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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曾经只出现在战争前夕。
片刻后，手机微信跳出一条消息。
秦狐狸：你来还是我去？
来！
傅颜回了他一个字。
秦家老宅也在天际山，和傅家离得很近，于是十分钟后，傅颜和秦淮已经双双盘腿坐在傅琰书房的地板上，捏着用小蛋糕上的银勺对着投影墙上门户网站的爆料楼分析了。
傅琰则站在敞开的书房门口，端着盘子里两块蛋糕的尸体无可奈何地冲妹妹道：“傅一一，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
“长胖了以后你会哭的。”
“哥，我在长身体，不是长肉！”傅颜强调。
秦淮施施然笑，一副很赞同的样子。
傅琰看着那个笑，忽然觉得心里闷闷的，怪不爽的，他想了想，上去将两人手里的叉子也都收了回来一起放在盘子里，门也不关，转身就走了。
投影墙上的爆料楼已经被盖到了数千楼，楼主却还没有出现。
“王梓鸣的料很难挖。”纵然门开着，秦淮还是很坦然地将手里捏着的骨扇展开，赫然又是一道虚拟屏幕。
长指点了点，上面便出现了王梓鸣和顾未越在近半年的微博流量指数，旁边详细地标注着上热搜的日期和字数。
顾未越的绯闻不能算多，但团队营销做得好，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动态都能让他轻松地上热搜，相比之下，王梓鸣团队的营销方式要更稳一点，大概是有让他转型实力演员的打算，数据一直被顾未越压了一头。
将数据的页面挥去，秦淮又点出一个新的画面，上面只有一串网路终端地址。
“这是最初向酷搜提出要爆料的地址，和之前酒店录像上传后的最后地址是同一个。”
那个终端地址看上去很普通，但在傅颜的眼里显然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那些简单的数字和字母在她眼中自动重组，最后出现了隐在其后的真正服务器地址。
傅颜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个地址……”
秦淮接过话来，他将那柄骨扇一合：“这个地址，搭载的网路不是华夏的，甚至也不是国外的。”
“是阿尔泽的特殊网路。”脑海里那串数字和字母的组合熟悉得她能一眼就认出。
谁会认不出自己亲手创造的东西呢？
“借我用用。”她对秦淮伸出手。
以她现在的情况，还没有办法像原来一样不需要借助载体就能进行数据库的连入。
秦淮将那柄骨扇放在她掌心里。
傅颜展开来，借助手指作媒介，熟练地将数据库连上这个地址搭载的网路。
越深入，熟悉感就越发扑面而来。
等到摸到其中的一个微小到不会有任何其他人发现后门程序，傅颜吐出一口气来，瞬间有点哭笑不得：“还真的是。”
重新连入网路，数据库内立马开始接受新的实时数据，无数的代码在其中滚动，数据的活跃，也令傅颜精神一振。
将骨扇扔给秦淮，她歪头看着投影，思索着对方可能的身份。
会是费洛吗？
“我猜，不是费洛。”秦淮忽然开口：“他还没这么蠢。”
阿尔泽的线上数据全都掌握在one那里，而费洛能抢走何皎，就不可能没有认出one。
确认了one的销毁失败，他怎么可能还用原来的阿尔泽网路？
“有道理。”傅颜点头。
那么这个凭空冒出的，可以在这个时空里有能力脸上阿尔泽网路的人，又会是谁呢？
……
作为一个资深书虫，《帝业》这样的经典早就在于乐乐列出的仙草名单里了。
她很早就关注了帝业的官微，却一直没看到官微发什么有用的消息，大多是插科打诨，科普下中的各个角色。
上一条消息还是开机大吉的配图。
谁知道今天却发了新动态。
她本来正要点进去看，却发现她们家傲慢小姐也秒速转发了这条微博。
瞬间就有一种打破次元壁的恍惚感有没有！
她喜欢的美妆博主大大居然也是帝业的书粉！
开心到飞起来！
怀着这样激动的心情，于乐乐干脆就从@伊丽莎白094的转发动态里点开了帝业官微发的九宫格图片。
九张图片，六张单人照，三张宣传图。
第一张定妆照就是男主角沈衡。
沈衡定了王梓鸣是一早就放出来的消息，但是看到定妆，于乐乐还是惊呆了。
她虽然喜欢美妆，却一向不太吃三次元演员的颜。
沈衡作为《帝业》的男一，是她心里的白月光，只知道他气质出尘，俨然芝兰玉树，对他真正会长什么样子却从来都没有过具体的想象。
但现在她却觉得，卧槽，沈衡，好像就该长这样啊！完全没什么违和！
她以前也听说过王梓鸣的名字，却一次也没有兴趣点进热搜去看，从没想过这个流量小生会长着这样一张脸。
白衣上的青龙愈威严狰狞，他的脸便愈温润如玉，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这张定妆照的眼神，乍一看温柔写意，多看两眼，便会油然而生一股莫名的冷意，让人着魔了一般，想再去看第三眼，第四眼，最后沉溺在那片温柔尽头的冷漠里。
于乐乐眼睛还看着那张定妆照，手指头已经开始在键盘上盲打。
“@乐乐不乐：卧槽！我的皇帝居然真的出现在了三次元。”
“持之以衡：陛下，愿这天下昌平……”
“我才是大王：楼上犯规了啊，泪目！”
“不许奶我：@乐乐不乐你这是只看了第一张吗，强烈建议你继续往下看，会更惊艳！”
“@qaq打我的都是猪：原着粉路过，只希望不要改的太离谱就好。”
“千千签：+/@qaq打我的都是猪”
看到有人建议继续往下看，于乐乐又恋恋不舍地看了那张沈衡的定妆照两眼，这才点下下一张。
与男主角沈衡大片白青的写意风不同，女主角姜轻歌的定妆照颜色深沉，穿着一身朝服的姜轻歌仿佛行走在黑暗里，明暗光线将她一张眉目张扬的脸一分为二，界限明显，震撼人心。
姜轻歌半边阳光下的嘴唇勾着一个漂亮得弧度，她的眼神放的很远很轻，却很坚定，像是在追随着远处的什么人。
忠臣或奸佞，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