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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惊惧的说:“不是我,不是我……是三哥抓住她的……,”
“噢,那三哥是怎么抓住她的?”轻声的,好像真的怕吓到了她似的,很温柔。
“她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瞪着我,我……我想都不想的就叫出来了……,”像是想起什么惊恐的,她颤抖了一下说:“她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要吃人似的,还好三哥就在旁边,不然的话……,”
木年放看到她这样惊恐的表情,只是不经意的看着,双眼中露出精明却不经意的掠过……。
关在地牢中,漾儿没有别人那样的抓心抓狂,只是双手背在后面,在里面走来走去的想着一些事情,让看管她的人一直对她十足的好奇。
“老爷,”围聚在一起的人在看到突然进来的人后,个个都惊恐的散开,弯腰呼喊着。
木年放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就往里面走去了。他从瑶儿那边得不到什么信息,就自己来看看,想想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特殊的,能让自己最为骄傲的儿子不惜怒火一烧为红颜。
漾儿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但是根本不在意。知道人家是为自己而来,最起码就来个质问,她早就准备好了。
两个人,都有一种特质。只是,漾儿的特质中,绝情带着深情,无法做到真正的自我。而木年放不一样,他想的,只要自己好,别的就什么都不会管了。对于他来说,儿女太多,已经没有什么很重的意义了。
两个人的双目对视的那一刻,彼此的心中都是一震,为他们各自散发出来的那种狠厉独特气质而震撼。
漾儿打量着眼前这个五十左右,但是保养的特别好的中年男人,明白黑耀凛长得像谁了。这个男人,霸气十足,只是冷漠更加剧了他给人的阴冷,所以这样的人不会有真心交付的一刻。
漾儿在打量人家的时候,人家也在打量着她。
木年放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却冷静自制的女人,心中有些感叹,也知道自己曾经最为器重的儿子为何会为她失去理智了。
撇开容貌不谈,这个女人浑身上下的一种特殊的冷然气质,让他都觉得惊讶,更何况是自己年轻的儿子呢?
她,真是是出自江南吗?
传说中,江南出美女,但是都是温柔可人,贤淑美貌的,为何她会是如此独特的。
“你是凛儿的女人?”原本以为先开口的会是她,没想到她好整以暇的打量着自己,根本就没有开口的欲望,所以他第一次妥协了。
“他是我男人,”漾儿漫不经心的回答着,但是那话中的意思,却是很明白的。
凌厉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的惊讶,但随即恢复了镇定,冷冷的说:“女人永远都是男人可有可无的衣服,你这样说,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吗?”
“你娘也是女人,你能丢掉吗?”看不起女人,你注定失败。漾儿在心中冷笑着,脸上的表情没有变。
对于漾儿的牙尖嘴利,木年放没有生气,直直淡淡的扫着她,让人琢磨不透他心中想的。
漾儿也是镇定的看着,但是心中却在猜测着他心中想的——如果只是简单的好奇,那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这个男人,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舍弃的,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恐怖的事情来。
“他会为你烧了黑家,也会为你到这里来……,”木年放问着他最想知道的事。
漾儿只是淡淡的看着他,抿嘴一笑莞尔道:“我又不是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想呢?要是你真的有办法让他到这里来,我还会感激你的!”自己也想见他。
“你就不怕他会死吗?”被她的态度弄疑惑了,他弄不清楚自己猜测的到底是不是对的了。
“怕,”漾儿很严肃的看着他,冷笑着问:“你会放过他吗?”
“那是他自找的!”面对她的质问,木年放感觉到了一丝的狼狈。不知道怎么了,面对这个女人凌厉的黑眸,他总有一丝心虚,说不明白,道不清楚——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你不也是自找的吗?”漾儿含笑望着他,眼神冰冷异常。“你怎么不说现在这样的局面,是因果循环呢?”
“哈哈……,”突然的,木年放仰头大笑起来,眼中有着赞赏,也有着警惕。“好,不错,可惜你是女儿身,不然一定会成为一代枭雄。”
看着他豪放大笑的样子,漾儿翻翻白眼说:“做女人也没什么不好,只要还有人能为我撑起半边天。”
这个家伙,彻头彻尾就看不起女人——那么,木年放对黑耀凛的娘也不可能有真感情了。
难不成又是利用?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最后地图为何会在黑耀凛的背后出现,就很清楚了。
“女人,都是废物!”突然的,木年放阴狠的嚷着。
漾儿双眼一转,像是试探,像是肯定,淡淡的说:“也是女人,让你狠狠的输了一次,是吧!?”
原本就已经阴冷的木年放,此刻脸色更加的难看。他冷笑着看着眼前的女人,阴测测的笑道:“别太聪明,否则你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里太黑了,见不到太阳!”漾儿闲闲的看着,并不担心他会杀连自己。“你最大的失败就是看不起女人,可惜到现在你还是看不起,呵呵……,”所以,注定会失败。
他以为,只有男人可以做大事。但是却不曾知道,可以为男人牺牲自己的女人,却宁可珍爱一生,也不愿意被人利用一生,所以往往做的事情比男人更加的绝情。
“你就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死活,不怕我一生气杀了你?”他很好奇。
“你要杀的话,就不会站在这里陪着我闲聊了。”漾儿笑嘻嘻的看着他,突然语出惊人道:“你要是觉得木家没人陪你说说话,可以到这里来,我陪你说说话!”
不知怎么的,她觉得眼前这个看起来意气风发的男人,其实很寂寞的。
“你很特别……,”嘴角略带笑意的丢下了这句话,木年放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