑然,这个道理她很明白,夜落瑶就像个任性的孩子,她会用各种极端的手段来吸引大人的注意。一次奏效,她就会变本加厉,到头来,受伤害的还是她自己。
法夏又说,“酉都那边传来消息了。”
神皇一挑眉,“你们鬼面僧的消息一向精准,这次有什么新鲜事啊?”
“听说,外番的宜人世主已经应景王之邀秘密到了酉都。”
神皇咪起邪眸,“他?”
风铃凑过来,好奇的问,“我听说,这个外番不是在很远很远很远的地方吗?夜墨景请他来干嘛呢?”
“就是这个很远很远很远的地方,虽然贫瘠之地,却是个兵强马壮骁勇善战的国家。想不到,亲爱的景王叔,竟然会把脑筋动到这上面了?”神皇又问道,“知道宜人带了多少兵马吗?”
“十几个随从。”
神皇点点头,眸色暗沉一片,探不明情绪。
*……*
景王府。
夜墨景坐在轮椅上,喝口茶,淡淡的说,“世主想要西域?”
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略显瘦弱,却是漂亮得很,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比起神皇的妖冶来,竟不输几分。他一笑,嗓音清脆,“跟整个冥夕朝比起来,西域不过就是小小的一部分,你不会舍不得吧?”
夜墨景放下杯子,一对黝黑的眸锁住他,“万一,世主定居西域后,又想夺下冥夕朝,届时,本王不是引狼入室?”
“要不要合作,那是你的事。不过,据我所知,太子与涵王好像已经联手了。在这种情况下,别说得到冥夕朝了,恐怕,连自身安危都成问题。景王,你没得选。”
他的话,一针见血。
要不是靠着鬼面僧,还有一些老臣子的支持,他绝对是挺不到现在。再不想办法,待太子从西域回来了,那就难办了!
西域……
还真是个多事之地。
夜墨景转念又一想,将西域送给宜人,也不失为一条策略。要知道,那里可是神皇的老巢,他若败了,迟早是会退到那里休养生息。一旦宜人踏足这片土地,势必会两虎相争!不管谁败谁胜,他都是渔人得利!
这么一想,他马上道,“好,若我得到冥夕朝,西域就是你宜人的!”
宜人浅笑,一对明亮的眸透出几许睿智,“一言为定!”
这时,张三走进,在夜墨景耳边低语几句,他一蹙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