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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回临水县的路上,陈姝灵稍稍安心,一旁,林曦玥反倒哭泣不断:“姝灵姐,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若是官家查起来…源哥他该怎么办…咱们会不会被抓起来?”
陈姝灵心中虽乱,可作为长岁者,她只能轻声安抚林曦玥:“不怕不怕…没事了…记着…咱们没有碰到衙差…什么事都都没有发生过...不管谁问,都要这么说!”
“可是…”
“没有可是,记着,咱们就是来这里买布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陈姝灵硬声,饶是林曦玥虽然不明,可看着陈姝灵愠怒的模样,她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一时耳静,可陈姝灵心下依旧很乱,对于赵源突然出现在临西县,她困顿不已,且赵三方才欲言欲止明显是有事,闹不好赵源在瞒着林秀自主行暗事,想到这,陈姝灵冲车夫急声:“停下!”
护驾随行的赵三见马车止行,急忙上前道:“陈姑娘,你这是何意?赵校尉命令我必须把你安全送回临水县…”
“赵源为何在这里?他在做什么事?你立刻告诉我!”陈姝灵直言不讳,让赵三无可拖言避开。
“说啊!”陈姝灵急声。
鉴于陈姝灵是林秀未来的夫人,赵三思来想去,不敢违逆,便小声道:“陈姑娘,赵校尉他来此是因为赵老爷子的事…”
三息功夫后,陈姝灵不顾赵三哀求劝阻:“立刻带我去临西县苏府!”
临西县县府,于天德急的来回踱步,前日,参事董佑在行令刁民乱事的途中失踪,知道这个消息后,着实让于天德惊讶半晌,据牛捕头回禀,当时有几个骑着军马的青汉出现,跟着客栈就发生要食的骚乱,待一众人被青汉小子耍弄抓捕不成过来后,董佑便没了踪迹,陪在董佑身边的几个捕快也都昏死不清,两相合之,很有可能是那些骑着军马的青汉干的。
在这猜测中,介于过往做的孬事,于天德第一直觉告诉自己,此很可能是过去官场上的对头暗中报复所为。想那董佑跟随自己十余年,对自己过往十分了解,若是他嘴松寸毫,把某些事给漏出来,自己的官位怕是要到头了,再不济也要散出一身骚气。
想到这,于天德沉声高呵:“来人!”
话落,牛捕头急急奔进来:“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董佑还没有消息?”
“没有!”
“一群废物!”于天德叫骂一句,牛捕头缩缩脖子,丝毫不敢应。
“你立刻大人去董佑的宅院,把他的妻儿老小全都带到县府来,把他书房里的卷宗等物件全都清装带来,让后督促下面的人,加大追查力度,务必给本官找回董佑,哪怕活人没有,也要把尸首给本官带回来!”
“下官遵命!”牛捕头得令急急离开。
临西县北,董家大院,由于董佑突然失踪,董家大院高门闭户,旁人见了都说董佑孬事做的太多,被仇家找上门来,一时间董府上下人心惶惶,董夫人更是如临大敌之姿,几乎到了寝食难安、风吹心即怕的地步。
董府后院墙外,几个衙差服饰的青汉小心警惕着周围,细眼扫去,才看清这几个衙差是赵源等人。
看着一丈高的院墙,赵源狠狠唾了一口:“这个老畜生,竟然把院墙建的这么高,定然是亏心事做的太多,害怕仇家深夜翻墙寻仇!”
话虽这般,可对赵源这些悍者而言,不过土丘尔尔,一北安弟兄从腰间取下飞爪攀绳,他挥臂抛手,飞爪抓在墙檐,待攀绳撑直,赵源道:“你们在这守着,半刻,最多半刻功夫,我就能出来!”
说完,赵源双手拽绳,借力发劲,纵身蹬墙跃起,也就眨眼功夫,赵源便翻进董宅内。
从后院进去,赵源躬身轻步,直奔董佑书房,也亏得董佑平时私密严格,董夫人及一应家仆皆不敢独进书房所在的后院,故赵源行事顺利。
进到书房内,赵源按照董佑的交代,细查寻摸,果然找到一只藤木盒子,打开一看,除了卷宗案事的副录,还有一些银票和印证凭据,瞧此,赵源稍稍思索,全都装起来,用麻绳束腰把藤木盒绑在背上,只是当他准备出去时,后院院庭门前传来阵阵杂声,赵源透过门缝一看,竟然是县府捕头带着捕快、衙差来了。
“牛捕头,你们这是做什么?”
对于牛捕头不由分说就要抓人带走,董夫人惊吓不已。
牛捕头将董佑的一妾推给衙差后,道:“董夫人,下官也是秉承于大人的命令,您老就委屈委屈…”
“牛捕头,我家老爷平日待你不薄,你怎地现在落井下石…放着追找我家老爷的大事不做,却来羁押我们这些无辜的人…你…你良心何在…”
董夫人气急质问,奈何牛捕头这些官差全是有奶就奉娘的主,此番董佑无辜失踪,威信不在,他们根本不把董夫人放在眼里。
牛捕头将董府十几口子全都抓起来,让后大步朝后院书房走来。
书房内,赵源看到牛捕头,眉头微皱,闪身侧到南墙屋阁门后,并掏出匕首握在手中。牛捕头来到房前推门直入,冲两个捕快道:“把所有案事卷宗找出来,带回县府!”
两个衙差进屋四处寻找起来,其中一捕快进到南墙书房内阁时,无意中转看到门后有一衙差装扮的人,他惊神瞬息,跟着就要出声,奈何赵源已经箭步飞扑冲上,手中的匕首如流光白龙般在这捕快眼前划过。
‘噗通’闷响,捕快瘫软倒地,由于赵源托身不及,捕快碰到身后桌上的烛台,引起响动,在房内另一侧搜寻的捕快闻之,挑眉疑声:“我说老六,你慢着点,咱们虽然奉令行事,可万一董参事回来了?知道你打坏他的物件,后果咱们可担不起!”
往常,这唤作老六的捕快是个多嘴货,逢说必应,可是此番闹出这么大动静,竟然一声不回,这让捕快疑声:“老六?老六?怎地连个屁都不没有?莫不是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