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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衙兵显然被情形吓住。
可境况紧迫,瞧出这些家伙的怯意,许沫当即瞪目探身,声威并下:“这什么这!尔等当年受大人恩惠时,怎么不见退缩怯怕?”
叱声之下,几个衙兵额头已经蒙上汗水,为了不让这些家伙们胆泄不干,许沫威后施恩,麻溜的从袖囊内掏出八只金锭摆在众人眼前:“这是大人赏的,只要安稳过了这事,过后还有打赏,且月余后就是吏部评定,以大人的关系,你们五个松松进位,至少都府衙的新佐捕,运气好的还能进位指挥使,可…你们若不做,让咱们大人倒了台,本官现在就可以保证,你们以前干过的窝杂事全都会被翻出来,到时你们都得掉脑袋!”
“大人…千万别…我等愿意做!”
一句掉脑袋,一只金锭,孰好孰坏将几人的那点心思给拿捏到底,彻底屈服,至此,许沫才暗出一口气,稍加吩咐后,五个衙兵一改面色,将金锭揣入袖囊,抄起腰刀向林秀的囚室走去。
来到囚室前,为首的驴脸衙兵恭敬道:“林将军,大人召见!”
林秀闻听起身,驴脸衙兵示意左右开门,让后一人端着一只托盘进去,盘子里是一件崭新的长衫。
“这是什么意思?”林秀看着长衫道,驴脸衙兵赶紧解释:“将军乃骁武皇的将领,此番抓将军入狱纯属误会,这囚室脏乱,将军不免衣着不整,故我家大人交代,让将军更换新衣再入堂,不然宣威大将军见了,会责令我等不是!”
“误会?”林秀冷笑探臂,只是当‘宣威’二字入耳,林秀顿时惊醒,他快速急思,让后伸臂察看衣服的手也瞬间缩回。
“耿将军来此,实在是末将的福分,待末将出去,要好好谢大将军的恩!”
衙兵不知虚实,顺话下去:“那是,宣威大将军一早就来到府衙…”
说话中,林秀一直注意着衙兵的神色,虽然他看似面稳恭敬,实则鼻翼抽动,眉角不定,此乃心乱不安的迹象,故林秀怀疑警惕,须臾之后,林秀沉声:“耿廖会来见我?简直笑话,说吧,你们到底是谁?谁让你们来的?”
“将军…您这是?”林秀的腔调转变让驴脸衙兵不知所措,由此更让林秀肯定其中有鬼,不待驴脸衙兵找出对策,林秀抬腿发力,横扫一脚,直接将衣物连托盘踹飞,那捧拿衣物的衙兵不慎林秀突变,被飞来衣物盖在头上,瞬间,惨嚎彪出,让后林秀就看到蒙在衙兵头上的衣物冒出股股腥涩的白烟。
“该死的官差畜生,你们竟然在衣物上洒有腐毒,妄图谋害本将!”
眼见事况败露,驴脸衙兵也不顾的其它,抽刀急声:“娘地的杂碎,动手!”
结果一声沉喝袭来,让几个驴脸衙兵心惊,慌乱中他回身看去,旁边囚室内,几个身着囚服的‘囚犯’竟然自己开门冲来,且动静太大,把牢头屋里的许沫引出,这个许沫见状大嚎:“有人逃狱,杀了他们!”
“狗畜生,放你个的混账屁!”
一‘囚犯’怒斥,即刻回骂,许沫定睛一看,竟然是佐捕彭城,可事已至此,他岂能退缩?故许沫咬牙叱令:“他不是彭城,他是囚犯,杀了他!”
驴脸衙兵稍作停顿,结果一语叱令如山崩压下,无奈中,他们只能硬着头皮抄刀冲上。
彭城见状,连连躲闪,由于胡钰事先交代的急凑,彭城与两个衙兵装扮囚犯在此暗守时,身上并未带刀,眼下驴脸衙兵拼命杀来,一个照面,彭城就被腰刀砍在肩头,直接疼的彭城龇牙咧嘴,可他好歹是佐捕,岂能在此亡命?借着驴脸衙兵的扑杀间隙,彭城侧躲反腿一脚,只把驴脸衙兵踹退数步。
“呸…”
驴脸衙兵稳了稳心神,重重唾出一口,在身后许沫的叫嚣中,为了他口中允诺的佐捕职位,驴脸衙兵嗷叫一声,再度抽刀砍上,彭城一衙兵部下不慎,直接被斩去半个胳膊,饶是彭城气的嗷嗷直叫,一时间,混乱搏杀,小小的府牢就似沙场般,那几个牢头兵听到动静急急奔来,可是眼前的景象直接把他们吓走。
“快,咱们进里间整理牢务,咱们什么都没看见!”牢头急声,带头跑了,其它几个牢卒又怎么和这些疯子搏命、
搏杀中,许沫叫嚣,却忽略了林秀的存在,殊不知,林秀这只龙驹就似狼窝丛林,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獠牙锁喉。
当衙兵官差暗害自己的事情败露,林秀怒火中烧,故短暂的积压后,林秀再也不顾什么囚犯律法,箭步冲出囚室,加入混战,两个围攻彭城的衙兵见之,转身抽刀劈来,但瞧林秀躬身突步,侧肩挥拳,如砂锅大的拳头携风砸在一衙兵脸上,直接把衙兵砸的鼻骨凹陷,面洒血红,惨叫倒地,如此凶残让另一衙兵心畏迟缓,就这瞬息,林秀已经飞跃冲上,以夺来的腰刀自上而下,挥砍斩落,眨眼功夫,一颗头颅飞一般滚落。
“唰”的血线飞溅,十步之外,许沫看着陡变的情形,当即吓呆,毕竟他一个府衙官员,平日干的都是龌龊脑子活,何曾见过这般血腥惨景?故惊吓之余,许沫已经腿软,根本不会挪地。
“混账,我乃都府衙佐捕,奉中牧监胡钰大人在此行令,尔等硬拼放肆,当真不要项上人头了!”
当林秀出手血杀时,驴脸衙兵等人已经心怯后撤,那彭城见状压上来大喝,可是林秀已经看透这些官差走狗的心思,当即借着驴脸衙兵后撤停顿的间隙,探身冲步,腰刀直出,一记斜砍在驴脸衙兵的颈项,驴脸衙兵死命躲闪,身旁顶刀的衙兵直接刀锋入胸,喷血倒地,可驴脸衙兵如何能逃掉?一息之后,林秀飞跃冲上,腰刀重砍,断了驴脸衙兵一臂。
在满腔的怒意充斥下,不过三息功夫,几个作祟的衙兵便被林秀解决掉,缓气一毫,林秀箭步冲到许沫近前,手中沾满鲜血的腰刀横压在他的脖子上,还未言说一个字,许沫这走狗杂碎已经全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