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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们担不起你这条狗命?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
赵三上前呵斥,那董佑当即缩起脖子,一脸惧怕道:“爷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千万别动手…”
可赵三这些人都是生里爬、死里滚的悍兵,哪会由着官家狗的性子?但见赵三嘿嘿一笑,伸手提溜起董佑的衣领子:“老东西,已一天一夜了,若还想不起我老大问的话?你这条老命怕是得交代了…”
“爷们…别…别…”董佑哧愣着脖子,牙齿打颤:“瞧几位爷们硬气悍实的…不像小人…所以爷们几个做事…也…也得凭理是不?况且小老儿穿上这身皮是官家…脱了这身皮可就是个普通人…五年前的案子…小老儿…小老儿哪能记着…”
董佑哆哆嗦嗦的解释着,不成想几步外的赵源心烦叱令,撂出一句:“呱燥种…让他长长记性!”
赵三闻此,不做犹豫,抄起匕首往董佑满是伤痕的大腿上再划一道,董佑疼的哇哇大叫,也就一嗓子功夫,赵三已经麻溜的把一坨烂布塞进他的嘴里:“老东西,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爷闭上嘴!”
说话功夫,院前一孩童的哭泣声传来,赵三听之冲董佑嘿嘿一笑:“小老儿,你怕是要断根了!”
在董佑木呆不知所以时,破门吱钮一声被推开,毛云腋下夹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娃娃快步走来:“源哥,这就是老畜生的娃子!”
赵源上前接手,那娃娃吓的直哭,毛云心燥:“小妾生的种,生来就似小婊子的叽叽歪歪,一路上哭燥不断,害的老子险些被巡查衙差发现!”
到这董佑算是全明白了,敢情这些人去寻他的种去了。
赵源一手抓着娃娃走到近前:“老畜生,老子再问你一句,五年前的临水赵家贩马案子,你可记得!”
听着娃儿的哭泣,董佑气急目瞪,血液就似滚水般在肺腑里涌动:“你们…你们这些狗日的杂种…莫要动我的孩子…若是你们敢伤他一毫…我一定要把你们抓入…”
‘县牢’二字未出口,赵源已经抬脚踹上,正中董佑小腹,董佑直接跪地吐出一口污血。
“现在还给老子逞威风…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
赵源狠唾一口,粗糙的大手直接卡主娃娃的后颈,随着手劲加大,娃娃哭声越来越小,眼看自己的种要亡命归西,董佑憋着肺腑里的痛意扯嗓子:“爷们…手下留情…我想起来了…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闻此,赵源将娃娃扔给毛云,俯身跪地揪起董佑:“老畜生,你总算想起来?说,当时的案子情形,全都给老子说出来…”
“爷们…你先答应放了我的孩子…不然我死也不会说…我记起你来了…当时的马贩子叫赵奎…你是那家伙的儿子…”
“我爹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的…”赵源又是一巴掌抽在董佑脸上:“当初你们这些狗畜生推三阻四,不愿为我爹伸冤,还以乱行之罪打了老子二十大板,这个仇…老子记得清清楚楚…现在,是你们还账的时候了…”
“咳咳咳”董佑重咳几声:“爷们,你抓我不就是想知道你爹生事的细况么?我全想起了,卷宗案录我留有备份,就在府中书房放着,你放我回去,我拿给你…前提是你得留下我和我娃儿的命…”
“源哥,别让他走,这个老畜生肯定在耍花招!”赵三急声,结果董佑怒嚎:“你们这些刁民混账,若不是老子的娃儿被你们抓来,老子怎么会与你们废话…要么你们立刻杀了我…”
“咣”的又是一脚踹在董佑脸上,赵源冷声:“废话少说,卷宗案录书房哪里?我自会派人去取!”
“你….”董佑目瞪,可看着毛云手中的娃儿,他只能压下燥愤。
片刻后,赵源留下赵三数人看管董佑和小瘪三,自己带着毛云前往临西县参事宅院取卷宗,只是途径哨所时,赵源疑神瞬息,远远看去,林懋宅院的马车竟然在哨所棚子后放着。
“源哥,你怎地不走了?”赵三疑声,赵源皱眉,道:“你去看看,为何阿秀家的马车会在这里?”
哨所内,陈姝灵三人被衙差头目带到此处,原本磨洋工的几个衙差看到三位亮丽清纯的姑娘,顿时来了兴致:“头儿,你这出去巡查参事的踪迹,怎地弄来三名女子?”
衙差头目一脸自得:“眼下这境况,参事那狗杂种怕是被哪个旮沓里的乱民抓走剁了泄恨,咱们这些当差的平日里又没得过他们的好处,何需为他的事费劲?不如自己先寻些乐子快活快活!”
“头儿说的不错,于天德贪婪至极,他来到临西县这几年,先是挤走县丞一人独揽政务大权,跟着把那些捕头全都换成自己的人,反倒咱们这些坐地户成了孙子,一没好处,二没赏钱,蠢货才行他的令!”
一喧子衙差笑嘻嘻的凑上前来,看着压入棚子的三名女子,他坏笑道:“头儿,这一下弄三个美娇娘,您老留两个,把最小的那个给弟兄们怎么样?”
“滚蛋!”衙差头目笑骂一句:“酒可以一起喝,钱可一起花,唯独女人得独享,不过老子也不是吃独食的…待老子享用过后,你们挨着来就是了!”
说罢,一群披着人皮的走狗向棚子走去。
“源哥,不好了!”赵三迅速探查奔回:“那就是将军家的马车,除此之外,我还看见林怀平的妹妹被几个衙差从车上押进棚子,瞧那情况,不妙啊!”
“该死的畜生!”
听到林怀平的妹妹也在其中,赵源顿时急躁,当即拍马冲去。
哨棚后,衙差头目已经脱了外罩差服,陈姝灵三人见了,顿时大骂:“窝杂碎,你怎地这么不要脸,穿着官家皮,却行淫脏事…老天…老天真该降雷劈死你们!”
“哟…小娘子听泼辣啊!”衙差头目嘿嘿一笑:“你不是县令的千金么?你若是能把县令叫来,老子立马放了你们,让后向你们叩头认错…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