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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白老坐在一边的石桌上,然后拿掂了一边的茶壶,“恩,没有水了,”
“小一,去给师傅泡杯热茶去。”
被称为小一的黑衣男子眼角抽了一下,只能是认命的拿过了茶壶,这到了这里,不但本来的名子没有了, 现在还要叫这种没有格调的名子,什么小一小二小三,连姓都是没有, 这也就罢了,他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浅浅的蓝色,也不知道他这辈子倒底造了什么孽了,怎么偏生的落在这个怪老头的手里,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小二,来给师傅揉揉肩膀。”白老又是向另一名黑衣人招着手。
小二,是的,就是小二,他阴着脸,不情不愿意走了过去,更是厌恶这个名子,他又不是伙计,凭什么让他当小二,他站在白老的身后,替白老握着肩膀,力道还算是可以,手法也算是专业,白老很是舒服的离家着。
“小三啊,你去陪清歌练练手,”小三撇了一下嘴,身子也是僵硬着,他是这三个人之间武功最高,也是性子最冷的那一个,可是偏生的,白老就是最喜欢欺负他。
清歌拿起自己的脸,最近白老玩的高兴,她呢,也是一样。这都没有时间去管连温玉了,再说了,连温玉那里现在可是不缺什么人,她去也是搭不上手,所以还不如在这里练剑来的舒服。
外面正打的起劲,连温玉也是安静的看着一本医书,连城正蹲在她的脚边,乖乖的趴着睡觉,最近又是胖了一些了,吃的太好了,不但自己去打猪,还要吃烤鸡,当然的,鸡腿都是给了清歌和一之了,鸡翅膀是那三个人的。
不过,对于那三个人,说实话,连温玉并没有感觉有多恨的,毕竟他们也算是往日无仇,近日无冤来着,他们追杀她,不过也就是那些银子,这一切要算也都是要算在连雪容的身上。
至于现在连雪容怎么样,她也不想知道,不过脸成了那样子,想来也是不敢出门了吧。不出门最好,省的让她的见了眼睛疼。
“夫人,您的药来好了,”一名年轻的丫环轻步的走了过来,手中还端着一碗药。
“夫人,这是药,”她将药放在了桌上,然后站在一边等着。
连温玉放下了手中的药书,端过了碗,就要喝药,这药都是白老开的,她一直都是在吃,说实话,她是极讨厌吃药的,可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是再不愿意,她也是要吃下去的。
只是这一次,她用勺子轻轻搅着手中的药汁,然后放下了碗,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丫环。
“玉琴,这药是你的熬的吗?”她淡声的问着丫环,到是一切平静,只有眼内却是闪过了一些什么来着。
玉琴老实的点头,“是的,夫人,是玉琴亲手熬成的,怎么了,药是不是凉了,要不要玉琴再帮夫人热着去?”
“不用了,”连温玉无聊的把玩着自己衣服上的流苏,“我现在不怎么想喝药了,”她将药端了起来,“你帮我喝了吧。”
玉琴有些傻眼了,“夫人,这是安胎药啊,玉琴并没有孕,怎么能喝……”她这说着,脸也是跟着一红,这药她是不能喝的, 真的不能喝的。
“无防,”连温玉将药碗推到她的面前,“你也知道我师傅是神医来着,他的配的药不只有孕的人可以喝,旁人也是可以,有病去病,无病强身,对你有好处的。”
“哦,好的,”玉琴这一听说是神医开的药,也知道这是好东西,端起碗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喝完了之后,她还用袖子抹了一下自己的嘴,还真是苦啊,她吐了下舌头,在看到玻温玉看自己的时,嘿嘿一笑。
连温玉继续玩着自己的腰间的流苏,“玉琴,你告诉我,你在煎药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人进去过厨?”
玉琴想了想,“没有,就我一个人的,”可能也有,但是她太小心这药了,所以一时间没有注意 。
“对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了,“玉梅姐姐来过的,我内急,她还帮我看了一会药呢。”
玉梅,连温玉对这个玉梅还是有些印象的。
“玉琴,你再帮我熬一幅药,药找我师傅拿,对了,你让玉梅过来一次。”
“哦,好,”玉琴也没有多问就去白老那里拿药了。
当一碗新的药放在连温玉的面前时,她端起了碗,然后轻轻的吹着碗中的药,药确实是是很苦,也很烫,还要再凉一会才行。
“你就是玉梅?”她问着这个年岁看起来不大,却是不敢抬头看她的丫头,一幅老实的样子,看似胆小,但是连温玉却是发现她眼中的闪躲还有不自然。
“是的,夫人,奴婢就是,”玉梅恭敬的回答着,眼睛还是不敢看连温玉。
连温玉放下手中的药碗,“我听说你帮我熬了一会药。”
“是。”玉琴结巴了一下,然后偷偷的看了连温玉一眼,正好是对上了连温玉过分冷情的眸子,她连忙的低下头,身体好像也是有些僵硬。
连温玉将药再次一推,“这药我不想喝,你帮我喝了吧?”
“什么?”玉梅抬起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连渐玉,让她喝了,她怎么能喝?
“喝吧,”连温玉的红唇轻扬了一下,“我师傅开的药,对你有好处的,别人想喝还是喝不到的。”
“夫人,这不好吧,”玉梅连忙的说着,“这可是安胎药,玉梅不能喝的……”而她越说,声音越是小,更是不敢看桌上的那碗药,似乎那药是毒药一般。
“喝吧,”连温玉又是将碗推上前,“这是夫人没给你的,你不喝,是不是想不听我的话?”
玉梅的唇片跟着颤抖了一下,脸色也是跟着变了几变。
“夫人……”她还是不想咰,可是连温玉却是一幅她非喝不可的样子, 她只能咬了一唇,然后端起了那个药碗,可是手却是不由自主的斗了起来,这碗都是端了半天了,还是没有喝下去。